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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很安全。”
“啊?”友儿刚刚那焦躁的情绪突然一下子挺住,她安全?这段修尧没搞错吧?“尧,你没搞错吧?现在那皇上就是想要我的火炮配方,如若我说出来还不听他控制,绝对会杀我灭口,就算是我真的受他控制,也很难保命,怕的是他有猜疑心。”
段修尧微笑着听她说完,面孔上淡淡欣赏,“友儿,你能想到这一步实属难得。”
路友儿一愣,“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会不知道?”
段修尧实话实说,“以前的友儿定然想不透。”
友儿挠了挠头,想了一下,确实……如若没经历这些事怕是她还是那么单纯吧。有些疑惑地问,“我以前很好骗?”
“极为好骗。”声音斩钉截铁。
“……”友儿认了,“好吧,就算是……我进步了吧,那你现在帮我分析下,为何你说我是安全的?我倒觉得我永远是不安全的,别说我根本不打算受那皇帝控制,就算是我真的心甘情愿,但狡兔死走狗烹,早晚一天我得死,何况如若中间他国再来一些反间计,我友儿就算不是也会被人折磨半死的。”
段修尧笑笑,点了点头,“连反间计也能想到,不错不错。”
友儿翻一白眼,“认真点,告诉我,为什么我是安全的?”
“因为你入了兰陵王府。”
友儿一愣,兰陵王府就安全?“我不懂。”
“兰陵王为断袖你应见识过了,所以你在王府他绝不会碰你,这一点你是安全的。”
如若不是段修尧此时的眸子中是认真的神情,友儿绝对毫不犹豫地抽他一嘴巴,翻了白眼,“我现在担心的不仅仅是贞操,更重要的是我的命,命!”
“你的命也是安全的,友儿,你现在试着分析皇上的心态。”
路友儿一愣,“皇上的心态?”
“没错,”段修尧看着友儿,目光中有一丝算计的意味,“如果你是皇上,会怎么办?”
友儿想了一下,“这个我早就想过了,皇上想留我在京中,其实如果我是皇上,就会逼供而后杀人灭口。”
段修尧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和担忧,“友儿你说什么?你真是如此想的?”
路友儿并未感到有什么不对,点了点头,“是啊,最能保守秘密的人只有死人。”
段修尧的面孔向后退回半分,那脸上的阴影更重,眸子在灯烛跳跃下闪动异常,“你杀过人吧,友儿?”
友儿一愣,恍然大悟为何这段修尧竟有刚刚那反常态度,自己刚刚那心里却是阴暗了一些,惭愧地低下头,轻轻点了一点,何时……她路友儿拿人命也当起儿戏,她这样不对。
常常一声叹息,段修尧探过身来,伸手轻轻抚上友儿的面颊,“不要自责,都是我的不对,是我段修尧的不对,是我没保护好友儿你。”
友儿一愣赶忙抬头,惊讶。“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段修尧笑了,再无半点邪笑,有的是浓浓的宠溺和心疼,“如若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就会保护你,爱护你,所有的难处我来解决,所有肮脏的事我来做,绝不染上你干净的双手。”
友儿愣住了,感受到自己面颊上的暖意,心情逐渐缓和下来,没了之前焦躁不安,此时觉得自己身处温暖,极为安全。“谢谢你。”
段修尧笑笑没说话,不再抚摸她的面颊,而是牵起她白嫩的小手,将那小手包裹在自己大手之中,紧紧握着,却又无比温柔。
“友儿你说的对,此时皇上最理智的决定应该就是严刑逼供,得了那火炮配方而后杀人灭口,只可惜皇上他不敢。”段修尧语气定定。
“不敢?难道他怕……宇文怒涛?”
点了点头,“没错。你和宇文怒涛的关系想必这配方宇文怒涛也已知道,如若皇上现在马上捉了你对你不利,宇文怒涛起兵皇上倒不怕,他怕的是宇文怒涛投靠其他三国,无论是哪一国,得到了阿达城及宇文大军,甚至得到了这火炮配方都是最可怕的后果,皇上他,不敢!”
路友儿恍然大悟,对,现在皇上最为顾忌的还是宇文怒涛,这配方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并未传扬,不过她暂时万不得将她独握配方的消息告知他人。
“友儿,那如果你是皇上,如若杀不了你,那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友儿想了一下,想到皇上的所作所为,明亮的大眼中有了一丝讥讽,“哼,不用我去揣摩皇上的意思,那皇上他已经做了,他先是要封我为公主,我拒绝,后来通过皇后转达的意思又要封我为妃,我也拒绝了,所以他才将我塞给兰陵王宫羽落,想用宫羽落的美色吸引我,用那美人计不要桃花,行不行。”皇上还用了春药!当然,友儿选择了隐瞒,这种丢人的事她才不说。
段修尧笑了一笑,“友儿,这只是表面的,你想没想过,如果皇上纳你为妃,那宇文怒涛能善罢甘休吗?那和杀了你有什么区别?”
