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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岫了悟,这人不过是想到了自己而已。
叶惊阑确实是想到了自己。
方梦白有自带“嫁妆”的魄力,他怎么就不能把自己“嫁”过去呢?做云岫家中的“当家主母”其实也不差,叶府就留给蒙家兄妹俩折腾吧。再不济把府邸送给云岫,任随云岫拿来当猪圈还是养骡子,云岫开心了,他也就开心了。
把自己安排到明明白白,叶惊阑满足地回了神。
他清了清喉咙,“方公子当真是对甄姑娘情真意切。”
“当然是真,比真金还要真。”方梦白对自己这么情深义重的表白甚是满意,甄音杳去哪里找他这样的好男儿,全天下就甄音杳最不识货了,“此生唯杳杳不可辜负。还望叶大人成全。”
在甄家院子里,被告白的甄音杳打了个喷嚏,骂道“该死的方白嘴又在说我什么坏话了。”
且不提甄音杳隔空接收了方梦白的真情实感,毕竟对甄音杳来说,方梦白这人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他说好话服软,前提是她先让步。
云岫瞧了方梦白一眼,淡淡地说“方公子愿意解我之疑惑否?”
“且自说来听听。”
方梦白后悔自己没准备一个木榻在此地,坐着和人交谈真是太累了,累到他换了无数种姿势还是未能习惯坐在木椅上。
云岫就静静地看着方梦白换了好几个姿势。
等到最后方梦白以靴子后跟蹭上木椅才勉强维持了这样的坐姿。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云岫自顾自地说道“我想知道,方公子对鸟儿们的事知晓多少。”
“不多,仅这么点儿。”方梦白用手指比划出一粒花生米大小,“云姑娘想从哪里听起呢?”
“从……”云岫悠悠地说着,“翎羽花是一个标记或者说是一个杀人令牌讲起吧。”
“果然是算准了。”
云岫听得这一言,笑说道“难不成方公子以为我在诈你?”
“是极,言语以攻心为上。再者,兵不厌诈,逢人说的三分话里,几许为真,几许为假,云姑娘可能给我一个衡量标准?”
“不能。”云岫摇头道,“人心难测,是深是浅,谁也不知。”
“既然如此,云姑娘诈没诈我,我也不知。”
“方公子的话又交托了几分心?我更不知。只得一步一步踏稳了再走,生怕陷入泥沼便拔不出身了。真要到了陷进去的时候,还得劳烦方公子助我一臂之力,这样不大好吧。”
打太极似的言语交锋,一句也没有落到实处。
方梦白的思绪飘忽,他在暗自思量,云岫该不会是官家的人……这种踢皮球一般的话语,和那些官场老油子有何分别?
一提实际利益就把自己缩成一团,左滚,右滚。
一说正经事就顾左右而言他,先扯扯天气,再聊聊吃食。
总之老油子不会老老实实地解决任何事,能解决事的都是些初来乍到的青瓜蛋子,愣头青,直直往前钻,真正的有道行的老手懂得一边独善其身,一边兼顾天下。
“我的话,基本是真。”
“嗯……”云岫以浅浅鼻音应了,她得想想下一个问题问什么好。
方梦白伸了个懒腰,喃喃出声道“翎羽花是万翎楼的联络讯号,但凡有这种花出现,附近必定有鸟儿们,且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
譬如……
在凌城,徐清慧被翎羽花“毒”倒。
在进入往事幻境之中,孟寒初下定决心再次刺杀元清渊之时,翎羽花曾出现在了他人送来的信笺里。
叶惊阑眼底精光一闪,“翎羽花是真实存在的?”
“当然是。”方梦白答道,他本是一口答出,后又想想,这事不能就这么敲定了,“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吧,我见过。”
“你在何处见过?”
方梦白的眼睛四下转动,突然笑起,“我见过就是见过,在何处见过并不打紧吧。”
“敢问是在甄家院子里?”叶惊阑可没有管顾方梦白的话,径直问出了口。
方梦白的脸色忽变,冷冷道“不是。”
“甄姑娘和那些鸟儿可有关系?”
叶惊阑的问题个个都击中了点,方梦白有些无力招架了。
他只觉口干舌燥,身子发热。
方梦白赶忙灌了几口茶水,压下了这股躁动。
不安。
心旌摇曳。
方梦白并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上一次惴惴不安还是在他决定剁了最好的厨子的手指之后。那厨子的刀工真是太精妙了,对菜品味道把控的相当精准。他做那个决定只是为了圆满自己的人生信条罢了。厨子最后想要劈了他的脑袋,他反手夺了刀,把厨子的脑袋劈了。
他知道,这样不对。可是不对又如何,他的快乐和别人的快乐无关。
他的生活总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叶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方梦白好不容易才压下了心里的躁动不安。
叶惊阑勾了勾唇,“例行公事的询问,方公子如此警觉是为何?”
方梦白握住瓷杯的手已有了些微薄汗,被偶来的过堂风吹冷了,不算太黏腻。
“我怕叶大人是借杳杳之名来探我的底,万一我的话里有歧义,就有了治我罪的由头。”方梦白假意舒了一口气,“这不是怕蹲大狱吗?窝头是馊的,水是在粪坑旁打的,那苦日子我可受不了。”
“方公子当真是这么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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