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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懿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整个人的神态，都是轻松的。
反倒是陆湛。
阴沉着一张脸。
“你在幸灾乐祸？”陆湛拧着眉头问道。
江懿慌忙摆手，他否认道：“怎么可能，你少诬赖我，陆湛啊陆湛，你是不是心里不痛快，要在我这里宣泄？”
江懿就觉得这个男人，绝对是想着在自己这里找牌面。
不然不可能这副模样。
“犯不着。”
陆湛勾唇。
“那你说什么屁话，这些无用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江懿嫌弃的很，“我知道，你最好是照着我说的去做，要真是双重人格，我看你怎么办。”
的确是很棘手的事情，不管是哪一个人格，那都是沈曼曼本人。
陆湛现在就是做不到一视同仁，甚至于回到了最开始，厌恶沈曼曼的时候。
哪怕陆湛竭尽所能，去消除内心深处那种感觉，他并不想要自己厌恶沈曼曼。
可没有办法。
“你骗不了我的。”江懿轻声道，“你一定不喜欢现在的沈小姐，才会说这些，不过你们很快离婚了，也犯不着。”
“谁说我们要离婚？”
陆湛轻声道，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些消息散播的到处都是。
不少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嗯？”江懿愣了一下，“这就不离婚了吗？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好了，你别说话了。”
陆湛起身。
却被江懿一下子拽住了，江懿拽住了陆湛的手，轻声问了一句。
“那我问你。”
“嗯？”陆湛有些后退，不太习惯被个男人这个抓着手腕。
他想着，江懿最好是能说出什么来，不然的话，他随时可能会爆炸。
“你有没有想过，前前后后，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我问过沈曼曼，是不是夺舍。”江懿轻声道，“但她否认了，不过我觉着，她的举止行为，有些奇怪。”
在之前说的，昏迷之前说的，那是他们都很欣赏的沈曼曼。
但是她否认了。
“我不管事实真相怎么样，都得调查不是吗？”
“对了。”江懿浅声道，“那个要杀你的人，有消息了吗？”
那个人，仿佛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根本找不到半点踪迹，这就是最为诡异的时候了。
“没有，你呢？”
陆湛盯着江懿看，就是想看看，他的神色变化，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是现在看起来。
根本不可能。
江懿的表情，太过平静。
“没有，有的话，早就找出来了。”江懿无奈的很，“没想到，现在的时代，还有这样的人。”
抓不住半点踪影。
陆湛眯起眼眸，低声道：“这么说起来，这件事情，的确很难。”
“好了，你回去吧。”
江懿不愿意再看到陆湛，说什么也得让陆湛先走。
“你别在偷摸约我夫人了。”陆湛冷声道。
“怎么了，现在的你，连我的行为举止都要约束了？”江懿勾唇，嗤得一笑，“是不是觉得心底没底啊，想要这么防着我。”
江懿说陆湛现在的行为，就是不自信，开始害怕了。
陆湛无语的很：“随你怎么想吧。”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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