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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前辈，你抓我来这儿干嘛。”苏阳哭丧着脸看着身旁的老黄牛，这牛都会说话了，绝对是妖族的高手。
“不知好歹，当然是要送你一份大机缘，大造化。”老黄牛又咧嘴一笑，自认为很温和的一笑，差点吓哭苏阳。
“前辈，我想回家。”看着眼前阴风阵阵的小镇，他没觉得这头牛有多靠谱。
“不想找苏家报仇了？”老黄牛似笑非笑的看着苏阳。苏阳心里一惊，这头牛连自己与苏家的事都知道吗？
“请前辈赐教。”此时苏阳终于知道眼前这只老黄牛没有开玩笑，认真的抱拳请教老黄牛。
“你小子还算上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老黄牛用蹄子在地上划来划去，画出了一副阴阳图。“当年圣人自葬在深山中，合道天地，为了福泽后世之人，将大阵藏于整座山脉之间。这十二个明面上的小镇，全部都是建立在阵法之上的。”
老黄牛又指了指前面那个小镇，“而这个小镇则是大阵的阴眼，另一个小镇则是阳眼。这里面藏着道与法，趁小胖子还没醒，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圣人的道与法？请前辈细说。”
“圣人的法，就是圣人修习的功法，所收集的功法，所创建的功法。圣人的道，是他自己感悟开创出来的道，他走出来的道，他的经验感悟全在他的道里。”
“我能不能两者都走？”
“不行！学我者生，似我者死。二选一，贪多嚼不烂，我当初就是理解错了圣人之意，才导致这么多年圣人传承无法开启。”老黄牛一脸严肃。“我倾向于你学法，他的道果，道心与你不符合。你选道还是法？”
“学道强还是学法强？请前辈赐教。”苏阳虚心向老黄牛讨教。
“学道你一路顺畅，到不到圣人境只是时间问题，圣人足矣镇压苏家，但是限制了你自己的路。学法这一路能否成圣也是两说，却不限制你，能走出更广阔的路。”
“我学道，圣人便足矣镇压苏家。”苏阳很是坚定，他急于向苏家复仇，而学圣人道就是复仇的最好选择。
“果然如此，虽说选择权在你，可真正的决定权却还是由圣人所决定的，看圣人的意愿吧。”老黄牛早就清楚苏阳的选择，可还是叹了口气，“去吧，进到小镇中，圣人残存的意志会指引你，传法还是传道。”
“谢谢前辈！”苏阳向老黄牛行了一礼，大步走向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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