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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鬼杀队总部,院落中。

轩浩与眼前这位满脸爬满紫黑色脉络双目失明的青年对坐于庭中。

这是产屋敷一族的当家,产屋敷宪一。但是轩浩并不知道这是第几任当家。

因为诅咒依旧缠绕着产屋敷一族,每一任的当家都只能活到二十几岁,而眼前这位,看上去似乎也已经病入膏肓了。

“你好啊,轩浩先生。”产屋敷宪一语气温和,声音里像是有着某种令人安心的魔力,“你比我年长,我称呼你为先生应该没问题吧?”

“这是自然。”轩浩微微点头,“您是鬼杀队的主公,我是鬼杀队的剑士,算是您的手下。”

“先生说笑了,鬼杀队里并没有严格的上下级之分,”产屋敷宪一轻声说,“‘主公’也只是剑士们出于尊敬才这样称呼我的,也许是可怜我这羸弱之躯吧。”

轩浩缓缓点头并没有反驳这个年轻人的话。

因为他说的没错,产屋敷一族确实没有企图掌控整个鬼杀队,他们只是通过行动赢得了每一位剑士的尊敬罢了。

每一任当家都是如此,从鬼杀队建立以来从未改变,而‘主公’这一尊称也确实不是他们自己给自己的称呼,这代表着剑士们对产屋敷一族几百年来贡献的尊敬。

“不知主公让我前来是有何事?”轩浩开门见山地问道。

“炼狱先生曾向我举荐您成为新的‘柱’。”产屋敷回答,“他好像对您的实力十分认可,我也知道您从入队以来大大小小执行过许多任务,按照您的实力也确实应该有资格成为新的‘柱’了。”

“您是打算让我成为新的‘柱’吗?”

轩浩对于‘柱’的了解,仅仅是停在这是鬼杀队最强战力而已,至于他们具体有多强,一共有几位,一概不知,也并没有兴趣。

并不是他瞧不起这些柱,而是鬼杀队已经建立几百年了,依旧没有人能够战胜鬼舞辻无惨,甚至是在继国缘一出现之前一直被鬼压着打,怎么想也强不到哪里去。

现在之所以能够压制鬼,还是靠着当年继国缘一传授的‘呼吸法’。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鬼杀队所谓的‘柱’应该就是当年那些通过‘日之呼吸’延伸出其他呼吸法的剑士的后人。

“是的。”产屋敷轻轻点头,“您的实力要比‘甲’级的剑士强上许多,我想整个鬼杀队不会有人质疑您的实力,凭您的实力原本早已有资格晋升柱级了,只是鬼杀队中不知何时产生的规矩要成为柱的人必须斩杀‘十二鬼月’之一的鬼,所以一直拖延到现在。我觉得这样不妥。”

“所以主公您打算怎么做呢?”

轩浩缓缓点头,他表现出来的实力确实要比‘甲’级剑士强很多,当然,他得纠正一点,并不是他不想表现得更强,而是遇不到更强的鬼了。

不过说实在的,他对于成为‘柱’并没有什么兴趣,因为鬼杀队与别的组织不同,并不是地位越高越有什么优待……

正好相反,在这种延续几百年里为了保护人类而战的组织里,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他们几乎已经将‘杀鬼’作为使命一般刻进了dna里。

优待确实有,但与付出并不成正比。鬼杀队说到底并非被地方政府认可的组织‘权力’这种东西想都不用想,所谓的优待也不过是生活上的便利而已。

这一点从炼狱真一郎身上就能看出来了,那家伙身先士卒地守在自己负责的地区,什么事情都冲在最前面,结果住着茅草屋生活深居简出。

轩浩也不是没想过成为柱之后可以借着鬼杀队遍布极广的势力让他们在猎鬼的同时帮忙寻找关于自己妹妹的线索,可是最后发现根本行不通。

因为他自己都没有任何线索,他唯一能确认某人个是否是自己的妹妹的方法就只有通过遇见之后体内妹妹的灵魂与之共鸣,而且就像他第一次遇见绘梨衣时没有发现一样,这种共鸣并不稳定。

他曾经尝试过像是在混沌空间中那样感受灵魂碎片的位置,但是很遗憾,除了能够确认碎片就在这个世界之外,他无法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具体位置。

也就是说想要找对人他只能自己一个个的慢慢确认,着急似乎没有半点作用。与其急着胡乱寻找不如等待着妹妹灵魂苏醒后给他指引。

“轩浩先生,再过不久之后就是今年的‘最终选拔’了。”产屋敷微笑着朝着轩浩说道,“我想请您负责监督这一届的选拔,作为您晋升柱级的考核,您意下如何?”

