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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去哪了。”
马翘翘正在桌上写作业,见马敏敏攥着棉布回来,不禁皱眉,“你不缠好了,不怕被谁发现了?”
“晚上没人。”
马敏敏应了声,棉布塞到枕头底下,自己坐到炕边,抚着肚子不知道在想啥。
马翘翘摇头不在理她,埋头继续做题。
“翘,你来,给姐揉揉腿。”
马敏敏回神儿就朝妹妹开口,“我最近腿总抽筋。”
“我忙着呢!”
马翘翘眼都不抬,“你自个儿先揉揉,等我把最后几道题解完的。”
“你解那玩意儿有啥用?”
马敏敏切了声,“明年能考上京洲财经大学吗?能有马三宝风光吗?”
“想比马三宝强,才要更努力。”
马翘翘低声嘟囔,“当谁都跟你一样呢,劲儿总使在没用的地方,连份工作都找不着,自己吃饱都费劲,还非得怀一个。”
“你什么意思呀!”
马敏敏眼一瞪,“马翘翘,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好歹也是你姐!”
“你要不是我姐,我都不会正眼看你。”
马翘翘放下笔,身子一转,冲向马敏敏,“我现在都不敢想,再过两三个月,你这孩子一落地,咱爸得啥样,他能不能被你这横空出世的孩子气过去,村里得咋看咱家,你马敏敏不愧是七朵金花的大姐,名号都要传到小王屯了!”
“你”
马敏敏被她噎了下,“我的事不用你管,村里人愿意说就说,我又不会少块肉的。”
“你是不疼不痒了,考虑下我们行不行!”
马翘翘无语,“我们还得出门呀,咱妈的精神本来就不太稳定,你在刺激刺激,她怕是得进精神病院,爸要再被你气倒了,我念大学你给我拿钱?”
“说了半天,你想的还是自己!”
马敏敏冷哼,“马翘翘,我工作这些年,对你可不薄,你”
“打住。”
马翘翘懒得听的样儿,拉开桌子抽屉,从里面抓出花里胡哨的发夹皮筋扔到炕上,“你给我买的东西,我一样儿没用过,你要是心疼,就拿回去,我不占你这人情!”
“你”
马敏敏咬牙起身,“马翘翘,你真是冷血!”
“亲姐妹也要明算账的。”
马翘翘淡着眉眼看她,“姐,你走到今天这地步,就是输在一根筋,还想靠自己把孩子生下来,你知道找人办户口要花多少钱?得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妈这些天一直在给你说媒,村里没人要你,妈只能王屯那边打听,看有没有哪个老光棍愿意娶你,至少保证我这小外甥或是小外女,落地后有个身份。”
“老光棍?”
马敏敏脸色变了,“我才二十一岁,凭什么嫁给老光棍?!”
“凭孩子。”
马翘翘盯着她的肚子,“人家能乐意喜当爹就不错了。”
“”
马敏敏抽了一口凉气,“我不嫁。”
她坐回炕上,“我绝不能嫁给老光棍子,我的人生会彻底毁了的。”
“现在呢?”
马翘翘字字诛心,“你现在的人生就没毁?姐,当你决定留下这个孩子,一意孤行的等那流氓犯,你的人生就已经完啦!”
“”
马敏敏悲戚了几秒,幕的,惨然一笑,“是啊,我的人生已经完了。”
语落,她脸色倏的一冷,“我就算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什么意思?”
马翘翘眉心一跳,着重打量了下她,“姐,你刚才去哪了?”
“我累了。”
马敏敏抬着不适的双腿上炕,盖着毛巾被躺下去,“别在烦我。”
宁七一早就给镇里的五金厂去了电话。
制作厂里的员工牌。
千万别小瞧了这员工牌!
宁七对企业的用心都在里面。
别家工厂的员工牌仅是硬塑材质,亦或一张卡片。
宁七却是亲自设计,不惜成本,在镇五金厂制作亮闪闪的金属员工牌。
虽未镀金,也极大程度的保证不会掉色。
上面不但有马家牌的英文缩写,员工职位,姓名。
左右更有小小的金属翅膀图形,寓意崛起腾飞。
既美观大方,又彰显珍贵。
当做胸针别都不难看!
人手一个,绝对私人订制!
丢了只能找五金厂重制,无法借别人的使用。
每一名在服装厂和种植园上班的村民都很珍惜这枚员工牌。
拥有了它,无形中就进步了一个阶层。
颇有几分身份的象征。
刘美香之所以有‘强烈’的工作愿望,多多少少,也是夹杂了对员工牌的憧憬和渴望。
“马副行长,就制作一枚吗?”
