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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青州府。
清江路治安署。
“本市快报,昨日元江东路大街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时间不明,死者腹腔被掏空,心脏丢失,根据治安署侦查,该嫌疑人作案手法与之前四起凶杀案如出一辙,大概率凶手是同一人,治安署在此呼吁全体市民夜间不要走小道,请三三两两结伴而行……”
办公室内,三个治安官低着头脸色难看,陈卫东站在他们面前用力扯着领带。
“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了!要线索没线索,要证据没证据,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那么大一个人,半点儿作案痕迹都找不到,他难道会轻功水上漂不成!”
看着自己的下属纷纷低头,陈卫东就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月之内连续发生五起性质恶劣的凶杀案,而他们居然连半点儿线索都没有掌握。
作为青州府最年轻的刑侦治安官,他曾破获了多起无处下手的悬案,也正因如此领导才把这案子交到他的手里,可接二连三的挫败感让陈卫东几乎快要窒息了。
凶手就好像一个幽灵似的,每一次作案都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陈队!”
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实习治安官跑了进来。
“刚才有个人来我们治安署,说他有线索!”
桌子前,张怀英穿着一身考究黑色双排扣西服,戴着一顶羊毛编织的礼帽,椅子旁还放着一根老式手杖,远远看去好像上世纪侦探里的绅士从文字中走出来似的。
他双肘放在桌上,两手交叉抵住下巴,帽顶边缘露出深邃的黝黑眼眸,闪烁着令人信服的智慧神色。
“张先生,你确定你在说些什么吗?”
陈卫东看着面前奇怪的青年,他眉头微蹙,几个治安官暗中将大门堵住。
“陈先生,事情已经发生一个月了,你们有进展吗?”
陈卫东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眉头抽搐。
“这是机密。”
张怀英一摊手。“那就是没有对吧。”
陈卫东:……
“事情已经发生一个月了,陈先生为什么不试一试?”
看着一脸自信的张怀英,陈卫东眼神闪烁,脑中不又浮现出死者家属悲戚的面容,上司的斥责,鬼使神差说了句。
“你要做什么?”
“可以先让我看看受害者的尸体吗?”张怀英按了按帽子,嘴角勾起自信的弧度。
地下停尸房。
五具被开膛破腹的尸体躺在解剖床上,按照受害者的死亡顺序从左向右。
张怀英带着白手套蹲在第一具尸体面前,身后站在陈卫东和一名法医。
几分钟后,他又来到第二具尸体旁,依旧这样观察。
陈卫东有些看不懂,只感到不明觉厉,但一旁的法医却坐不住了。
“这人你们是哪儿找来的?”
陈卫东扭过头去。
“梁辉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姓梁的法医再也忍不了,他扭头看向张怀英。
“不要乱碰尸体!你想要做什么?”
活了这么久,他就没看过这种检查尸体的手法,东瞧瞧西瞧瞧,工具也不用,能看出个什么?
见张怀英抬起头,陈卫东指着一旁的法医道。
“这位是我们治安署的法医,梁辉,梁医生。张先生,你可以告诉我吗你在做什么吗?”
见梁辉表情不对,陈卫东心里也开始打鼓了,莫非这人是一个得了妄想症的精神病?
“我在进行推理。”
“推理?”
梁辉听完这话直接炸毛了。
“你能从尸体上推理出什么东西!”
“自然是有关嫌疑人线索。”
他被气笑了,质问道:
“那你说说,你推理到了什么线索?”
张怀英摘下帽子,指着第一具尸体。
“这位受害者丢失了心脏。”
随后,他又指向第二句的尸体。
“这位受害者丢失了肝脏。”
张怀英一一指向下一具尸体。
“随后是脾,肾,肺。”
“心肝脾肾肺,这是人体五脏。”
“所以呢?”梁辉扶了扶眼镜。
“这能说明什么?”
张怀英摘下白手套。
“说明作案嫌犯的目的并非是为了杀人,他精通玄学,而五脏是玄学中最关键的要素!”
看着一脸斩钉截铁的张怀英,梁辉没好气地反驳了一句。
“先不说你的封建迷信,就说如果嫌烦是因为其他原因有预谋的杀人,故意按这种顺序拿着迷惑我们的呢?”
“不会!”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推理的结果!”
梁辉:?
陈卫东板正了脸色。
“张先生,断案需要证据而不是无端猜疑,你这样会让我们怀疑你是别有用心。”
面对陈卫东的质疑,张怀英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鼠,虎,龙,马,猴。”张怀君淡定地吐出五个字。
“这是他们的生肖对吧。”
梁辉随手抓起档案一看,脸色微变。
“你怎么知道?新闻可没报道死者的身份和岁数。”
“这当然是推理。”张怀英傲然昂首,又道:
“他们的死亡时间分别是1点,5点,9点,13,13点。
这一次梁辉的表情彻底变了。
如果是生肖还有可能是张怀英提前做了功课,从其他渠道了解了受害者的出生日期。
那单单只是看了几眼,就能得出死者的死亡时间,其中还有几具死亡近半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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