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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从舱里的窗户望出去,是骚动的江面。
风云大作的前兆?
云岫看着那飘在江上的小船儿纷纷朝着岸边挤。
“怪象啊!”蒙络不知从哪里溜了出来,凑到窗边,睁大眼睛瞧着。
“暴风雨罢了。”云岫觉着这小丫头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去凑热闹了,这种对热闹的灵敏度堪比一只寻找肉骨头的狗。
蒙络一跺脚,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没趣的人。”
在她看来,要以一颗发觉有趣的心面对这无趣的人世,使自己充满了想象,于万象皆平平之中发现不平之处,那才是一个快活的人。
云岫在听得蒙络这么一句话之后,只是弯了弯唇角,她何尝不明白小孩子心性会让一切变得好玩,有了乐子,就会过得更为轻松。
“没趣……”
她没心思反驳蒙络,她确实是一个没趣的人。一个不偏不倚地走在自己设定的人生轨迹上的没趣的人。
她见着了绪风。
绪风同岑衢讨了一个大木盘子,将菜肴全搁在上面,一并端了过来。
“云姑娘,在看什么。”绪风微笑着。
“我在看外边的怪象。”云岫想了想,用蒙络的话答复了绪风,“说不定河神要出水了。”
“哈哈哈……”绪风爽朗的笑声在船舱里回荡,他没想到云岫也会同他打趣,“哎,河神说今年缺一个美貌的姑娘,所以要兴起风雨来。”
“不如绪风大人往那水下宫殿去?”叶惊阑的脚步很轻,竟没人察觉到他已然出现在了二层,“我想河神不一定偏爱着美貌的姑娘,说不定这位河神大人就喜欢俊俏的童男子。”
一说到“童男子”三字,绪风像极了一只炸了毛的猫儿,他忿忿地把木盘子往大圆桌上一搁,但汤汁未洒半滴出来,他的功夫足见一斑。
“想来叶大人和盛京城里的花娘们相熟得紧,望来日引见一番。”绪风冷然说道。
叶惊阑倒是不在意他言语中的讽刺,径直说道“为了某个不可为人说道的目的?”
这……
可教人如何是好啊。
绪风如遭当头一棒,心里闷着一口气不得舒缓。
“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叶惊阑突然正色道“你当真要回盛京去花楼转转?”
“我……”还没等到绪风否认,一支筷子斜斜地飞了过来,击中了他的小腿。
拿着一支竹筷子的潇挽厉声训斥道“好你个绪风,还敢去逛花楼,还想回盛京去逛花楼,你当姑奶奶不发威是个病老虎哇。”
感觉到了一丝恐慌的绪风连忙跳起,躲过了第二支筷子的袭击。
找朋友一定得找一个信得过的,靠得住的,千万别与损人不利己的人做朋友。
叶惊阑这次明显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绪风看着在一旁沉默的云岫如是想着。
云岫想的事儿和他想的可不一样。
云岫在思考绪风这一身武功可是来源于那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功法?
她瞧了一眼叶惊阑,这人的武功又是从什么地方偷来的?
叶惊阑感觉到了目光落到他身上,以浅浅一笑回应着。
“挨千刀的负心汉。”潇挽一路追到了船舱外边。
面对翻腾的金银江,绪风犹豫着靠近了栏杆。
“挽……”
“挽什么挽。”潇挽强有力的话语堵了他的嘴。
“我……”
“我什么我。”潇挽大声喝道。
“哎,叶惊阑!”绪风怕潇挽一逼近,他脑子一热就跳进了金银江里让自己清醒过来。女人的心,海底的针,想捞的时候捞不到,不想捞的时候反刺你一下。
叶惊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笑话。
平日里还算是能言善辩的绪风一遇上潇挽就跟拔了舌头的鸭子似的,“呱呱”不出了。
这样的柔软之心吗……
不修也罢。
“珩之。”燕南渝轻声唤着。
叶惊阑猛地一回头。
燕南渝抿唇笑起,“珩之,你给绪风挖了一个坑。”
叶惊阑摇摇头,“他自己挖的。”
“今日这一桌子饭菜算在燕某头上。”燕南渝将这一档子事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尽地主之谊。
话音刚落,潇挽扭过头来驳道“姑奶奶有的是钱。”
“我想潇挽姑娘并没有多少银钱,至少不如燕某家底子厚实。”燕南渝知晓潇挽偷盗去的财物大多是接济了贫苦之人。
潇挽足尖轻点,一跃便到了他的跟前,食指一抬,燕南渝的脸随之仰起。
她檀口轻启,似嘲似讥,“镇南王府家大业大,我一江湖浪子怎能比得过?不过今儿这一桌子,我还是能让世子爷吃好喝好的。”
绪风一愣,他的掌心已浸出薄汗。潇挽对每个男人都这般?
无星无月的江上,唯有这一画舫还有人气。
潇挽倏然收了手,往座椅上一靠,“用膳。”
蒙络溜下了楼。
鸦黄本就没在这画舫二层。
席间。
“云姑娘,试试金银江上浮过水的鸭子可是别有滋味。”燕南渝夹一筷子。
“云姑娘,这江枫城啊,好吃的少,我只瞧上了以金玉露浇过的这个蒸米饭,你且尝尝。”潇挽自顾自地为云岫盛了一小碗。
“云姑娘,我在江枫城待的不算太久,只能为你斟一杯金玉露了。”绪风提壶斟酒。
云岫望着碗里堆叠的所谓的特色菜不知如何言语。
叶惊阑兀自夹走了菜品堆成的小山尖,再挖了一大块动摇了这座“山”的根基。
燕南渝默然。
潇挽瞧了一眼叶惊阑再瞧一眼绪风。
绪风勉强维持微笑。
“听闻叶大人好事将近。”绪风撂出了一个话茬子,任随他们来接。
叶惊阑答道“潇挽姑娘说我是个喜欢赖账之人,我觉着先她一步结账倒是不错。”
潇挽的脸骤然红的像一块才染的绸布。
这人真是喜欢揭短。
那日她刚回答上“有钱没地买”,绪风就问了一句“你想买什么”。这种事能对当事人说道吗?
瞧瞧人家,再瞧瞧这个不开窍的宝贝榆木疙瘩,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会这么大呢!
潇挽神情古怪,咬着筷子尖儿胡思乱想。
绪风清了清喉咙,“叶大人是想在回盛京之后……”
“暂定如此。”
燕南渝细细地嚼着浮过金银江水的鸭子,没有接话。可能对他来说,这种琐事还够不上入眼。
绪风举杯,“也许叶大人的黄道吉日我赶不上。”
“那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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