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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战局打了半年之久,无论是天防盟,还是天南盟,在如此熬神的战局之下都显得万分疲惫。

双方都想要尽快的结束这场战争,为此,时间进入五月初之后,不光是天防盟,就算是天南那边也开始收缩兵线,扩充军备,以期待着双方触发大决战的先提条件,最终一战定胜负。

在这种情况下,双方之间的情报收集也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隐蔽战线的争斗,依旧不比明面上的战争逊色多少。

毕竟,双方的盘子如此之大,哪怕汇集了数量不少的传说生物,但盟内的各项事物总不能亲力亲为吧?总是需要一些普通人或者超凡者帮祂们处理一些杂物,这就导致了,双方不断在对方的大本营中进行暗中的力量渗透,以期望获得一些有用的情报。

因此,当天防盟那边紧锣密鼓的寻找“思想家”的时候,原国海军统计署的暗探显然也发现了一些端倪,它们一边深挖着天防盟为何会搞出如此之大的排查工作,一边利用获取的其它外围信息补充信息链,并综合整个情报系统内的其它因素,进行汇集总结,并且如实的上报给了原国在天南的最高统帅禹贡真君。

原本,禹贡真君这边还以为对面有什么大动作,并且也紧张了好一阵,但面对消息的不断汇集而来,在加上某些漏风的渠道,比如说海盗联盟,最终也导致了原国发现了东帝正一那边正在寻找阉茂流派高位传说生物的状况。

甚至,原国方面的情报系统也察觉到了那十几位被监禁的半神,所引发的一系列事端。

毕竟,十几位半神天天嚷嚷着“让世界充满爱”,并且还早就已经付诸行动了,这种关爱同伴的密切事件已经在天防盟内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要说早就已经引起了核心层的警惕,就算是下边的超凡层,以及世俗军队管理层,大概也掌控到了一些敏感的信息。

为此,原国的情报系统动用了不少的“力气”,最终还是在某个“墙头草”哪里知晓了思想家的隐秘。嗯,大概是花了不少“钱”的。

毕竟龙首混杂的天防盟里,撬开一位状况拮据的半神嘴巴,可能并非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尤其是在财大气粗的原国面前,似乎就显得相对容易。

所以,当禹贡真君知晓了“思想家”的事件之后,祂的嘴巴大概是这样的。

——“0”

“……真君?真君?”

“哦?”禹贡真君反应了过来,当即掩饰了自身的失态。

嗯,主要是,祂大概也考虑到了一些问题。

既然有一位“思想家”的存在,甚至还干扰了天防盟的十几位半神,那么,这位“思想家”不大可能是东帝邈,或者战争教派培养出来的秘密武器。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这位“思想家”不是天防盟的,也不是祂们天南盟的,那么这位到底是什么来路?

总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作为原国在天南的最高统帅,要是原国暗中投放了这种级别的力量,祂禹贡真君会不知道?

祂毕竟是诸王议会的后补委员,是原国方面的核心力量之一,哪怕是“思想家”的存在乃是原国的最高隐秘,但只要是投放在了天南的这片战场上,作为最高统帅,祂没有理由会什么都不知道,哪怕是诸王议会也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祂。

因此,禹贡真君确信,这位“思想家”要是真的存在,绝对不是祂所掌握的一股力量。

身处在战场上的两股重要力量都被排除,对方总不会是中立阵营的存在吧?

但如今的中立阵营都是些什么力量?

不是世界二线往后的国家教派,就是一些游戈在提罗米炉新界域的野生半神,这里面会诞生“思想家”?

禹贡真君是不怎么信的。

因此,祂思前想后,脑袋里却突然蹦出了一个看起来有些谎延的想法。

会是他吗?

