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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沐拉着雨阳的衣袖,躲在少年背后不断打量那个泣不成声的女子。
小姑娘想不明白,即便是父亲离开,母亲也没有哭的像她这般伤心,究竟是为何事?
雨阳揉揉小沐的脑袋,走到疯子身旁问道:“发生了什么?俏娇儿怎么会在这里?”
疯子笑容玩味:“今早我和狗尾巴草喝酒聊天,突然来了一位客人,她带着帽子,遮住身段,一点都看不出来是谁。若不是我清醒,之前对她下过杀手,怎会认出这家伙。”
“她埋着脑袋往店铺里面钻,不知何时。依我来看,便是对公子怀恨在心,得知这家铺子乃是公子所开,便试试运气来对公子行凶。”
俏娇儿受了委屈,大声吼道:“才不是,我有要紧事来找公子。”
疯子摇摇头:“要紧事?你和公子生平并无交际,唯独一份因果便是在狐峰互相为敌。你的要紧事,还不是于公子不利?”
“我并非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一掌打得你香消玉殒,轻而易举。”
说罢霸道的罡气涌动,杀意无穷。
雨阳按下疯子的手,越过他的身位,向俏娇儿问道:“你有事找我?不妨就在这里说了,说得好,我虽说不会既往不咎,生死恩仇最难一笑泯然,但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不明不白。说的不好,没有来由,我这铺子或许要关门几天,去去死人的晦气。”
俏娇儿娇躯一颤,看看疯子又看看茶水汉子,两人完全是一堵无形的壁垒,挡在这里那里有人可以越的过去?
疯子看她迟迟不语,便有些生怒:“到底说还是不说。”
俏娇儿哽咽:“一些话,我只能和公子一人说。”
疯子冷笑一声,抽回手掌:“公子,别废话了,让我就在这里一掌打死她,期间铺子的损失,我一人承担。”
茶水汉子也点头,这些天和疯子喝酒,多少也知道俏娇儿此人和雨阳的关系,他这个名义上的师傅,可不能亲眼看着未过门的徒弟独闯龙潭虎穴,此刻他的掌心,也微微凝聚元气,两个千修境的高人,一掌出去,只怕青叶镇也要碎个大半。
别说是疯子和茶水汉子了,就是雨阳也觉得不应该相信俏娇儿,天下最毒妇人心,女人的眼泪最不可轻易相信,什么事情能比得上自己的命?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贼寇之求。
雨阳说道:“一面之词不可信,你还是说些有分量的话吧。”
俏娇儿跪在地上:“我求求你了公子,让我和你单独说些话吧,只要你愿意听我说这些,事后哪怕将我浸猪笼都无妨。”
她哭花的双眼直直盯着雨阳,渴求,希冀。
但少年并未有任何柔情,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疯子和茶水汉子会意。
俏娇儿终于生出绝望,全然没有相信这个不过十三岁的少年如此狠心,她见疯子和茶水汉子一抬手,便知再无希望可言。
蓦地急中生智,冲雨阳背影大喝一声:“他和你有一样的泪痣。”
掌风凌厉,摧枯拉朽。
行至俏娇儿面前,快要把这柔弱女子给震成齑粉。
就在此时疯子和茶水汉子同时收掌,这才免去一桩憾事。
原来是雨阳及时转身按住了两人手臂,阻止了掌气拍碎俏娇儿。
少年瞪大眼睛,吃惊不已:“你说谁和我有一样的泪痣?”
俏娇儿死里逃生,泣不成声:“他……他和你的眼睛很像,尤其眼角下的那颗泪痣,简直一模一样,公子肯定知道他,恳请公子与我相谈,那人于我很重要。”
雨阳生平,见到和自己泪痣一模一样的,唯有父亲。
少年有些恍神,竟然越过疯子和茶水汉子,走向俏娇儿。
疯子见不妙,手掌拍在雨阳肩膀上,少年这才回神。
茶水汉子勃然大怒:“妖人,竟然蛊惑我家公子心神,今日你必死无疑!”
雨阳阻止欲杀掉俏娇儿的茶水汉子,摇了摇头:“等下,我想听她说。”
少年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子,保持十米的距离,问道:“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肯定和公子有关,那一颗泪痣,除了公子外,真可谓绝无仅有。只是一些事情不好昭然于众,还请公子……还请公子移步与我详谈。”俏娇儿苦苦相求。
疯子劝道:“公子,杀了这女子,我可以去南国寻找一名操纵魂魄的高人,能把她藏在心里的事情都说出来,公子没必要冒这个险。”
茶水汉子也点点头:“不错,世间确实有这等能人,让我去天荒古国,也能带回来一二。”
俏娇儿娇美的脸上再次生出绝望,她把腰间的酥柔远远抛出,而后红唇玉齿拼命撕咬手腕,鲜血淋漓:“既然公子不相信我,那我便丢了神器,再咬断自己手筋脚筋,成为一个废人,无法伤害公子,这便可以了吧。我恳求公子与我单独相谈。”
俏娇儿歇斯底里,希望能抓住最后一个救命稻草。
雨阳咬咬嘴唇,对疯子说了些话。
后者登时瞪大眼睛:“绝对不可公子!”
雨阳示意疯子没有问题,后者再三恳求,还是拗不过,这才作罢。
雨阳对俏娇儿说:“铺子里面有一件内屋,以中午休憩的时候为用,一会你便一人进来,大可放心,没人会听我们说话。”
俏娇儿连连道谢,哭的稀里哗啦。
雨阳叹了口气,独自一人缓缓走入内屋,他让疯子和茶水汉子带走小沐和王燕,同时又给自己留下两股武夫元气用以自保。
虽然不能在危难时分绝对保护自己,但雨阳也在搏,希望从俏娇儿口中知道那颗泪痣的来源。
千修境的元气,委实强悍,但是放在雨阳这里,差了很多,他闭起眼睛,站在墙壁前方对着那张床,负手而立。
俏娇儿守在外面,得到疯子的允许之后,才徐徐走入内屋。
走过大门,疯子与她背对背而站,前者说道:“若是公子有任何三长两短,我便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女人最屈辱的事情是什么。”
俏娇儿捂着鲜血直流的手腕,笑了笑:“不用这么处心积虑,公子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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