……也是啊……
友儿了解的点了点头,之前自己确实没想到这一层。但是还有疑问,“那如若宫羽落娶了我难道宇文怒涛就会善罢甘休吗?”
“自然,皇上会把所有过错推到你路友儿头上,女人变心,这关皇上什么事?这样他就置身于事外,位置最为有利,可进可退。”段修尧语气淡淡,那磁性清朗的声音一点点将问题慢慢展开,薄皮去骨。
路友儿恍然大悟,果然,宫羽落娶了自己,这才是上上策,那皇帝果然想的周到。“之前宫中还办了一场百官宴,参加之人皆是文武百官极其家眷,除了出席了一些妃子,无一官员女眷,全是翩翩公子,皇上早就想用这美男计了。”
段修尧又笑了一笑。
友儿小脸一下子垮下来,“难道我又猜错了?”
段修尧笑着点了点头,“即便是友儿你看上了谁家公子,皇上也不会放手的。”
“为什么?”友儿纳闷了,为什么她一猜就错。
“友儿你可知道,防女人当防心,女人一旦是动了心便意味着背叛,这也是为何很多人不用女下属的原因,这女人一旦对他人动了心,便代表了背叛。”段修尧的眸子里闪过阴暗。这些都是真真的事实,有些人为了培养女子细作,在出师之前除了要毁了她贞操,还要让她经历惨无人道的蹂躏,直到那女人彻底对男人死了心,不抱有任何好感与幻想,这样才能真正大胆而用。
友儿明白了,“我终于知道了,皇上不会允许我与其他男子在一起,尤其是百官,怕我心动,也怕那官员的叛变。而兰陵王宫羽落就完全不在这怀疑之列,首先他是皇上的亲弟,在这那宫羽落是所有王爷中最没野心之人,口碑也不好,最主要的是他好男色,所以他不会对我怎样,也不会对其他女人怎样,这宫羽落永远是个没野心也没子嗣之人,是这个意思吗?”
“友儿都学会举一反三了,不错,不错。”段修尧那认真神色退去,白玉面庞泛起了狐狸的笑容,这让路友儿突然后背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那……那个尧……”
“夫君或者尧,不是那个尧。”段修尧耐心地纠正她,手中还是紧紧握着友儿的小手。
“知道了,尧,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段修尧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残忍,不过却未让友儿发现,敢打友儿主意的人,他段修尧都不会放过,他喜欢这样将猎物一点点折磨致死,这样才有乐趣,有那种猎手的乐趣,而且……确实强大的对手,他段修尧就越有兴趣。
当今皇帝宫羽翰……本来你与我段修尧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既然你打了友儿的主意,别也怪我段修尧心狠手辣了。
友儿看着在阴影中的段修尧忽明忽暗的面孔,突然心中有一丝隐怕,这段修尧一向给人玩世不恭花花公子的形象,为何今夜她却有种预感,此人非常可怕?却又找不到任何理由,难道是她的错觉?
“尧……你怎么了?”友儿小心翼翼地轻轻问,“你在想什么?”
段修尧收回情绪,来日方长,既然找到一件这么有趣的事,他段修尧如若不好好玩玩确实对不起这么强劲的对手。
站起身来,手一受,友儿就被他带起扑到他怀中。“友儿放下心来,我段修尧以整个百年段家,以我自己的生命发誓,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深陷危险。”
没了之前惊慌失措与反感,此时在段修尧怀中的友儿竟然被浓浓的舒适所包围,那种舒适,便是心中的安全感。
友儿反手抱住段修尧的身子,让后者一愣,这是……友儿第一次对他主动,正当他想做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怀中小人儿在微微颤抖。
不大一会,便觉得胸前湿了,是路友儿她……哭了?