禹贡真君忍不住面色微变。

祂一边将统计署的负责人打发走,一边在办公室里站了起来,忍不住在窗户旁来回走了几圈。

“但祂应该只是一位传奇者才是。”

禹贡真君又返回案头,利用某件类似于【邮驿令】的超凡物品,翻看了一些原国情报系统最近汇总而来的消息,嗯,并且特意调出了只有半神以上才能借阅的、绝密级的——“原国驻东遐来国大使自普仁刚失踪事件调查报告”。

上面反馈出来的状态依然还是悬而未决,无论是当事人,还是幕后主事者,都没有出现在报告之上。

但禹贡真君知晓,这位牵连甚大的顾大使,如今不仅相安无事,甚至还活蹦乱跳的到处瞎搞。

无论是之前哥舒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包括情报院天南办事处的戴晋安、原国驻西遐来国大使冀本昌、以及相关的超凡力量,都曾经被不知名的势力屠戮一空。

禹贡真君毕竟是原国的海军部长,深知某些内情的祂,自然有理由怀疑,这件事情乃是来自于某个家伙的报复。

对方毕竟牵连着某些,哪怕是在原国上层,都属于禁忌话题的大麻烦。

禹贡真君不想招惹这种麻烦,作为一位中立派成员,祂不想自己深陷这种漩涡之中,因为风险太大,哪怕是祂,都有可能遭遇万劫不复之地。

为此,禹贡真君压下了西遐来国首都,哥舒华事件的首尾,而原国情报院那边,似乎也并没有深究,这似乎是祂与某位之间产生的某种默契。

不过,天南战场之上,突然冒出了一个“思想家”,在排除了交战双方的可能性之后,禹贡真君的第一想法就是︰会不会是他?

哪怕记忆与情报中,他只是一个传奇者。

但身处在这种复杂的命运交织轨迹下,发生任何超出计划之外的事情,禹贡真君都不会太意外。

哪怕是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此事与他有关,但某种想法就一直不曾离去。

那么,如果这位“思想家”真的是他,或者与他有些关系,那位到底想要做什么?

难道是想要来一场王者归来?

但望着归来,却未必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嗯,对于眼下的原国政治生态,对于当前原国所面临的一系列问题,这种存在的变数可能会遭受到一股极强力量的阻碍。

哪怕是禹贡真君并不清楚当初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一位巨头的陨落,难道真会像世俗一样,陨落一位开拓者或者领袖那么简单吗?

伴随着这种疑问,禹贡真君甚至能想象到,这里面可能存在的腥风血雨。

王者归来,毕竟是要死神的。

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很多神。

这对一些核心阶层来说,并非是什么好事。

因为按照原国这种体量的世界性强国,力求的是稳妥,是安定,大概不会有多少神,想要看到什么意外因素。

意外代表着某种冒险。

而许多存在不喜欢冒险。

更何况,这里面可能还存在着其它不问人知的变故。

无论是身处哪个派别,对于这一点,大概都会有相同的认知。

这也是那位为何会一直游离在原国体系之外,始终未曾被整个上层真正接纳的原因。

但因为其特殊身份,也不能放任不管。

这种矛盾的态度,造成了今天这种复杂的局面。

想到这里,禹贡真君叹了口气,祂望了一眼窗外的建筑,忍不住喃喃自语道︰“我是真的不想卷入这种漩涡之中啊……”

但事事往往不如神意。

“咚咚咚——”

有人在外面敲门。

禹贡真君收回思绪,淡淡地说了句︰“进来。”

房门被推开,助手拎着一个牛皮纸袋走了进来。

“真君,您点的烧鸡到了。”

禹贡真君︰“……”

祂目光稍稍有些危险地凝视着助手,似乎想要将助手的脑子敲开看看。

毕竟,祂堂堂的原国海军部长,天南战场的最高统帅,难道还会点什么烧鸡?

就在禹贡真君稍稍有些勃然大怒的时候,祂目光惊鸿一瞥,落在了牛皮纸袋的身上,这让禹贡真君的神色稍稍一顿。

祂似乎想到了什么。

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个助手并非普通人,哪怕只是第五级的超凡者,但却也是跟了祂好几年的文职人员,不可能拎不清这点事情。

二是,眼下这里毕竟是西遐来国的国会大厦顶层,并且还是天南盟的高层办公区域,在这种方位密集的地方,一个所谓的烧鸡竟然能堂而皇之的进来,本身就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祂目光在助手的身上凝视了一会儿,看的助手稍稍有些莫名其妙,甚至还有些汗毛炸立,直到助手有些忐忑的说了句“真君”,禹贡真君才示意他将那个牛皮纸袋放在桌子上。

对方做完了这一切,祂又围着助手仔细检查了一会儿,那双足以亮瞎钛合金狗眼的眸子闪闪发光,仿佛要将助手照个通透一样。

“咦?”研究了一会儿之后,禹贡真君似乎稍稍有些意外。

因为祂竟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死心的祂目光一眨不眨的凝视了助手的瞳孔,然后开口试探道︰“去尼玛的规矩?”

