有一个东方教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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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试图问天道更多的事,他却不肯回答了。

这边系统的态度愈发诚恳和卑微。

【宿主就同意了吧？我也没对宿主造成什么伤害……】

玉衡冷笑。

非要说伤害,其实确实没有。他第一次死肯定与系统无关。想来本应喝了孟婆汤轮回转世的，是这系统保他记忆不泯,带他穿成朱玉衡。

而在陆小凤那个世界里,除了最后的灰飞烟灭有点痛苦以外，其他时候系统确实一直在提供金手指给他。

但是……

但是这又如何？

到底是这系统逼着他做了许多有违本心之事，还一次又一次机会试图影响他的心智。

“你为什么能影响我的思维？”玉衡问道。

【迷惑心智的法器有很多，我是没有,但天庭并不缺。】

玉衡道：“既然有这样的法子，直接改变我的想法便是,何苦派你来？”

【虽然有,但各有各的局限。起效快的只能作用一时，比如刚刚那个。长期作用的起效又很慢,比如上个世界的。况且这些法术破解都很容易。】

玉衡觉得系统也没有很难破坏。

想了想,玉衡觉得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必须要问的问题……确实还有很多使他好奇的事，但实在没必要在这样一种尴尬的状态下提问。

——他跟东方不败还缠在一起呢。

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的问题了。

玉衡问道：“如果我不同意你的条件，你待如何？”

【我也不能怎么样。我又没有你厉害，天道也不向着我……只能是回天庭等死咯。不过我回去你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在这儿的话说不定还能替你遮挡一二、助你早日赚足功德成圣。如果我回了天庭，你的一切情况、包括我今日与你说的话都会给天帝知道，到时候你看天帝会不会眼看着你成圣？】

如果系统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继续与他呆在一起……似乎确实是个双赢的选择。

虽然厌恶系统,但是玉衡还算是清醒,至少他很清楚,此时的他根本没有力量与所谓的天帝抗衡。天帝派系统来的目的尚且未知,但玉衡知道，系统之所以敢抹杀他绝对有天帝的授意。

否则，以系统的怂样，它决计不敢。

宁可杀了他，都不愿意让他功德成圣。

把天庭信息透露给凡人，就面临抹杀。

以玉衡多年做反派的经验来看，这天帝、这天庭，不像是好东西。

且……玉衡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会不负责任的人。他为何会犯下大错被贬下界？

“我犯的是什么错啊。”玉衡问道。

【我哪里有资格知道？只模糊地听说过玩忽职守，朋党比周，擅离天庭，沟通散仙之类。】

有意思。

很有意思。

东方不败笑道：“你这行为，但从字面上看，可是跟我挺像。于内结党营私，于外勾搭外贼。小玉衡，同道中人啊？”

玉衡其实也是这么感觉的。

所以说他在天庭就是反叛头子？

但如果这样还有说不过去之处……如果他在天庭就满脑子叛乱，天帝为何还要派系统交他怎么做坏人？嫌他造反速度太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