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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不管了,只能将那脏污的纱布再捆起来,我胡乱缠了两圈,便听到他带着些许怒气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我愣楞道“包扎伤口。”这不很明显么,你是眼神不好使还是明知故问。
他面色不善的上前来握住我的手,又将我刚穿好的衣服,不,又将我刚包好的伤口脱了。
这种时候,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反抗,任人鱼肉比较保险一点,但他拿了把小刀,另我原本放弃抵抗的心又开始翻腾起来。
“要把这上面的腐肉刮掉,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腐肉,刮,听起来就很疼好吗?况且我从不知他什么时候竟有了这门技术,我不是怕疼,我只是……不太相信他的手艺。
“别动!”他握紧了我的手,准备手起刀落切我肉。
我一手按住他那只拿刀的手,忐忑道“等等,非,非得刮吗?应当是过几天就好了。”
他额上的青筋又跳了跳,“伤口化脓了,这几天为什么没换药?”
事实上我还想再坚持一下,再狡辩一下,但是看看那脏污的纱布,铁证如山,我确实是没换,夜垣本来说让人来给我换,我告诉他阴桑那儿有医师,没受过伤的我就这么给忘了。
“忘了。”
我又抓住他那只蠢蠢欲动的手“诶诶诶,等会儿,我做一下心理准备,需不需要咬个东西什么的?”
从前在陆洲眠那儿见他诊治病人,不都要咬个木棍什么的吗?他虽是下刀前都会让我先出去,我没亲眼见着他怎么刮的,可是那惨烈的嘶吼我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洛华眉头仍然紧锁,但是面上多了点无奈,拿起方才拆下的纱布递给我,道“你要咬?”
额,还是算了吧,我自己都嫌脏,于是我拿过一本书卷了卷咬在口中,准备英勇就义,“来吧”。
洛华将小刀在烛火上烧了烧,然后低下头去。
“哎呀哎呀,疼。”我咬着经书嘟囔道。
他又抬起头来,面色不耐的说“我还没开始。”
好吧,说实话,不知是我皮糙肉厚的原因,还是又被他认真的样子迷昏了头,总之,我并未觉得有多疼,反倒是他,清理,上药,包扎一系列过场走完后,抬头时额上已有了薄汗,连眼角也有些红了。
他这副样子,令我免不得又是一通脑补,将他喜欢我这事板上钉钉的敲定下来,却仍是没能替他找出一个喜欢我还揍我的理由。
这个问题过了几天我问阴桑,她说她不知,说我脑补太多自欺欺人,她一个外人压根看不出洛华对我有一丝喜欢,否则也不会舍得那样胖揍我,我虽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但是老子不想听。
我又去问讲话本的廉溪,他说有的男人喜欢玩重口味那一卦,上折磨对方能让他生出快感。
对此,我不以为然,主要是不敢把洛华往那个方面想,两个人要是成婚,那便要夜夜睡在一起,我怕他每晚都祭出萧何砍我,以此来找找快感。
额上被重重的弹了一下,“去睡吧,翻身时当心不要压到手臂。”
之前抄经那会儿是困的,后来折腾了这么久,其实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可是你这么戳我,困的都要被你弹醒了好吧。
我捂着额头道“我现下又不困了。”
洛华正在收拾残局,听我如此说来,他停下来道“那你接着抄吧。”
从小到大,我几乎是没受过什么伤的,最多便是被他凑几处淤青,泡一泡也就好了,因而如今我看着这流脓的伤口不知如何是好,他给我解开却不替我包上,就如同嫖客扒了衣裳却提裤子走了。
唔,这比喻好像稍稍有些不恰当。
我干干的笑了两声“呵呵,好像又开始困了。”这话还没说完我人已经上塌了。
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踏实,一直找不到舒服的姿势,半梦半醒,模模糊糊,感觉我每次想翻身的时候,便有人拉住我不让我翻,可能便是传说中的鬼压床吧。
下次见到阴桑,定要让她好好管管那些小鬼,本尊活了这二十几万年还没被男人压过呢,倒是先让小鬼给压了。
宴广与萧绾是何时回来的我不知道,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刚好到饭点了,我还从来没有过这么懂事的生物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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