助手︰“???”

禹贡真君又道︰“煞笔?”

看着助手一副我在哪里?我是谁?我遭遇了什么的呆滞模样,禹贡真君用拳头捂住了嘴,咳嗽了两声道︰“嗯,你先下去吧。”

在助手一脸懵逼下的离开之后,禹贡真君喃喃自语,忍不住有些疑惑地说︰“好像真不是?”

祂摇了摇头,然后视野落在了牛皮纸袋上面。

嗯,除了上面用黑墨印出来的“琼脂茶餐厅”几个大字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信息。

而像这种经营着烧鸡的茶餐厅,在整个西遐来国首都哥舒华好像到处都是。

要不要过去看看?

不过,说好了不招惹事端麻烦的,这样主动的卷入某些漩涡之中,似乎并不是祂的处世之道。

但对方已经明摆着找上了门来,祂避而不见,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嗯,从戴晋安等事件看得出来,对方似乎有些睚疵必报,这要是得罪了他……呃!

而且,既然能在如今森严的守卫之中,将一只烧鸡弄进来,那下次会不会是其它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若是某些小卡片……咳咳咳,还是去看看吧。

将立场表述清楚,想必对方应该不会为难祂这种不愿意卷入是非漩涡的中立者。

毕竟是曾经的领袖,一国开拓者的转世身,禹贡真君大概是不想关系搞的太过紧张的。

祂谢绝了助手的陪同,在助手一脸幽怨的表情下离开了国会大厦,然后开始打听这个所谓的“琼脂茶餐厅”。

嗯,果然离国会大厦并不远,大概只隔着两条街,是一家立足于某条河边的文化交流场所。

不过,眼下这里的生意似乎并不好,因为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但店内的客人寥寥无几,并没有那种生意火爆的烟火气。

“先……呃。”那位迎过来的侍者似乎愣住了,因为禹贡真君穿着原国海军特有的军大衣,虽然没有明确的标记,证明祂海军上将的身份,但生活在哥舒华的民众,多多少少还是分清楚军队着装与其他普通衣物的差别的。

更不要说,“琼脂茶餐厅”距离国会大厦并不远,他们大概不止一次进过,穿着这种军装的家伙进出国会大厦的大门口。

禹贡真君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不必因为称呼的问题过于纠结,祂目光淡淡地在店内扫视了一眼,甚至灵觉还挖地三十丈,上下感应了方圆上百米的区域都不肯罢休。

嗯,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禹贡真君皱了皱眉,而就在侍者稍稍有些忐忑的时候,祂似乎想起了助手拿来的烧鸡,以及装着烧鸡的牛皮袋子。

“你们这里,刚才是不是送了一只烧鸡去国会大厦?”

“呃,先、先生?”

“不要紧张。”禹贡真君的笑容似乎拥有某种魔力︰“我只是想问问,让你们送烧鸡的,到底是什么人而已?”

侍者的神情稍稍变得有些呆滞,他微微的转过身,遥遥指了指茶餐厅对面的栏杆。

栏杆屹立在河边,是用木条搭建的,靠近河岸还有不少乱石,大多都是那种块头较大的石头,将河边的地势垫的极高,站在栏杆这一边几乎看不到水面。

不过,此时一个带着斗笠的家伙坐在巨石上,手里拿着一根鱼竿,似乎在那里钓鱼。

禹贡真君来到这里也检查了周遭好几遍,但祂竟然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个钓鱼的家伙,这让祂忍不住面色微变。

祂微微眯了眯眸子,凝视了那道身影好久,然后才迈步离开,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翻过栏杆,踏过巨石,禹贡真君来到了垂钓者的侧身。

普仁港的宣武路事件中,禹贡真君是见过顾孝仁的,但眼前这家伙的外貌轮廓,以及身高气质,都与之不尽相同,而且,临近之后,祂倒是察觉到对方好像是一位半神。

要知道,靠近这家伙之前,禹贡真君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祂的存在。

祂神色稍稍有些疑惑,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顾孝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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