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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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蕴的记忆停留在尘土与花香交杂的时间点上，以及最后系统的轻微提示。在对她汇报气运值的增长。

对于气运值的增长规律，她至今没摸清，她只能判断出只有她与林蔓在一起的时候，她的气运值才会得以增长。

现在她正处于一个她从来都没见过的空间，四周白茫茫一片，在这个空间中失去了对方位的认知，前后左右东西南北无从分辨。

与此同时，一个小小的光体降落在郁蕴眼前，悬浮在与她眼睛齐平的高度：【宿主现在应该清楚，只有她才能提升宿主的气运值。】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可以对气运值的积累算法提出质疑么？”郁蕴抛出了她早就想问的问题。

光球旋转着，沉默半晌：【算法么？其实没有固定算法的。】

郁蕴吃了一惊：“什么意思？”

【气运值的发放全看中枢的心情，中枢想发放多少就多少。】尽管系统只是一个小光球，郁蕴依然能感受到系统的无奈，【一言蔽之，宿主能不能活下去，全看中枢的想法。】

“那中枢想让我死么？”郁蕴试着问。

在更高层次能掌控他人命运的境界，不难排除恶趣味的生命体会给予他人希望，看着自己掌控之人竭力奔向那渺茫的前路远方，再亲手将希望折断粉碎。

系统旋转得比刚才快了些，似在纠结如何回答她比较合适。郁蕴见状，心中明白了几分。

“现在这个样子，是我与林蔓越深入接触，那个所谓的中枢就越高兴么？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郁蕴轻声说，“要是这样的话，我不妨让中枢更高兴一点。”

系统似乎松了口气：【宿主要是这样想的话，再好不过了，宿主应该回去了。】

说着，郁蕴只觉得一股推力将自己推离了此处，紧随而至是落地的实感，柔和的香气扑面而来。郁蕴下意识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粉色调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