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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起刚换了个地方坐下,迎夏就步姿袅袅的跟了过来,手里端着一杯茶,嗓音低柔,姿态温顺:“殿下您尝尝我们院子里现煮的红枣姜茶吧,这姜茶最暖身子了您喝了也好驱驱寒,这冷飕飕的天也难为您辛苦为我家小姐跑这一趟了。”
姜云起笑哼了一声,眉梢轻挑,融入骨子里的贵气此时多了几分痞气。
那双好看的手伸出来,长指微弯,在迎夏含羞的神色中接过那杯递过来的茶盏,慢悠悠的说道:“我跑这一趟最主要是为了王太医,王太医年纪大了,跟在我身边照料我的身体许多年,我可不想让他被当成野大夫打出去,失了颜面不说,那老骨头也真吃不消。”
迎夏娇若桃李的小脸白了白,微微垂下脸颊,鬓边的碎发在冷风的吹动下忽上忽下,配上那张芙蕖一般我见犹怜的小脸,当真就像是一片羽毛在心田划过,保准你荡起一番涟漪。
迎夏道:“今天奴婢失礼了让殿下见笑了,只是奴婢见到我家素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此时趴在床边口吐鲜血,鬓角皆是虚汗的样子便心里发慌发堵,所以这才一时之间失了理智乱了分寸,嘴上刻薄了些,还请殿下莫怪。”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嘴上刻薄。”姜云起抬起眸子扫了一眼楚楚可怜的迎夏,眉梢随意的一挑,毫不客气的说道。
王太医虽说是太医但却不再太医署做事,自姜云起会走路之后他便一直跟着姜云起贴身伺候,算是姜云起的贴身医官,这也就是为何迎夏不识王太医的缘故了。
姜云起七岁就能干出火烧宫殿这样离经叛道的事,可见是个很不安生的主,从小便大祸小祸不断,次次都会伤到自己,也每次都是王太医跟在他身后替他看伤诊脉。
王太医看着姜云起步伐越来越稳健,身子越来越挺拔,看着他长大,而姜云起又何尝不是看着王太医挺直的腰杆开始慢慢的佝偻,胡子变得雪白,看着王太医一点一点的老去。
姜云起虽然嘴上不说,面上不显,但心里王太医和他人始终是不一样的。
这也就看迎夏是个小丫鬟,一口一个野大夫也是无心之失,所以姜云起才没有跟她过多计较。
况且......
姜云起抬眼看了看,这个位置只能看见窗叶,并看不见那躺在屋子里的病美人,但她惨白的脸庞姜云起还是记得的。
姜云起想,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正想着,王太医身边跟着的小童推开屋门,王太医一边拿着一方白手帕擦手一边道:“等烧退了,你便就按照我说的去庙里的僧人那里要来我写下的这几株草药,用沸水煮一煮后晒干磨成粉给聂小姐冲下,不过三日便能缓过来气色了。”
迎春有些犹豫:“这庙里的僧人有这几株草药吗?不如还是我让家丁下山去药铺里买吧。”
“等你让人下山取来,那要耽搁多长时间。”王太医眉头紧了紧:“你放心,寺庙里的僧人绝对有这些草药,你只管放心让人去取便是了。”
“王太医说的是,迎春,这个关头你就别迂腐了。”迎夏在姜云起那边吃了个没脸,便有意向王太医这边讨好。
“也不知道谁迂腐,刚才还拦着王太医不让进去诊治呢,好话赖话都让她说了。”春晓闻言当下便不高兴的哼哼唧唧道。
迎春听了也觉得不悦耳,但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便当作没听见,对着一旁的春晓挥了挥手道:“你现在带着几个家丁赶快前往西院的张后堂那里问他讨要这张纸上的几种草药,一定要快,领着之后便赶紧拿去用沸水煮上。”
“是。”春晓接过迎春递上来的纸,走时擦过迎夏的肩头还不忘冷哼一声。
迎夏根本没将春晓这个小喽啰放在眼里,她上前两步,对着王太医盈盈一拜:“奴婢迎夏在这儿给王太医赔罪了,奴婢有眼无珠冒犯了王太医,还请王太医责罚。”
王太医在宫中跟着姜云起当差这么多年,哪里会看不出来迎夏的这些小心思和小把戏,但面上也只是捋了捋胡须笑道:“无碍,你也是关主心切一时没了分寸罢了,谈不上什么冒犯不冒犯的。”
“多谢王太医不怪之恩。”迎夏冲王太医感激的笑了笑,面上一派天真。
王太医暗暗的叹了口气,心道里面这位聂小姐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摊上这么个丫鬟,这以后的日子还不是要被搅个天翻地覆。
因为聂怜刚刚睡了过去,王太医最后也没有要到他想要的那份熏香,只能跟着姜云起一起遗憾离去。
王太医果然不愧是能被太后娘娘亲自派去照顾姜云起的太医,医术果然高明,聂怜只吃了两副药身子便觉得轻松多了多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昏昏沉沉了。
趁着身子大好,聂怜寻了个晌午日头足的时辰披上家丁终于送上山来的厚披风,拿着自己派人去取的那几匣子熏香站在姜云起的院子门口。
下人忙去通禀。
不一会,王太医就小跑出来了,后面还跟着慢悠悠的姜云起。
王太医笑道:“聂小姐这是身子大好了?瞧着这脸上的气色都不一样。”
聂怜轻轻一笑道:“托王太医您的福,身子已经大好了,趁着今天天气不错便想出院子转一转,那几日可把我闷坏了。”
“是该好好出来转转,就算身子不好也不能常年闷在屋子里,不然没病也憋出病来了,就像今日天好,裹到厚一点出来走一走绝对没有坏处的。”王太医捋着胡须笑道。
“是,您说的是。”聂怜转过身子,从迎春手中接过匣盒子递给王太医:“听迎春说那日您相中了我闲时无事制成的熏香,本来早就该让迎春送来了,可我总想着家父说的话,有恩还诚,所以我便想着等身子好些了亲自给王太医您送过来,也好当面对您道谢。”
等王太医愣愣的接过熏香,聂怜身子对着王太医深深一福,肃然道:“前几日多谢您的神医妙手,聂怜感激不尽。”
王太医避开聂怜的礼,腾出一只手对着聂怜虚扶一把:“聂小姐言重了,这是老身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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