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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于归一时气愤，从不吃亏的人，直接说道：“那如果我回答对了，你能晚上跟我吃顿便饭吗？我有些学术上的问题，想要请教费老师。”
费南城：……
沈于归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询问：“是选择题，还是判断题？”
这两个都可以靠运气猜一猜！偏偏……她这倒霉体质，根本不可能猜对。
整个教室的同学，全部呆若木鸡。
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生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这么跟费老师谈条件？
费老师可是S市的商业大亨！这样的人物，如果不是因为华夏大学是他的母校，怎么可能来做名誉教授？
费南城黑眸闪过一抹幽光。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让她下不来台，至少下次上课，她不会来捣乱了吧？
同学们可能没看出来，但他自己明显感觉到，今天讲课时停顿了好几次！都是被这个丑八怪搅合的！
听她这么问，费南城挑眉，“一个判断题，一个问答题。”
还有问答题？
判断题还能猜一猜，但是问答题……
沈于归头疼，然而对上费南城的眼神，她立马挺直了身体。
就算真不会，气势也不能怂！
她佯装从容，语气软糯：“费老师请问。”
费南城声音不疾不徐：“货币和收入之间的差别是货币是流量而收入是存量。对，或者错。”
同学们善意的笑起来，这可是金融学最简单的问题。
沈于归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货币和收入、流量和存量，这都什么鬼啊！
沈于归搅动着手指，对，还是错？
唉！明明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可她做题就从没猜对过！她的人生，总结起来就八个字：全凭实力，毫无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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