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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杏道:“我给你镶回去的呀,刚才是我没控制好力度,把你的牙给打落了,但也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出言不逊瞧不起我们女人我才一个激动就打了那一拳头,现在我已经负责帮你镶上了,这样的话可算是能一笔勾销了吧?”
“姑奶奶啊,我哪儿敢对有什么仇怨呐,你只要放我一条生路就好了啊!”说着,这郭大器的五官都扭到了一起,一副随时都要不争气地哭出来的模样。
汤杏看着都被逗笑了,本来她的笑点就偏低,此刻又是长达多日的情感压抑累积,因一场梦境休眠后的到久违的释放,她便毫无顾忌地大笑出来:“哈哈哈,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想要你告诉我,谷梁君昱为什么被传覆灭了烛阴派的人就好。”
谷梁君昱本抱着双臂靠着一旁的床柱,听闻汤杏的话,诧异又莫名地捏紧了两臂的衣服,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汤杏的侧脸上。
披肩的长发自而后落下几缕垂于胸前,头发上束了条金带与杏花簪,清清爽爽,露出柔和的下颚线。
谷梁君昱不知怎的,脑海中蹦出了些不可思议的画面,有些熟悉,又感到陌生。接着,他下意识抬手,隔着空便用手遮住了她的下半脸,只露出那双同样柔和精致的眉眼。
刹那,他感到头痛剧烈,像是无数的蚂蚁在攀爬,往他的头颅里穿着洞。
汤杏在一旁听着郭大器战战兢兢地描述,压根就没发现一旁的谷梁君昱的异样,加之他还特别能忍,痛苦得额间落下细汗却不吭一声。
且汤杏听到一半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连郭大器的话都没怎么细听开始在心中分析起来:
她现在算是有一点儿明白了,其实她不是没有改变过去,因为她确确实实能感知到自己用灵力冰封住的钟山还在某片海域上漂浮着。可由于她施展完了双重消耗大灵力的术法,灵力急剧下降甚至耗尽,才导致自己的精
神体无法继续在那个时间逗留,以至于没有机会收拾后续的烂摊子。
导致的结果,在外人看来,还是谷梁君昱把钟山烛阴派给铲平了。
又或者说……过去从未被改变过,从她自阴间跟着谷梁君昱出来开始所经历的,就已经是她更改过的结局也说不定。
越想越烧脑,汤杏第一次觉得自己脑子快不够用了。
苦恼到最后,只剩下烦躁,无奈地两手拍脸。
郭大器道:“……姑娘?姑娘?”
汤杏回神:“哦,你说。”
郭大器:“……我、我该说的都说了呀。其实我说的这些也都是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口口相传而来的,姑娘出去问谁大概都差不多是这些。”
汤杏轻叹一声,点点头,余光瞥见身影有些怪异的谷梁君昱,似乎是在瑟瑟发抖着。
“君昱?”谷梁君昱背对着她,只见到他单手护着头,靠着床柱。红色的发带随着颤抖也晃动着。
“你怎么了?”汤杏即刻察觉不对,掰过他的身子,才见他面色苍白,鼻翼上泌着细碎的汗珠,出卖了他镇定的伪装。
“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汤杏双手捧上他的脸,脸上的肌肤湿湿的,她的心更慌了。
谷梁君昱在她碰上他脸的那一刻,好像心头有什么东西软了下来,整个人失去重心倒在汤杏的怀里。
他的身体为什么轻飘飘的?!
明明上一次他倒在她的身上时,沉得像块大石头啊!
汤杏将他扶到床上,直接把郭大器撵了下去,两手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拭着他额头的汗,可他的汗就像雨水一样,不断地在落,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你怎么了?你真的别吓我啊,别吓唬我,你不是九曲转生术之后一直都挺好的吗?对,对,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需要吃那死兔子的药膳?!你有没有带方子?我给你去煎啊!”
汤杏急着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企图在他身上发现可以急救的稻草,却被他牢牢捉住了手腕,拧着眉头吃力地摇了下头:“没有……别白费力气……”
“那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汤杏道,“对,我的灵力,我的
灵力可以让你恢复正常!”
他却更加握紧了她的手,依旧是摇头:“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咳……”
“那是什么?你告诉我,告诉我我如果可以做到我立刻帮你,或者你说不动就在心里想,让我读也好!”
汤杏急地反握住他的手,他的手似乎已经不怎么有力气了,竟被她轻易乘脱反握。
不料,他竟从口中呕了一口血,染红了身前那片被褥,更染上了二人相握的手。
谷梁君昱的脸色更是苍白,仿佛快和纯白的被褥融为一色,唯一的血色,便是被他的血液染得殷红的嘴.唇。
怎么办怎么办?!
汤杏不知如何是好,这一刻她发觉她空有一腔神力却无从下手!
她学过冰封术、学过归元术、学过读心术、还有瞬移、死神之眼、顺风听觉、背过引渡亡魂的口诀,练习过引渡亡魂的灵力控制,练习过如何使用雷光锁。
可却独独没学过怎么救人!
……对!
对了,不是还有李先生和南月回吗!他们一定有办法的,他们一定知道的比她多!
她能感知到二人的灵力,也在这家客栈里!
汤杏焦急地跑过去将吓懵的郭大器往床旁扯甩,气急败坏地命令道:“郭大器!你过来帮我看着他!我去找人!在我没回来之前你不准跑,给我好好看着他听到没有!”
“听听听、听到到了了!”郭大器连滚带爬攀上床沿,两手哆嗦着帮已经没什么力气反抗和拒绝的谷梁君昱将被子拉拉好。
汤杏看他这动作,安下了心急了火燎往外跑,她通过感知寻到了李簌的客房,‘砰砰砰’地催命般敲打:“李先生李先生!麻烦你开开门!君昱出事了!”
屋里,南月回前不久刚好跑来李簌的屋里打算继续八卦有关他消失的这段时间的细节趣事,才刚和不愿意多说的李簌周旋几句,便被打断了。
李簌疾步走来开了门,问道:“君昱怎么了?”
汤杏拉着李簌就往自己屋里跑,南月回顿了顿,跟上。
汤杏:“君昱不知为什么突然浑身抽.搐还呕.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也
不是因为九曲转生术的副作用才导致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救他,你来看看!”
汤杏拉着李簌,用腿踹开了门,抬眼却见谷梁君昱躺在床边,痛苦地闭着眼,身上的血迹似乎比原先更多了,可手却绷得笔直,紧紧地掐着郭大器的脖子,掐得郭大器青筋暴起,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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