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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这群盗贼都没有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他们甚至只有抢夺和活命的本能……他们都有这种见识……”伽马咬牙，爆发很大的情绪。</P>
显然相对于李阅的威胁，聆听者听不懂诗歌才更让他难受。</P>
“你应该考虑有人不知道骨牌这种情况。”李阅摊摊手，这次开始真的期待这首诗歌的后续。</P>
“那是一个巴掌大的骨头，骨头上嵌着眼球和舌头，所以才会成为恶魔的口舌……”伽马努力地向李阅解释。</P>
他的描述也十分清楚，李阅脑补出一个嵌着眼球和舌头的骨头手机，愈发觉得这个世界可能比想象中更加复杂。</P>
“懂了吗？”伽马向李阅确认。</P>
“懂是懂了，可我还有一个问题……”李阅的声音小了一些，似乎也觉得像这样连续发问有一些没礼貌。</P>
“你说。”伽马压低声音。</P>
“假如有骨牌直播这种东西的话，他的能源……”李阅拉长声音，观察伽马的反应，“当然就是魔力，那么……直播的目的是？”</P>
“当然是让更多人类见到失败的惨象！当然是恶魔做出充分的准备，有把握以这种方式让我们丧失战斗的意志！”从魔王城下逃回红油镇，这一路上伽马当然也想过这个问题，他的答案直指本质，只是没算到骨牌的初衷除了这些，还有吸收恶意。</P>
“有越多人看到，就会有越多人畏惧恶魔……”</P>
“畏惧、不安、彷徨……这些都是恶魔们最好的饵食。”伽马本人也被城下发生的一切震慑，声音终于有点发颤。</P>
“那么也就是说，你史诗里写下的东西，已经是主流人类见过的东西咯？”李阅忽然觉得伽马有些多此一举。</P>
看都看过了，还写诗？</P>
“……”伽马沉默。</P>
“我不怪你。”沉默片刻后，伽马说，“你不懂吟游诗人，也不懂史诗。”</P>
“画面不会被传颂，只有文字与旋律更能回荡在人类的脑海，回荡在我们的集体记忆之中。”</P>
“也就是说，无论当时人们看到的是什么，当这首诗歌传颂，他们记住的，就是我们所创造的。”</P>
“创造出的勇气，创造出希望……又或者以诗歌增强这种恐惧，挤压人类的战斗意志……”</P>
“这是吟游诗人的能力。”</P>
“哦……那还挺厉害的。”李阅意识到吟游诗人有可能以某种方式改变历史，或者是人们对于某个事件的认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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