五金厂的业务员在电话里和宁七确认,“职位是助理,姓名为马敏敏,对吗?”
“对,助理。”
马敏敏这活儿是她硬加的缺,只能算石技术员助理。
“好的。”
业务员确定下字体写法就准备撂电话,宁七在他们五金厂已经制作上百个工牌了。
流程熟悉的很。
“等一下。”
宁七叫住了他,“李业务,再给我加做一枚吧,培育员,刘美香。”
“哦,好的。”
业务员没多问,“是美丽的美,香气的香吗?”
“嗯。”
宁七沉了口气,“我明天去取,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
李业务笑道,“还要感谢马副厂长一直在我们厂制作工牌呢!”
“好,回见。”
合下电话。
宁七叹了一声。
算达成了奶奶的意愿,仁至义尽了。
去服装厂开了早会,忙完便去了种植园,给马敏敏张罗出一张桌子。
负责在种植园守夜的陈老头倒是无所谓在小屋里加办公桌。
反正他白天是要做培育员的活儿。
就是蛮惊讶三宝的举动。
上河村的原住民,谁不晓得马敏敏以前做过的事儿?
三宝这就原谅她了?
陈老头琢磨琢磨也就通了!
他和马喜发的关系不错,俩人偶尔还会做下舍友。
就马喜发家里的条件,不指着三宝谁能给改善?
马敏敏名声再差,不也是三宝的姐?!
她来上班也算情理之中!
说一千道一万,还得是三宝大度!
桌子整利索了,石技术员那边宁七也了招呼。
次日。
宁七就在种植园所有培育员面前介绍了新同事马敏敏。
员工们的反应和老陈头如出一辙!
马喜发更是呆愣不已!
这么大的事儿,马敏敏都没提前跟家里人说的!
早会结束,马喜发顾不上去看马敏敏,赶紧找到了三宝,“三宝,敏敏啥时候去找的你?你这”
“大爷,咱一家人嘛。”
宁七冲马喜发笑笑,“马敏敏也不能一直在家待着,来种植园上班还能和您有个照应。”
“三宝,大爷没想到,敏敏先前那么对你,你还愿意帮她”
马喜发红了眼。
最近马敏敏可让他头疼!
这么大姑娘,天天在家闲着,总不是事儿呀。
“大爷,过去的事儿就不要提了。”
宁七牵了牵唇角,“咱得向前看么。”
“欸。”
马喜发苦涩的笑笑,“三宝,得亏有你呀。”
“小事。”
宁七没在多说。
不敢想大爷要知道马敏敏带货了得啥样。
瞒一天算一天吧。
“三宝,我去看眼敏敏,然后去忙了”
他得去敲打闺女几句!
来就来了,工作必须要做好,可不能给三宝找麻烦!
“大爷。”
宁七叫住他,“我给大娘也做了工牌,下午我就去镇里取,晚上您回家跟大娘说一声,明早,让大娘也来种植园上班吧,跟您做一样的活,我早会的时候再跟大家介绍下,就成了。”
“”
马喜发睁大眼,“你大娘你也用了?”
敢用?!
“用了。”
宁七颔首,蛮感慨,“大爷,大娘想来上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怪我,一直没答应,我长大了,一些私人恩怨,也能放下,您帮我和大娘说一声,只要她好好干,工资待遇不会差的,我绝不会给她穿小鞋,只愿她情绪能平稳些,在家里,也不要再因她没工作的事儿,跟您吵架了。”
她不觉得自己是多大度的人,但事情不能总悬在这儿!
宁七愿意退一步!
盼得海阔天空。
“三宝,你”
马喜发含起眼泪,“我都不知说啥好了,大爷一家都借你的光了。”
“大爷,您这话就客气了。”
宁七给他递过手帕,“您过得好,我才更放心。”
高血压呀!
愁不愁人。
“我今晚回去就跟你大娘讲。”
马喜发擦了擦眼泪,“三宝你放心,你大娘要来了,我会盯紧她,不能让她给你找麻烦。”
“得嘞。”
宁七笑笑,“您别哭了,旁人瞧见了还得多嘴。”
上午,石技术员同往常一样给三宝汇报人参数据。
末了,她免不了多说几句马敏敏的事儿,“宁七,我真不需要助理的,整理记录汇总耽误不了我多少时间。”
石玉敏太疑惑了!
好端端给她弄出个助理算咋回事儿?
白给人家工资一样!
这些都不提!
她这个‘敏’和马敏敏本来就有一段不太美好的往事!