“这样好吗?其实我个人觉得当不当柱没什么所谓。”

轩浩愣了愣,因为这简直就是送分题。

监督‘最终选拔’说白了就是打酱油。

‘最终选拔’是残酷的,因为猎鬼者随时可能会面对生命危险,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有人在关键时刻搭救,每一个剑士都早已做好了独自面对死亡的觉悟。

他们必须有能力独立讨伐恶鬼。

而‘最终选拔’就是成为鬼杀队剑士的第一道门槛。

他们必须独立在被放满了鬼的‘藤袭山’里生存七天,这是最基本的考核标准,里面的鬼都很弱,如果连在这样的环境中都无法独立生存下去的话……那么即使加入鬼杀队也是给鬼送口粮罢了。

负责‘最终选拔’的监督真的就只是‘监督’而已。

轩浩甚至不用出手去救任何人,因为参加选拔的人都该做好了觉悟,现实是残酷的,真正面对鬼的时候不会有反悔的机会,他们每个人都应该清楚,既然来参加‘最终选拔’了就只有两种结果。

要么活着通过选拔顺利成为鬼杀队的剑士,要么死在藤袭山里。

‘监督’的真正职责不是救人,而是肃清那些每一轮选拔后吃过太多人的鬼;或是防止选拔中出现什么‘意外’。

“还请轩浩先生接受吧。”产屋敷跪坐着俯身说,“您的实力是大家认可的,不会有人有意见的。”

“好吧,那就这样。”

轩浩缓缓点头。

……

入夜,前往藤袭山的路上。

“救命!救命……”

远处突然传来了呼救的声音。

手握日轮刀正在赶路的少女闻声突然停下了脚步。

“是有鬼出没吗?”嘉神川真夜皱起眉头望向呼救声传来的方向。

经过一年的努力,她已经掌握了那个叫做轩浩的男人传授的呼吸法和十二式剑技,现在正准备前往藤袭山参加‘最终选拔’。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一路上还没遇见过真正的鬼。

“要去看看吗?”

虽然心中有疑问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在提问的时候就动了起来。

答案早已经显而易见了,她想要成为缘一先生那样的人,怎么可以面对呼救见死不救。

“妈妈!妈妈!”

坍塌的木屋中,一个小女孩呼唤着被压在倒塌的木梁下的母亲。

而女孩的身后,正站着一个面目狰狞手握重锤的鬼。

鬼的脚下是一具变形的男人的尸体。

这只鬼挥舞着手里肉瘤般的重锤发笑,似乎就是它弄塌了这间位于林中的木屋。

女孩的母亲为了救女儿被压在木梁下,而女孩的父亲已经为了保护母女两人被鬼残忍杀死。

“妈妈!妈妈!”

女孩泪眼汪汪地呼喊,抓着被压在房梁下的母亲的双手不知所措。

“逃……快……逃……”

被压在房梁下的女人虚弱地呼喊。

“不要……不要……”女孩仍旧在哭泣。

“求求你……快逃……不要管妈妈……”

女人近乎哀求着眼前的女孩逃跑。

“嘿嘿嘿……”

而看着这一幕的鬼狰狞地发笑,“逃?能往哪里逃?”

天真的人类,真的以为一个小女孩能从它的手中逃走吗?

它嗤笑着走近这对母女。

手里用血肉铸成的重锤高高举起。

“快逃!求求你……求求你……”

女人似乎看见了女孩背后的鬼举起的重锤。

就是这样的重锤将自己的丈夫砸得粉碎,这一锤下去,她几乎已经看见了女儿惨死在自己面前的结局。

“不要!我要和妈妈在一起!”女孩哭喊着拖动女人的手,但被压在房梁下的女人动弹不得。

“求……求求你……”

女人眼里的泪水混杂着血液流淌而下。

声嘶力竭地哀求着,不知道是在求自己的女儿快逃,还是在祈求那只鬼良心发现,亦或是祈求者在这偏远的乡下能有人来搭救她们。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不要啊!!!!”

重锤缓缓挥下,女人声嘶力竭,最后闭上了双眼。

“砰——”

这是重锤落地的声音。

完了……女人陷入了绝望。

“妈妈!妈妈!”

但是她仍然能听见女儿呼喊的声音。

突然间燃起的希望让她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那枚肉瘤般的重重锤砸落在女孩身边,差一点就会将女孩砸成肉饼。

当然,这并不是鬼真的良心发现了。

因为那枚重锤上还连接着一条狰狞的手臂。

有人砍下了那鬼的手臂,并且改变了重锤砸落的位置。

女人抬起头看着眼前。

那是一位身材纤细的少女,手握着白色刀鞘的佩刀,她能够清楚地看见女孩握刀的手正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刚才用力过猛还是畏惧眼前的鬼。

“阿勒?”

鬼似乎有些惊讶于突然出现的剑士。

“你是鬼杀队的剑士吗?”

它看着眼前细皮嫩肉的少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被斩下的右臂。

“你好像在发抖啊?”

鬼戏谑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她握住刀柄的手肉眼可见的颤抖。

“是在害怕吗?”

断掉的右臂伤口处不断地蠕动,鬼被斩下的右手居然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再次长出来了,并且……手上又再次出现了肉瘤般的重锤。

这样用血肉组成的武器似乎是它的特殊能力。

嘉神川真夜看见这一幕皱了皱眉头,这就是‘鬼血术’吗?她常常向那些来到村里的剑士询问关于鬼的情报,但亲眼看见还是头一次。

据说拥有鬼血术的鬼都会比一般的鬼强上许多。

她的运气似乎并不是很好,遇见的第一只鬼就是这样的鬼。

不过有一点这只鬼说错了……

她之所以颤抖,并非害怕,而是愤怒。

因为她看见了受伤的女人,哭泣的女孩……以及已经被鬼杀害的男人。

“对不起……”

“对不起?现在认错可没有用哦~”鬼嗤笑着看着眼前的少女,“你刚才可是砍得我好痛呢!”

