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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到家,从琛呼了口气,手腕上jaegerlecoultre女表带着凉意,时间6点整。
和平时的冷静不同,因为失神,40几分钟的路程她误闯了两个红灯。甩了甩思绪,她下了车,只是车门撞击的声响还是暴露了车主人的心绪不宁。
阮芳早早备下了丰盛的晚餐,赶巧儿子儿媳前脚进门,从琛紧接着就来了。
“刚好,刚好,难得你们几个心有灵犀,快洗洗手准备吃饭。”
落了席,阮芳唠唠叨叨扯着家常,从伟业偶尔问起从浙公司的近况。与他一生从政不同,他的大哥从伟国在经商方面颇有天赋。又因膝下无子而格外疼爱从浙,如今到了退休年龄更是将公司全权交由他打理。
想起自己的兄长,从伟业看了一眼安静吃饭的从琛,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你大伯最近身体不大好,你有空就多去看看他,走动走动。”
从琛停下筷子,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表情有些歉疚,“明天我就去。”
“你们有空也去看看他。”是对从浙两人说。
“知道了,明天我们和阿琛一起去。”喻瀚湫夹了菜放进从伟业的碗里,答应道。
他这才露了些笑容,将她夹的菜放进嘴里,细嚼慢咽起来,心想儿子的眼光倒是跟自己一样好。
“叮咚”一声,从琛放在右手边的手机响了一声,喻瀚湫偏头看了一眼,低呼,“从琛你闯红灯了?”
“咳。”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下,从琛将手机收进口袋,有些不自然,“起了点雾,没看清。”
大概是难得看见她失措的模样,喻瀚湫忍不住打趣,“你还有失误的时候,今天这雾我没见着,失魂落魄的人我倒是见了一个,难不成是在想上次那个“同事”?”
“嫂子..”
从琛蓦然红了脸,像是被戳中了心事。
见她这副模样喻瀚湫可了不得,她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倒像是真的。
喻瀚湫还没追问,倒是阮芳放下筷子,连声问道:
“谁家的公子?同事么?人怎么样?品行怎么样?家里做什么的?”
从琛性格看着温吞,实则犟得很,对感情更是不开窍似的,25岁了压根没有找对象的心思。阮芳如今瞧到一点苗头,她怎么能不上心。
“妈,没有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吃饱了。”从琛搁下筷子,起身离席。
“哎哎,你还没吃完呐,妈不问了行吧。”
叫唤的功夫从琛已经上了楼,看着空了的坐席阮芳叹了口气,未来女婿?大概是她想多了。
见喻瀚湫捅了篓子,从浙摇摇头,眼神虽无奈却宠溺,这女朋友真是让她惯坏了。
喻瀚湫朝他眨眨眼,转头对阮芳说,
“以前阿琛总是把自己关起来不和外界接触,你看现在多好,还会闹性子了。”
听了她的话,阮芳也像是想明白了。看了看喻瀚湫的小脸,又挑了个大蹄子放进她的碗里。
“来来来,吃个猪蹄儿,对身体好。”
“哎呀,阿姨我不吃,我这个月都胖了两斤,呐,从浙给你。”喻瀚湫一脸娇俏,转手将猪蹄夹进从浙的碗里,惹得从伟业呵呵地笑。
楼下的欢声笑语传到二楼,从琛扑倒在自己的大床上懒洋洋地不想动。不多会摸出手机,盯着那条违章短信发呆,片刻后扔了手机又将脸重新埋进被子里。
闯红灯这样低级的错误,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还真是...匪夷所思。
从琛,你在想什么?
她这样问自己,问题答案却不能通过严谨的计算验证得出,像是一道走错了方向的无解题,瞬间让她乱了心神。
原来面对赵誉衡这样出色的男子,自己也有恍惚的时候。
美色惑人,大概是这个理由。
下了结论,从琛吐出一口闷气,像是找到了避风的港口。又像是在灰暗的迷雾中看到了一丝亮光,这才起身处理人生第一条违章消息。
第二天一早,是个大好的晴天,吃过早饭一行三人就出发了。
车程走了一个半小时,窗外是一望无际连绵不断的山色。
越往深山里走,从琛变得越发安静,靠着椅背脸色有些发白。
似是发觉她的不对劲,喻瀚湫递过一瓶水,语气轻松试图让从琛缓解不适,“山里空气真好,难怪伯父伯母要在山庄里定居,养身体再好不过了。”
从伟国将公司业务移交给从浙以后,就带着妻子住到了山庄里。
山里不仅空气好,上门拜访的人也不多,正适合他和妻子养老。
车子又拐了几个弯,红色屋顶的房子进入眼帘。将车停在山庄外,三人下了车。
从浙绕到车门另一边,自然地接过从琛手中的礼盒,牵上喻瀚湫缓缓往里走。
“还不跟上。”他回头,语调带着淡淡的笑意。
今天的他穿得是暗酒红色短款羊羔毛外套,内里是黑色高领羊绒衫,闲适又保暖,少了平日里的严肃,多了几分邻家气息,看起来的确像是哥哥。
可谁又能说不是呢。
从琛笑了笑点头,快步跟上。进了正门,穿过花园前的小路,再走过缠了葡萄藤的前廊三人才抵达主屋。
佣人李妈听了声响出来,见是他们脸色高兴极了,当即小跑着去屋后菜地叫人。
“老爷,太太,大少爷,小小姐来了。”
李妈到时,从伟国正专心收割着长熟的白菜。
得了从浙他们来的消息,脱了手套就往主屋奔去,妻子沈懿叫他这样,跟在后头一边小跑一边笑道,“慢点走,他们跑不了。”
“在哪呢。”
听到声音,从琛站起身。就见从伟国穿着沾满泥巴的高筒靴蹬蹬跑来,有些气喘却面色红润,“从浙,阿琛,哟,小湫也来了,你们总算舍得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
沈懿随后赶到,听了从伟国的话当即打趣道,“还老头子呢,跑得比野兔还快。”
从伟国笑笑,换了干净的拖鞋,转头对李妈妈道,“李姐拿最好的茶泡上。”
“今年年初我炒了些好茶,你们待会品品如何。”
沈懿瞧了自己先生一眼,捂着嘴笑道,“别听他的,以为学了点炒茶的功夫就敢放话了,也不怕你们几个晚辈笑话。”
从伟国不但不恼,反而笑嘻嘻的应和她,“夫人说的是。”丝毫看不出当年驰骋商场的铁腕模样。
不多会茶水端上来,茶色清透,清香扑鼻,从浙喝了一口,声音郎朗,“确实是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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