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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国舅爷为了儿子的死,包围了楚家。逼问楚家老将军,是否参与密杀一事儿。
楚老看着眼前的男人,内心汹涌,不屑地抬了抬眼皮,竟然觉得此人有些莫名其妙。
想他一国重臣,带兵来到府上,质问的理由,竟然是那一句?
为何要害我儿子?
楚老也是一脸迷茫,嫌弃地冷哼了一声,手掌拍在了膝盖上。
官袍还未、脱,就被人阻挠在院子里,真真让人生气。
“陈国舅,您说吧,究竟要如何,才从老夫这将军府出去?”楚老略心烦地斜了斜眼角。
陈国舅不走,“楚老,今日不见到少帅,老夫不可能会走得?”
“心离正在校场!”楚老目不斜视,叹息,“有什么事儿,你自去问他!”
国舅爷这人古怪,总以为,少帅楚心离武功高强,若他前往说理,必定吃亏。还不如实实在在地守着楚老。让人给楚心离带个口信,通知对方回来。
无疑,他奸计得逞。
楚心离赶回了府。
看着眼前黑压压的府兵,楚心离跃到楚老的身旁,伸臂一拦,全程将自己的父亲护在身后。
扬眉,凝神,注视着眼前来人。
“国舅爷兴师动众地来到此处,是有何事儿?”
“何事儿?”
“楚心离,今日来此,老夫只想问问你,究竟是谁杀了老夫犬子?”
国舅爷的公子陈虎被杀,怎么回事?
楚心离心中,也微感好奇。
他一声不坑地想了很久,终于不卑不亢地反问道,“国舅爷此话是什么意思?!”
“杀我虎儿的,正是你楚心离的女人!”袖管生风,挥动间,直指楚心离。
楚老听后,不禁冷笑,“国舅爷,几日后同我儿子成亲的,不只有你的女儿么?难不成……”他说完,又觉得好笑,“我楚家和你素无恩怨,何必背后做这宵小?”
被说得哑口无言的国舅爷,却按耐不住地烦躁,他回答,“但是……但是杀害我虎儿的,口口声声说是你的女人,若你不知晓,那……”
“荒唐!”楚老被逼得动怒,两眉之间连成一条线,“陈国舅,在这帝都,坑蒙拐骗,恶意栽赃之事儿,比比皆是。你又怎么能凭凶手的一句话,就断定是我儿所为?!”他站立,岿然不动地正视道,“难不成国舅爷根本不想同楚家联姻,是以才如此胡搅蛮缠,随意编造!”
国舅爷一张脸涨得通红,这事儿……的确有些荒唐。
但是……伺候儿子的两个小厮已经被处死,处死前,亲口说出了凶手交代的话。
“回去告诉侯爷,我是楚心离的女人,若是要想嫁给他,就是这样的下场!”
这话,他听得刺耳,同时又深觉后怕。自己的儿子为了女儿丢掉性、命,这……
他手指颤抖着,禁不住问了,“既然你不知情,就随我走一趟吧?”
“陈玄?!”楚老愤怒,“今日,谁敢带走我儿子?!”
国舅爷也动声,“楚沛,我告诉你,这件事儿,老夫是得了陛下许可的!”
楚心离不想多做抵抗,惹人话柄,便同意了跟对方走。
就此,楚心离被人送进了京兆府尹大牢。
但凡同楚家有些关系的老臣,联名上书,觉得此事儿不妥。
凶手杀人,还说出这么一句话,用意已然分明。实属栽赃嫁祸,抹黑楚家。
然而一向英明的国舅爷也听信凶手的话,稀里糊涂地从楚家身上着手。
可悲可怜。
“陛下,楚家忠心耿耿,少帅楚心离更是为天辰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不该得此待遇啊?”一位老臣请求。
“陛下,少帅楚心离刚刚凯旋,便被人构害,这是凶手在迷惑陛下,想要铲·除陛下身旁良臣忠将啊!”又一大臣呜呼。
“……”
一来一回,你一句我一句,武德殿内,皇帝听得耳朵都有茧子了。
他怅然地问,“国舅啊,你这个案子查到眉目了么?”
国舅爷哀伤,跪在地上,苦恼。
看得出来,这几日,处理儿子的丧事,他已经精疲力竭。加上毫无眉目的案子,他心中苦恼无力。
可是,事儿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不做反而显得不大可能。因此他再次恳求,希望皇帝能够应允。
“可你将楚将军押在府尹大牢,确有不妥!”皇帝点明关键,寄希望对方尽快解案,“朝堂上,已经有不少爱卿,反对你这样的做法,若你不能尽快解案,楚老心中必定以为,朕偏向于你,到时候朕同楚老之间的君臣关系,岂不是……”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之意,半晌,他终于缓和了过来,“这样吧,国舅啊,三日后,如果还不能结案,你就放了楚心离吧,着大理寺追查这个案子吧!”
国舅爷自知此事儿不会得到认可,今有三日之机,他当然珍惜,匍匐叩拜后,点头同意。
当然,国舅爷并非愚蠢之辈,他清楚得明白,要想查出真凶,就必须看谁在乎楚心离。
特别是最快行动的一方。
既然能够因为情意,杀害自己的儿子,那楚心离进入天牢,背后那有情的凶手,不可能不前往营救。
这……才是他唯一的算盘。
——
尚书府内。
云初初靠着窗子,算了算时辰。
心想这前后两天了,国舅爷定然将楚家翻了个底朝天,说不准,心离已经被抓入了天牢。
就在迟疑时,郡王府世子南清悦登门了。
“长歌……”
为了防止府中之人偷、听,云初初命令护卫重深,看家护院,不让任何人进入。
“清悦,坐吧!”云初初给南清悦倒了一杯茶,轻轻地放在跟前,“这是我新泡的茶,可能跟你平日喝过的不大一样!”
茶杯里有一点儿枸杞,碎了的菊片,加入了点儿冰糖,喝起来,很甜,带着刺鼻的味道。
“这……是什么茶,味道太怪了!”南清悦掀开桌上茶壶,忍不住捏了捏鼻子,“不好喝!”
“就知道清悦不会喜欢!”云初初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
茶入口中,只觉神清气、爽。
她带着点点笑,突然问了,“清悦这么着急,前来找我,是为了心离的事儿吧?”
南清悦急得蹙眉,伸手抓住了云初初的胳膊,谨慎小心道,“长歌,陈虎之死同你有没有干系?”
云初初不抵赖,直接又干脆,很吓人,“我做的。”
她回答,几乎没有辩解,就告诉对方,那是她做的。
南清悦想不明白,为何她要这么做。甚至这做法滑稽到了极点儿,
云初初耷拉着眼睛,若无其事地说明了理由,“我也是没有其他的法子,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
“你杀了陈虎就是了,何必还留活口,让人带话!”南清悦气得是这个。
陈虎花天酒地,在帝都,名声并不大好。
但是他死就死了,为何还要闹这么一出?如此,不是自讨苦吃,还连累了楚家。
云初初手掌撑着下巴,“心离如果想要不迎娶陈芸,就必须得让国舅爷对楚家,心生嫌隙。甚至日后查清,楚老也再不会逼着心离娶亲!”
她是这样想的。
南清悦听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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