它再次举起重锤,以惊人的速度朝着眼前的女剑士砸下,一个浑身颤抖的‘雏’而已,想必根本就没有杀过鬼吧?否则刚才那一刀就该砍断它的脖子了,不会连鬼的弱点在哪里都不知道吧?

这样愚蠢的剑士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去死吧!人类!”

“捂住她的眼睛。”

嘉神川真夜轻声说道。

被压在房梁下的女人愣了愣,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她赶忙伸手将女儿拉到面前捂住眼睛。

嘉神川真夜握住刀柄的手停止了颤抖。

这是她第一次在实战中使用剑技,本以为要朝着一个‘生命’挥刀自己会犹豫,但现在看来或许是因为愤怒,她心中的犹豫早已烟消云散。

“这样的家伙不需要怜悯……”她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于是她拔刀了。

这柄刀是那那个教她呼吸法的男人留下的日轮刀。

原本锈迹斑斑的刀在打磨后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刀身上清晰可见一个‘灭’字,在她的影响下,刀身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和她的瞳孔一样,如樱花般绚烂的颜色。

樱色的刀刃从刀鞘中缓缓而出,似乎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日轮刀会根据自己主人的特性改变颜色,而她的刀就是淡淡的樱色,这样的颜色很容易让人感觉软弱。

“日之呼吸,一之型,圆舞。”

清冷地声音从嘉神川真夜的口中传出。

圆弧轻盈地在月光下划过,如果继国缘一的刀像是晴空里照耀天地的炽热太阳,那么她的刀就像是冬日里雪晴后的暖阳。

挥下重锤的鬼呆滞地愣在原地。

它的目光中带着难以置信的畏惧。

从这个女孩喊出‘日之呼吸’的那一刻开始,恐惧就瞬间填满了它的脑海,这仿佛来自血脉深处的恐惧让它几乎忘记了继续攻击。

但眼前的女剑士并没有丝毫的留情。

锋锐的长刀毫无阻力地切开了它的脖子。

“对不起……我来晚了。”

它看着女剑士挥刀后就不再理会自己转身安慰地上的母女,一瞬间感到了无尽的愤怒。

原来那声对不起不是对着它说的啊!

可是现在愤怒似乎已经太迟了。

它的身体开始崩溃,像是灰烬般随风飘散。

“跟我离开这里吧。”

嘉神川真夜将压在房梁下的女人救出来。

女人虽然性命无忧,但是却受了伤不方便行动,她打算将这对母女先送去附近镇上找医生。

黎明再一次到来。

嘉神川真夜跟这对母女道别离开医馆。

“谢谢……谢谢……”

“谢谢大姐姐!”

跟着她追出来的小女孩嘴里不停说着谢谢,明明刚刚失去了父亲,这个女孩却笑着感谢她。

看着这一幕的嘉神川真夜有些难过地蹲下,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头。

“以后要好好照顾你妈妈哦。”

“嗯!谢谢大姐姐!”女孩使劲地点头,“大姐姐路上要小心!”

“嗯。”

嘉神川真夜愣了愣。

微笑着起身告别,手里握着日轮刀继续朝着目标的‘藤袭山’赶路。

在路上,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

刀身划过鬼的脖子的感觉似乎依旧残留在手中,她真的变强了,因为‘日之呼吸’的缘故,变得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

但是她似乎有些讨厌这种斩断生命的手感,但从她挥刀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剩下的路上或许只能不断挥刀了。

只是……这样的力量,绝对不能对人类使用。

此刻她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了,现在她有了能够保护他人的力量,她一定要朝着心中那道身影靠近,追逐那道太阳般的背影,保护更多的人。

……

“又一个会日之呼吸的人吗?”

阴暗的宅邸中。

鬼舞辻无惨有些懊恼地整理着思绪。

他现在的心情十分的暴躁,因为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出过门了。

就因为那个叫做‘轩浩’的男人。

是的,这些年里他终于通过手下的鬼获得了关于这个男人的情报,但也仅仅是名字而已。

剩下的就是些无关紧要的情报,比如‘这个男人很强。’这不是废话吗?这个男人很可能是他当年遇见过的那个男人的后人,而且上弦之一的黑死牟在这个男人手下都走不过一招。

无惨甚至感觉自己都不会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所以才一直缩在人迹罕至的隐秘之处。

让他苦恼的是他拿这个男人毫无办法,不可能亲自去冒险,手下最强的黑死牟也不是对手,剩下的就更是一群废物。

似乎唯一的方法就是等着这个男人像是继国缘一一样老死。

可这才过去了几年,而且这个男人身上居然没有出现‘斑纹’,这就意味着他要比那些靠斑纹变强的剑士寿命长很多!也许他又要苦苦等待几十年!

“真是让人窝火啊!”鬼舞辻无惨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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