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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锐微微吃惊，道：“光处理废料，就花这么多钱？”
莫佳点头道：“咱家舍得这么花钱，可不是所有化工企业都舍得这么花钱。”
“据我所知，以前本市，就有化工企业为了省钱，偷偷将废料丢弃在山林里的案例。”
“我觉得，要想查找污染源和元凶，可以从这方面考虑。”
刘锐皱眉问道：“丢弃在山林里还可以理解，毕竟没那么多外人瞧见。”
“可总不会有人把废料丢弃在刘家洼村里来吧？”
“真要是丢弃过来的话，肯定早就被村民们发现了？”
莫佳随口说道：“丢弃在地表，肯定是不行的。”
“像你说的，头天夜里丢弃过来，第二天早上就被村民们发现了。”
“但那些无良企业既然干得出这种事，肯定是非常小心的。”
“他们也不会随便丢弃在地表，哪怕挖个坑埋了，也要藏起来。”
刘锐道：“嗯，先看看东城区府和区环保局的手段吧，不行再按你的思路寻找。”
对话到这里就结束了，刘锐打算回公司。
莫佳忙吩咐自己的司机，把刘锐送回去。
等刘锐回到公司办公室里时，已经五点出头，离下班不远。
刚坐定没一会儿，刘锐就接到了鹿文灵打来的电话。
原本，鹿文灵已经和刘锐约好，今晚请他吃饭，以表谢意，顺便认识一下。
谁知计划不如变化快，今晚鹿文灵要加班，参加市电视台中秋晚会的录制。
因此她赶紧给刘锐打来电话解释一下，为此次爽约致歉。
刘锐并未介意，因为他之所以和鹿文灵结交，不是冲她美色去的。
至少现阶段，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结识下这位郭健口中的绝代美人。
既然如此，早一天还是晚一天和伊人见面，都无所谓。
电话里，鹿文灵的语气真挚诚恳，声音清雅动听，如小弦切切。
刘锐能听出她对自己的看重，得意之情油然而生。
他语气温柔的安慰了鹿文灵几句，随后二人在笑语声中挂了电话。
这样一来，刘锐今晚就没有活动安排了。
他想到聂雨虹正想跟自己学习做秘书呢，心头一动，给聂雨虹发去短信：“今晚我有时间，教你怎样做总秘呀？”
聂雨虹过了会儿才回复过来：“好啊，在哪里教？”
刘锐告诉她：“来我办公室就好。”
聂雨虹回复：“不好吧？要是被沈董看到怎么办？”
刘锐看后笑起来，回复她：“我们是工作交流，更是工作交接，怕什么？”
聂雨虹这才答应：“好，我现在在外面，等回去我再找你。”
收起手机，刘锐翻开桌上的扶贫资料，继续学习。
六点出头，沈晓舟拎着包从里间走出来，看样子是不加班了。
“小锐，今晚不加班，你早点回家休息去吧，跑趟一天也辛苦了。”
刘锐笑着起身道：“我还不急，曲总秘书聂雨虹想跟我学下做总秘。”
“等她晚点过来，我教教她，再看看有什么可以交接给她的。”
沈晓舟听他提到曲亚男，满意一笑，道：“你今天救出曲总，也间接让她承了我的情。”
“以后她再跟我共事，态度可能就会稍微柔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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