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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焘高兴地学着甘教授的口气,文绉绉地回应道:“好啊!恭敬不如从命!不过,这酒该小子来请,那里有师傅请徒弟的道理。”
“哈哈哈……老板说笑了,我那里敢做你的师傅。老板的针灸技术非常精妙,家传的还是跟某位医师学的?”甘教授忍不住,还是好奇地询问。
“多谢甘教授夸讲,我的针灸技术比起您老来差远了,还没多少实践经验,需要向您老多多请教。这门手艺是小时候跟我们村子里的一位老中医学的,并非家传。”祁景焘给自己随便找个理由。
“老板真是好运道啊,你这针灸技法不简单,用熟了绝对不比我的差,老板是遇到奇人了。”
“当时感觉自己遇上了江湖高手,受电影少林寺影响,立志要跟随老中医学习高深的功夫。于是,我当时连初中也不想上了,打算跟随老人学习针灸,老人见我心诚也就开始教我针灸技术。”祁景焘开始信口开河,给自己那位师傅增加光环。
“老人家倒也不藏私,是个好人。”
“在小诊所学习,没有太好的条件,也没有大医院的针灸模型做实验。师父告诉我,针灸师要了解自己身上的每个穴道,要有勇气在自己身上试验,如果自己没有体会到被针刺的感受,又怎么知道别人的感受?在师傅的引导下,我当时勇敢的以身试针,好几回都差点死在自己手里。”祁景焘继续一本正经地胡扯,这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
两个人吃饭无需外出,步行来到粮仓河职工食堂,找个小单间两人边吃边聊。
“甘教授,我见你进行针灸治疗时,好像只有针,没有灸,而且,我见你行针带有气感,是不是你说的气息在起作用?”祁景焘对甘教授的针灸过程中从来没有“灸”的过程很感兴趣。
甘教授好像在思索什么,不说话,举杯示意喝酒。陪甘教授喝干一杯酒,祁景焘继续问:“甘教授,请问你自己对针灸的体会如何。”
“灸的弱点是有烟有气味,有灰尘,容易烫伤皮肤。这也是讲究科学化的世界卫生组织排斥中医的原因之一。他们认为针灸不环保,而且有污染。但是,灸是中国的医学之最,尤其是熏灸术,这是世界医学上独一无二的,也是我们的医学国粹,但目前在国内几乎快失传了。这是家父当年告诉我的。”
“甘教授是家传医学啊!”
“当然是家传,从小就开始学习站桩打坐,练习吐纳。凭借医学院短短五年,那里能培养真正的针灸大师?家父常说,行医,就是‘行名’。跟随他老人家学习那些年,家父的诊所从来只应诊上午半天,中午就结束。”
“为什么?”
“太累了。那些患者在大医院看病花费动不动就是以千元、万元计算,但在家父的诊所,只要二三十元就给他们治好了。呵呵,经常有因为钱财殆尽无力治疗转到他那里去的病人;也有在正规医院治疗后,因为留下了后遗症前来求医的病人。当然了,还有免费应诊的孤寡老人,家父常常做这些事。
在家父的诊所里,没有所谓的收费室,医生和出纳都是我们父子俩。简单的针灸、推拿或复诊价格都在10元到20元左右,收费很便宜。即便是治疗重病、怪病,他老人家的收费也有很大的弹性,有时候,不仅分文不收还要倒贴车票钱”。说起自己的父亲,甘教授使用的永远是尊称,只是酒后说话逻辑性不是太强,稍显凌乱。
“……有时候,看他老人家艰苦的样子,就劝他老人家休息几天,可是,家父说:‘其实我也很累。但是没办法,寻上门要求免费或是低价求诊的病人太多。对于这样的病人,我摆脱他们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赶紧治好他!将他送走。’”
“这才是一位令人尊敬的老中医!真正的中医一般都有这样的传统,受道教的思想很深,悬壶济世——行医就是行名。民间的中医靠口口相传,也就是老百姓的口碑来确立自己在行业里的位置。所以除了一流的医术,还要尽可能多行善事。这才是传统的医道啊!”
祁景焘敬佩不已,遥敬老甘医生一杯,继续问道:“甘教授,令尊大人收过多少徒弟?”
“在我跟随家父学习针灸那些年里,家父前后收了40多个正式徒弟。只要有人愿意跟他学习,他就认真的教。但真正有恒心、有毅力坚持下来,学有所成的很少。能够像家父一样开个小诊所,给人治病的更是只有一位师兄最终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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