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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d="er_ip"><b></b>因为新的干将给大家带来了希望,也树立了好榜样。
女装部的其他柜台,有的也借船出海,趁着客流量增多,销售量也提升了,还有的服装经过改造,卖不动的变成了畅销。怎样趁着这个东风,促进商场的发展,正是下面要思考的问题,领头人却要打退堂鼓。
曹幽香不仅想临阵逃脱,也是要借这个机会要挟顶头上司。她对罗墨的示好不是一天两天了,旁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当事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没有应承也没有拒绝,两人保持着若即若离的状态。曹幽香着急了,眼看快到30岁,最佳青春年华时代已经过去,再不解决婚姻大事,就变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开始罗墨是按兵不动,后来渐渐软化,两人走的越来越近的时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刘苏悠悠的出现,马上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说起来是支持她工作,其实是越来越包容,越来越放纵,有时候找他都找不到。昨天他一天不在办公室,问了柜台上,刘苏悠悠也不知所踪,连电话也打不通。两个人到哪去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曹经理一天都心神不宁。
今天一上午,也没看到罗副总经理的人。本来,辞职只是一个念头,还说和他商量一下,是不是两个人都离开服装公司?别人没有办法,她是有办法的。可是都找不到人,更没有商量的时间。这才找了个借口,终于打通了他的电话,趁他回到公司,马上就责问他到哪里去了?
罗墨也不隐瞒,说帮刘苏悠悠料理丧事去了。
“她妈死了?”曹幽香曾经以为悠悠说谎,还告状的,没想到真正是病入膏肓,这么快就过世了,马上又有点生气,“母亲死了是有丧假的,她怎么没给我说?”
“她虽然在三楼上班,却是直接归服装公司管理,经营方式也不需要每天按时上下班,没有向你请假的必要。”仿佛曹幽香要抢他的领导权,罗墨很不客气地说,“她都归我管了,你还想当恶婆婆?”
曹幽香被噎得透不过气,妒火中烧,跟着脸拉着像丝瓜一样长,“你是服装公司的领导,统管着服装商场的全局,有不是她的老公,也没有必要去当孝子贤孙。”
罗墨心中暗笑自己已经得到刘苏悠悠母亲的认可,正是应该尽孝子贤孙的义务。只是悠悠还没有明确表态,现在张扬还早了一点。他只能讲些冠冕堂皇的话“关心群众生活,注意工作方式,这是我们群众路线的具体措施。尤其是她这么一个改革开放的闯将,我作为她的具体领导,她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我不出面谁出面?我不出力谁出力?倒是你应该好好考虑考虑,为什么工作不出成绩?不都是你平常脱离群众吗?”
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以公徇私,假公济私,反而倒打一耙,给我扣大帽子,心思变得太快了!都是被那个小妖精挖了墙角。
当初在服装工厂里当个副厂长,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众星捧月,好不威风。就是被视察工作的副总经理迷住了,才想与他走近一些。
就在那段时间,她父亲升官,有了依靠,也要求调入了服装公司,机关工作她没有优势,希望能够在服装销售中大展头角。计划经济的产供销与市场经济的销售完全不是一回事,很快就尝到了苦头。大手大脚的进货,细流娟娟的销售,吃得多吐得少,商场消化不良,现在正面临着何去何从的艰难境地,一把手要负主要责任,怎么能进一走了之?
罗墨当然不同意“当初固执己见,大包大揽,屡教不改,把商场搞得一塌糊涂,现在一拍就要走了吗?谁来收拾残局?”
她理直气壮的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你不是已经物色好了人吗?不是还给她鸣锣开道、大吹大擂吗?既然那么能干,就让她来搞,我让贤。”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这服装行业长大的,你是机关干部下派的,人家才来几天?你就是不干,也要把屎尿擦干净了再走。”
听他说的这么恶心,曹幽香也要恶言恶语了,手机响起,是二楼女装部主任“经理啊,你赶紧来,那忽悠人的东西又在出幺蛾子了。”
正在向领导讨伐她,又有小辫子了,怎么能不抓?曹幽香一跃而起,只说了一句“你别跑,我马上来。”
等她走了,罗墨才有功夫打电话,却没有想到对方身边有耳,幸亏还没有说什么体己话,可那已经丢脸,脸皮被刮得发烫,还没有缓过神来,曹幽香又跑上了楼,鞋钉敲击地面,声音刺耳,到跟前又化成尖利的责问“你真是个好领导,你培养的好苗子,她真是胆大妄为,随心所欲,居然把商场玩于股掌之中,让营业员给她打工挣钱,这是为谁改革开放?这就是我们商场有特色的路吗?”
罗墨听得一头雾水,把桌子一拍“嚷嚷什么呀?吃饱了撑着了吧?有话好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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