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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大盗我自是没有听说过,不止是我,师傅师娘和那蓝捕头也都皱着眉头。
张旭德又道:“此人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清楚,但是此人在渭州却是出了名的盗贼。我曾经去过一次渭州,在那里知道了此人的名头。听说此人轻功极高,偷盗手法及其神乎,世上就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而且他每次做完案都会留下一朵金色的花镖,所以被当地人称为金花大盗。但是此人常年在永兴一带出没,从没听说过他南下,这次怎么跑到衡州城了?”
蓝捕头道:“不错,这人这几天来每次作案都会留下这金色的飞镖,这么说来,此人就是金花大盗了!”
原来这金花大盗在衡州城里已经做了几次案了,怪不得蓝捕头这么生气。
张旭德踱了两步,道:“可是,刚才我与顾师弟追那人的时候,却又发现此人的轻功并不是很出众,恐怕……”
我心里一动,他嘴里的轻功,大概就是内力发出的腿上功夫了。内力的强大我刚刚已经见识过,内功深厚的人轻功也一定极好。就像那斩情,飞檐走壁如履平地,简直是身轻如燕。当初斩情从潘长龙帐篷顶跃下时,我还以为他的腿上力气很足,现在看来,是他的内力深厚。还有那酒上道人从天而降时的情景,即使我现在对内功已经有些了解,我也无法理解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张旭德这句话我却是很赞同。金花大盗若是这么轻易被我和张旭德追上的话,那这其中就有些不蹊跷。张旭德的内功若是和斩情的内功一样强的话,就不会追出去那么远,只怕几个起落间就可以追上那人,而张旭德硬是追了好远才追上那黑衣人。这也就说明张旭德与那黑衣人的内功都不怎么样,那黑衣人的内功甚至要比张旭德还要差,又怎么会是轻功绝顶的金花大盗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自嘲一笑,自己现在连内功都不会,竟在心里说张旭德内功不怎么样。
蓝捕头深深地锁起眉毛,道:“张兄弟的意思是,有人冒充金花大盗?”
张旭德摇了摇头,道:“我不确定,也有可能金花大盗是在故意耍笑我和张师弟,才会故意让我们追上。”
师傅突然道:“可曾注意他的武功招式?”
张旭德道:“他的武功招式很奇怪,旭德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他使的是一把软剑,而且使的精练。”
蓝捕头道:“那金花大盗可使用软剑?”
张旭德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蓝捕头面沉似水,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辞了,今夜多有打扰,望诸位不要见怪。”
蓝捕头说完,招呼着部下离开了客栈。看样子那金花大盗连着几晚作案,把他们折腾的不轻,恐怕今晚也是个不眠之夜。
告别了师傅师娘,我们回到了房间,还有几个时辰就要天明,我索性也不睡了,躺在床上开始学习吐纳。
睁开眼时,天已大亮。我有些惊喜,虽然一夜没睡,但是我丝毫不觉得疲累,隐隐更加有精神,而张旭德却还在床上呼呼大睡。这内功心法果然是神奇。
不过张旭德说过内功很难练,最少也要三五年才有成就,我也不用着急。
慢慢来吧。
来到后院,七师弟正端着水盆走过来,见到我出来,他笑道:“六师兄,你起来啦?”
我笑着点了点头,道:“师傅师娘起床了么?”
七师弟道:“师傅师娘一大早就跟赵掌门出去了,不知道去哪了。”
原本大好的心情,在听到“赵掌门”三个字时,我的心还是沉了下去。
这个赵川书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但是绝对对我是不利的。他已经怀疑我是放走何姨的内奸,所以才会拖着师傅师娘留在这里,为的是将我逼出来。
可是他到底是怎么怀疑到我头上来的?
抬头看了看天,阴沉灰暗。雨季似乎要到了。
与大师兄他们一起吃了早饭,我便带领二十余名普通弟子去后院练剑。
在门派之时,一向都是三师兄督导我们练剑,那个时候我也跟着普通弟子在下面一招一式的练,八九十号人一起舞剑的场面也很壮观,让人忍不住喝彩。而现在对着剩下的二十一名普通弟子,我却怎么也找不回那时候的感觉。
一样是练剑,却怎么也舞不出那样的气势。
三师兄他们的尸骨被抛在野外,我们甚至没有来得及将他们掩埋。
心里说不出的痛楚。
或许要不了几天,我也会死,但我希望我死后会有人把我的骨灰带回铁剑派,不要让我死后也成为山中猛兽的腹中餐。
脸上传来一点冰凉,我抬头望了望天。
下雨了。
将师弟们安排好,刚回到客栈前厅,就听见有人叫我:“老六,快过来。”
是大师兄。
我转身望去,此刻大师兄他们正在喝酒,张旭德和巨鹰门的水泽也在。
大师兄这几天不仅跟张旭德走得很近,现在好像也跟水泽聊得很欢。
我本不想去,但还是走了过去。
我走到他们桌子前,抱拳道:“拜见大师兄。”
大师兄摆摆手,挪了挪位置,道:“行了行了,老六,快坐下。”
我坐了下来,向店小二要了壶清水。
大师兄端起酒杯,朝着张旭德和水泽笑道:“不知这内功到底怎么修炼?”
我恍然大悟,原来大师兄是想从张旭德和水泽嘴里得知内功的修炼方法。
水泽笑道:“张师兄,你就别问了,这个真不能告诉你。”
我心里一惊,原来水泽也修炼内功,那也就是说巨鹰门也有修炼内功的法门。
大师兄笑道:“就透露一点点,也让我们长长见识呗。”
水泽抿了口酒,道:“张师兄,不是在下有意不肯,而是我们巨鹰门有规定,凡私自将本门内功心法传授他人的,一律废其武功,逐出师门呀。”
大师兄道:“真的不能?”
水泽道:“真的不能!”
大师兄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一旁的张旭德笑道:“大胆兄弟,水泽师弟讲的确实如此,不是我们不肯讲给你听,而是真的不能讲。门派有门派的规矩,我们也不敢违抗。”
不知为何,看到他们俩的笑容,我心里却是有一团火。
大师兄又道:“罢了,你们不说,我也能知道,既然你们能吐纳,我也能吐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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