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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都繁华,这繁华的背后,自然还有数不尽的穷困,堕乱。
平民居处,昨晚发生了一件极其血腥残忍的杀人案件,因为手法过于残忍,影响也特别不好,今天在官府的人过来之后,刑狱司都来了。
众所周知,能被刑狱司介入的,那绝对都是大奸大恶的罪犯。而且,一旦被关进里面,几乎没有再出来的可能。
在那里,求生不得,是求死不能。哪怕在官府的监牢里关到死,也不要去刑狱司走一趟,真的会被扒层皮的。
挺拔温柔的少年立于院中,眼前摆在地上的是大小三具尸体。
大的那个,是母亲,三十几岁,两个女儿,大的七八岁,小的五六岁。
那母亲的尸体要更凄惨,因为在最初发现尸体的时候,是不完整的。
身体在屋子门口,可头却是在院墙那边。那两个小的在床上,显然是还在睡觉呢,就没了性命。
发生了这种事,周边附近的百姓都凑过来了,太多人瞧见了,可不闹腾的大。
刑狱司不得不过来,里里外外的控制了围观的人,免得他们再到处的去传,估摸着这半座城都知道了。
拿出帕子,掩住口鼻,邺启这才换了口气,血腥气好重啊!他清浅的呼吸,脑仁儿都被这血腥味儿熏得开始疼了。
“大人,没有搜到凶器。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拿走了,翻得一塌糊涂。”这时,有人从屋子里出来,向邺启禀报搜查结果。
轻轻地点了点头,他这才转头看向门口那里,这家的男主人,已经哭得要背过气去了。
这家的男主人,还真不是个大字不识的粗鲁人,他是个教书先生,就在这隔了两条街的一家私塾教书。
长得一副文弱模样,穿着一身灰色的布衣,哭起来呜呜呜的,从脚底到脑瓜门都透着一股柔弱。
邺启微微皱了皱眉,这就是他家母上大人所说的娘们唧唧,果然是叫人看不顺眼。
收回视线,放下捂着口鼻的帕子,他轻轻地弹了弹自己身上的华袍,刚要说话,门口那儿就进来了一个人。
穿着一身暗色的劲装,肩背宽阔,步履生风,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他走进来,院子里刑狱司的伙计们看过去,下一刻拱手作揖,“二爷!”算不上响亮,但是齐声,可见都认识他。
邺启看过去,本就含笑的眼睛又弯了几分,“弟。”
邺淙样貌纯澈,眼睛更甚,一瞧就觉着他是个心思单纯的家伙。
但他这身板,一看之下也明白,练家子,功夫必然不错。
所以,他这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水。”他过来了,就冒出一个字儿,看来这是渴了。
邺启给旁边的人一个眼神儿,那人立即过来,把随身带的水壶给了邺淙。
接过,扒掉塞子,抬手仰头,咕咚咕咚一气闷。
邺启看着他,犹如在看什么表演,那表情,是既觉着有意思,又觉着惊叹。
一壶水,人家带着水的人这一上午也没喝上一口啊。他一通灌,喝了个干净,一滴都不带剩的。
看他‘表演’完,邺启轻轻地摇了摇头,“又如牛饮水,娘不在这儿,你又现原形了!”他是从小到大一如既往的能吃,不管是吃饭还是喝水,都是一个痛快。
倒是他们家的母上大人不愿意看,太粗鲁了!所以,他在家时,会伪装一下,出了门,就现原形。显而易见,这辈子改不了了。
“烈日如火烧,我进了城先去刑狱司找你,又说你在这儿。算一下,我徒步走了半座城。”
“所以,还是北方更凉爽。那你回来是做什么?被爹娘嫌弃了?”盛夏时节,他们家那两位就会去北方避暑,主要是母上大人畏热,身体不好,就依着她的感觉迁徙,一年下来,大卫各地都住个遍。
“那倒不是,他们近些日子没空理我。我觉着,是出什么事儿了。”邺淙压低了声音,本就长了一张纯真的脸,他说话时,会让人觉着可信度非常高。
邺启扬了扬眉,一般来说,他们的父母是非常有保密意识的,他们俩之间的事儿,鲜少叫他们兄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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