现在要马敏敏辅助她工作,石技术员心态很复杂呀!
“石技术员,我知道的。”
宁七点头,略微无奈,“马敏敏身体不好,我只能给她找个简单轻松的活计,你多理解照顾。”
身体不好?
石玉敏没看出马敏敏像哪块儿不好。
白胖白胖的!
心结是解开了!
老板别是质疑她工作能力就成。
石玉敏叹声道,“宁七,要我是你,我做不到这样儿的。”
来了上河村六年,她啥没听说?
宁七只能苦笑回应。
还不是看着孩子的面儿?
马敏敏那肚子缠着的
嗐!
处理完种植园的工作,宁七驱车就去了镇里。
到五金厂取了员工牌,又跟四姐妹聚了聚。
众人宽慰曹同学,说不定就有好运气会等来扩招呢!
“爱招不招!”
曹钰瑄满不在乎的样儿,“反正姐妹儿是不复读受罪了!”
聊了会儿,曹钰瑄朝宁七问道,“领导,要我真没学上,就跟你混了行不?”
“求之不得呀!”
宁七笑着回,“我京洲城的厂子正需要人才,你曹老大不嫌弃的话,我随时欢迎。”
“那感情好!”
曹钰瑄来劲儿了,“你们看到没,还得是我领导,马宁七同学,就是我高中三年最大的收获,是咱姐妹们强有力的后盾,大树,蓝天!!”
噗!
宁七喷笑。
“这是实话!”
宋晓枫接道,“在镇一高,马宁七就是神话!”
有才,有貌,有钱!
校领导已经放话,回头想让宁七去学校演讲!
鼓励鼓励在校生,多出几个马副厂长样的人才,國家的经济建设都不用愁了!
大家聚在曹钰瑄家的舞厅,以汽水代酒,纷纷朝宁七敬道,“马副厂长,祝您一路发财,事事亨通,以后姐妹们就要得您庇佑啦!”
“借你们吉言!”
宁七也不客气,“我继续努力,争取你们毕业后,我有更强大的资本,将你们都收入麾下!”
能交下四个知心姐妹,又何尝不是她马宁七最大的财富?
五人组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宁七直觉的,自己一直在分饰不同的角色。
在厂里,她是严肃认真的马副厂长。
在学校,她是努力上进的好学生。
在家里,她又是妥帖暖心的晚辈。
可这些角色,多少都有些疲惫,甚至是身不由己。
唯独和四姐妹在一起,她是完全放松,愉悦的!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晚饭,宁七是回到胡秋月家吃的,对升入大学,简单做了庆祝。
回到村里,正好八点。
乔凛打来电话,直问,“马副厂长,您这心有多大,一天分几瓣儿过得?”
“两瓣儿。”
宁七舔着脸回,“一瓣儿让你带走了,一瓣儿在家放着。”
“小爷比你厉害点。”
“怎么?”
“我就一瓣儿。”
乔凛音儿一磁,“都在你那留着了。”
“”
宁七抿着唇角,“哄我吧你就。”
“那我去哄别人?”
“你敢!”
宁七横着眼,“我可是会打狗棍法的!”
“呵呵呵”
乔凛笑音碎碎,“谢马副厂长手下留情,让小爷有了条好腿。”
顿了顿,他沉腔道,“三宝,我明天会动身和二哥去趟?國,大概得半个月,要飞很多地方,可能没办法给你打电话,你不要以为我丢了。”
“喔,那有多瑙河呀!”
宁七故作轻松,“乔凛,你会去看看吗?”
“你提到了,我肯定要去看看。”
乔凛应声,“在多瑙河旁,给你寄一张明信片。”
“好。”
宁七心揪揪,“不过你要是没时间”
“我会去的。”
乔凛打断她,“看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感受一下你,在蓝色的多瑙河旁,想我最心爱的姑娘。”
“”
宁七脑中都有画面了!
“乔凛,等你回来,我弹给你听。”
“你当然要弹。”
乔凛语气一提,“马三宝,你要多练,欠练。”
“欠练?”
宁七失笑,话怎么怪怪的?
互殴的赶脚!
放下话筒,宁七还是坐到了钢琴前。
曲声一出,不自觉地就想起当初的那个少年。
他手肘微撑琴顶,置于她的琴旁,认真的聆听。
一曲作罢,宁七有些惆怅——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呀。
做病了要!
摩挲了下腕间的手绳,马副厂长锁好房门。
睡吧!
梦里相会也好。
隐约间,另一个屋里看电视的议论声还会时不时的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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