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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钧萤困惑地皱起眉,但也什么都没否认。

“于燃,好好画画。”他抬手扼住于燃的手腕,用力掰离自己的衣领,“注意身体,多喝水,别感冒”

“去跟他道歉。”

温钧萤继续说:“文化课也得认真学,不能掉以轻心,否则高三很难跟上的”

“你他妈——”于燃抓住男人结实的臂膀,声音发颤,“你让你跟我朋友道歉听见没有?别的事你不想说就不说,但你不能不能欺负他。”

脑海里一旦浮现出楚眠的脸,于燃眼眶就忍不住发热,“我说了要保护他的。”

“于燃,”温钧萤深呼吸,从容地与他对视,“我对陌生人没有愧疚感,真要道歉的话,我只觉得对不起你,以后可能没空再教你画画了。”

温钧萤握住于燃的手,将他五指攥成一个拳头,贴在自己脸颊边,“临走之前,你随便怎么拿我出气吧。”

于燃怔在原地。

片刻后,他甩开了温钧萤的手,拳头重重砸在了涂鸦墙上。指关节立刻蹭开了点皮肉,渗出血珠。

没有很痛,伤口附近还有点痒。于燃垂着头缓缓道:“你不要再去欺负别人了师父。”

他把装着画笔和水彩的纸袋放在地上,又从外套口袋里掏出红包,丢了进去。

然后他转过身,忘记再看男人一眼,大脑空白着,一步一步朝地铁站走。

温钧萤深深望向少年的背影,发现比记忆里挺拔高挑了不少。

容港的早春依然寒风料峭,阳光每天都迟到半个上午。

楚眠看着前方的空座位,修长的指尖不耐烦地敲打桌面。昨晚于燃明明说过今天来上课,但到了中午还不见人影,他要是再不来,自己的寒假作业也算没做了。

“喂?喂,我到了,正门外面呢。”于燃在电话那边说,“你出来一下。”

“保安不让你进?”

“哎,你就出来呗,别问。”

楚眠走出教室,独自去学校正门,看见了那个颀长的身影伫立在栏杆外面。

于燃今天只穿了一套黑色的adidas运动服,裤腿挽起,脚下是洁白的高帮运动鞋。他没背书包,手插进口袋取暖,随便站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洒脱。

他一见楚眠就露出笑容,小跑两步凑近栏杆,递过去两张船票,“冰化了,咱们去吧。”

发船时间是下午两点,楚眠奇怪地看着于燃,“要上课。”

“上什么课,你不听也都会啊。”于燃一只手从栏杆间隙里伸过去,拽住楚眠校服衣袖,“你答应我的。”

楚眠思索了一下,做出决定:“那你先等等。”

他找班主任开了张请假条,然后回班收拾书包。方昭看他不说原因突然要走,便开玩笑道:“干嘛,要去约会啊?”

旁边人也跟着起哄两句,楚眠脸上有点臊,尴尬地笑着跟他们说再见。他没有告诉大家于燃在外面,于是这个信息就被他据为己有了。

于燃看见楚眠居然是背着书包光明正大出门的,一时恼火又无奈,“哎,你怎么回事儿,开哪门子请假条,咱俩一起逃课不行吗?这多刺激!”

“你再逃课就该处分了,还有,寒假作业明天还我。”楚眠扫量他一眼,注意到他手上贴着两块创可贴,“怎么弄的?”

于燃不在意地摸了摸,“噢,写作业太拼命。”

他手递到楚眠面前,“要不你给我吹吹?”

“滚。”楚眠轻笑,推了一把他脑袋。

两人打车去了码头,早早登船,站在甲板上吹风。

这也是楚眠第一次乘坐澜江的游船,毕竟自己就住在市中心的瀚宁公馆,每天去阳台就能把澜江尽收眼底,从来就没对它产生兴趣过。没想到亲身来到江面之上,所看到的风景跟想象中还是有差别的。

于燃把运动服衣领竖起,遮住自己的脖颈,然后问楚眠:“冷吗?”

楚眠摇头,转脸看见于燃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没忍住笑。

于燃眺望江面,开口道:“楚眠,我记得我第一次跟你去‘铜雀台’的时候,你跟我说蛇如果没有丢,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也可能不会得睡病。那这样的话,你现在应该顺利考进市三所,成绩更好吧?”

听到于燃忽然提这么久之前的事,楚眠迟疑地看着他,然后沉声回答:“不是。”

“不是。”楚眠重复了一遍,叹口气,“睡病的发病机制跟情感刺激没有直接关系,我不记得那次是怎么跟你说的了,可能我当时不想跟你承认我就是因为倒霉才患病的。”

风吹得他们不自觉眯起眼睛,楚眠继续说:“但现在我觉得自己运气还算不错,环境对我来说是缓解病情的最大因素,成骏的老师同学都比我在港外认识的热情体贴,对我很好,尤其”

——尤其是你。

楚眠把这个重点藏在嘴里没有说出,他垂下眼,改口道:“我那次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相信运气守恒,以前倒霉,那以后肯定会更幸运。我觉得现在生活在成骏很开心。”

他说完,半天都没听见于燃回应。抬头望去,正好瞧见于燃下眼睑滚落了颗泪珠,滴在黑色的衣领上,洇开一块痕迹。

发现楚眠在看自己,于燃马上抬手擦了把眼睛,唉声叹气主动说明原因:“我好想我的叔叔于勒!他少说在这船上死了三次了。”

这话冷不丁地让楚眠笑出声,轻轻踢了下于燃的鞋跟,“你怎么不想想你弟弟,他头发都被你抓光两次了。”

于燃也跟着笑,但眼泪还是接连不断地滑出来,他只好举着手臂盖在双眼前,假装在遮阳光。

他沉重地呼吸,忽然感觉到背脊被人按着,下一秒,面前的风就被挡住了。

楚眠不知道自己每次睡着后是怎么被于燃揽进怀里的,他只能凭直觉轻轻抱住于燃肩膀,小声说:“你也太想他了吧。”

于燃二话不说,脑袋直接往他温暖的胸口钻,彻底避开风吹。

两个男生以这样的姿势拥抱,楚眠无法说服自己眼前的情况是正常的,可他还是选择对气氛放任不管,只向于燃确认一个问题:“你心脏有没有那种忽然慌一下的时候?”

于燃摇头,“怎么了?”

“没事。”楚眠喉结上下滚动,“那可能是我的问题。”

——自己的大脑一定是出了某种偏差,才总会在和于燃有肢体接触时,产生应激反应。

“不舒服吗?”于燃关切地抬头,手掌按住楚眠心口,“好、好像没再跳了!”

“废话,隔了这么多件衣服。”

“你说的是什么感觉?严重吗?疼不疼?”

“还好,大概就是心脏漏了几拍的感觉。”

“啊?!”于燃大惊失色,直起腰扶住楚眠,“哪漏了?漏得大不大啊?你他妈怎么不早说!”

他急迫地掏出手机想拨打120,却被楚眠笑着按住了手。

“不用叫救护车。”楚眠隐隐觉得这话自己曾经说过。

“真的没事?”

“没事。我自己调整一下就行了。”

楚眠安抚似的拍了两下于燃后背,更像是借此来安抚自己。

他不知道所谓“调整”该从哪里入手,只知道要是再不控制一下

心跳的节奏就都要被怀里的人打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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