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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兰亭闻着也芳菲发顶散发的桂花油的气味,嫌弃的屏住呼吸,还是没有把她推开,从烟花之地高价拉她出来,在过去是恩德的话,现在就是互有作用,自己的作用---他得做好。至于他的正事儿,不能指望女人。
柴溪和于归的马很慢,和主人一样没精打采,尤其于归,他总有一分愧疚掺杂着又难言。明显柴溪也看出来了。
“明晃晃的抢夺和支使,又高高在上,哎,长见识了,真想让团团按住他们,然后丑撕咬下他们的脸皮来,才解的了我的郁闷!”
“那就这样做,不过不是姚大人,而是陶家!”
于归说话带着狠厉,死死的攥着缰绳,指节泛白,这就退让了,他何苦逼迫,一丝血脉嘛,哼,就让他看看这血脉是粘还是烫。
哪怕今天,柴溪也不知道他身上故事的全部,可以让他去和这样一个在相州府盘踞多年,实力大到她摸不清的大商家,加上官府背景,石溪阁不是对手,于归也不该这个时候让自己变得更狼狈和难堪,石昭的执念她都能懂的一二,于归的更好理解。
“不用,既然他们想要银子又想要咱们卖命,咱们就借势搏一搏,不是为什么生意,也不是单单为活路,我柴溪要见识一下大周的海,也要看看传说中的海盗是如何杀人越祸的。”
这话于归听着别扭,什么叫大周的海,哪里还有海不成,还有就是为见识海盗,柴溪也没有到山穷水尽,要在盗匪中求生的地步呀,还是陶家下手狠,知道他们没有根基,更没有依仗,不行,他一定要去找他。
“没有时间了,我希望你能出了这口气,但是不希望是一时的,更不希望是为了阁内,为了生意,而是单纯的为了你痛快,大丈夫不争一时之气,能做到吗?”
先把人带回去,货在这里扣着,他们要是死在海上……还有别的功用,或者背锅,或者背大锅,真是一手好算盘!
于归看着马背上轻轻颠着的柴溪,短促的舒一口气,她说的对,海上--虎狼之地,她们要活着回来,自己一定得保护好她,不能像五年前,何况,杀人的事,自己做过几回,对于柴溪---她的善心太过。他顺着柴溪转到具体事宜上。
“这叫将功折罪,还是官府有意要挟?船我们没有,他们除了让我们出人,出商家身份,这背后——现在调毛孩来太晚了,你还有什么消息,或者说帮手?”
要说罪,他们就算罗织,何罪之有?
他们缓慢的回住所,柴溪鲜衣怒马,即使这里算是繁华,仍然很出挑儿,路上一位穿着干净粗布,也难掩一身文士清华的五六十岁甚至更老的男子,只是不经意一撇,抱着的书就洒落一地,楞在当场,任柴溪的马走近了,他看见正脸,盯住侧脸,再回望背影。
“你---”
卡在喉咙里的字,只有他自己知道,可是他没有死,就不会是幻影,顾不得弯腰捡他的宝贝书籍,只拖着他瘦成骨头的两腿,踉踉跄跄的跟着,人自是比不了马速,哪怕柴溪并不快,只到短巷的尽头,就剩下他脑子里存着的那张脸了,愣了半晌,让街上认识他的不认识他的人,都拿他当个观由呆客儿,才回神儿抓住人就问
“刚刚那个高头大马上的姑---小郎,是哪家的?”
别抓住问的男子认识这个奇怪的老头儿,穷的要死,不可教书挣束脩,明明自己就是平民,还叹苍生多艰,有富户见他可怜行善施舍,他还给人扔出去,今天,他又犯了什么病?
“什么大马,什么小郎?这街上除了官差,还能有马,你这是老眼昏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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