没有发出声音,友儿之时埋在段修尧胸前无声的哭泣,原因?是因为自从入了皇宫开始,她就整日沉浸在算计与恐惧之中,她害怕,无助,却一次次将这种负面情绪压下,她怕自己一下子妥协,她怕被这种恐惧战胜,虽然她每日装作胆怯无知,但是她心中却一次次告诫自己要坚强,要勇敢……但是她真的怕到了极限。
她路友儿本就不是女强人,她只是个普通小女人,现在也已经将自己逼到了极限,多亏了……段修尧,多亏了他的出现,她仿佛在迷失的森林中找到了方向,好像在大海中抓到了浮木,真的……谢谢你……
聪颖的段修尧自然是知道友儿此时的心情,虽然友儿较之以前变化很多,有了心计,不过一人再怎么改变,却永远是那个人,路友儿永远是那个单纯善良的路友儿,这一切,路友儿都做得很好了,做的很完美,她已经是个胜者了。
双手慢慢抚上友儿的背,安慰似的轻拍,一下一下,富有节奏,让友儿那激动的情绪也逐渐放缓。
当哭过之后,友儿觉得突然心情明朗,没了之前那股压抑,这十几天来第一此如此轻松不要桃花,行不行。
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段修尧,“谢谢你。”
段修尧笑笑并未说话,只是低头慢慢吻住友儿的嘴唇,轻轻的,并无深入。
她可以随时推开他,如果她真的推开他,他绝不勉强,因为他知道友儿已经有了独立的思维,在他心中,友儿已经不再是个可爱的玩物,是个让他想占有耍玩的女子,而是真真正正的一个女人,他发誓要陪伴自己终身的女人。
她勇敢坚强,大大超出了他的所料,她不畏强权,让段修尧这大男人也极为敬佩,最关键的是……她竟未对皇宫中、王府中那荣华富贵迷恋,她有她的坚持,她的原则。
她的独特和美好,段修尧竟一时间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无论如何,这女人,他段修尧要定了,其他几人……如若真的坚持,他段修尧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么强劲的对手实在让他兴奋,已经多少年没这么痛快过了?
这个轻吻,路友儿并未拒绝,她也很奇怪自己竟然对段修尧的吻不反感,是……为什么呢?
也许是在阿达城中便对他释怀了吧,友儿闭上双眼让自己沉溺在这温柔中,她累了,也不想无助,她不是女强人,也不是女超人,她只想找个真心对自己的男人好好过日子,无论什么苦她都不怕,只有有人让她坚定信心,让她不再彷徨。
……
天已经蒙蒙亮了,马上便是平旦之时,友儿在又是一阵踩梁踏瓦地飞跃前进,心中暗暗恼怒。
那段修尧果然不能给他什么好脸,只要自己松懈了一下,那厮便见缝插针把自己吃得死死的,三个时辰前自己也只是沉迷了了那么一下下,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竟然将她吃干抹净,气死她了!气死了!
天马上就亮了,友儿忍住全身的疲惫开足马力向王府前行,终于在那即将天命的一刹那赶了回去……真是好险。
因为这是京城,人口众多,商业繁华,天蒙蒙亮便有商家开始开铺摆摊抢占先机,如若让他们看到一身黑衣的女子在房梁上奔跑绝对麻烦!
终于到了那偏僻小宅,友儿一进门便将自己甩在床上,大口喘气,该死的段修尧,不放她走,最后弄得这么被动,一夜未睡不说还要进宫……
稍稍休息一下,终于缓了过来,却不敢再耽搁,翻身下床脱了黑衣换上平日里自己的衣衫,而后便提了木桶跑去打水。
一夜未睡往来劳累,如若友儿不会武功,此时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好她内力还算强劲,此时拎着木桶也不吃力,打水?自然是洗澡,洗掉那浑身欢爱的痕迹。
那天杀的段修尧仿佛她路友儿的麻烦太少似的,竟然在她身上弄了很多淤青,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外人她路友儿行为不检点吗?
将热水和冷水倒入大桶里,友儿脱了衣服便钻到水下。
温暖的感觉非但没让她疲劳消去半丝相反并未疲惫,此时她只想趴在木桶边缘美美睡上一觉,真是……有够难受。她突然很想念雪姿,更加想念雪姿那淡淡清香的药膏,那药膏能瞬间去掉身上的淤青,如果雪姿在……就好了。
虽然想睡,不过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昨日临出行前,蓝领便派人送来了今日进宫所穿衣物,友儿不会梳妆,也只能穿好衣物穿好简单梳理一个常用发髻,做好一些后便匆匆赶到前厅,因为昨日宫羽落曾经说过今日早膳在前厅一起用,而后一同驱车进宫。
路友儿在前厅等了能有一盏茶的功夫,宫羽落便已收拾妥当前来。
与收拾简单的友儿不同,宫羽落算是盛装出席了。一身朝服在他身上穿的笔挺英气,虽未习武,不过宫羽落的骨架异常完美,宽肩窄胯自是不说那笔挺的身形是与他糜烂的生活完全成反比,路友儿不得不承认这宫羽落就是天生的一家子,如若外人不认识他初次相见,谁也想不到他竟然是好男色的败家王爷。
因马上要进宫,这早膳虽算隆重不过却没将那些男姬召来,两个人就这么默默食用。
宫羽落自小在宫中长大,母亲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礼仪方面自然优雅从容,而另一侧的友儿继续装她的胆怯呆笨,低着头小口吃着,两人默不作声一直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即便这兰陵王府离皇宫很近,不过马车也要慢慢行驶一炷香的时间。
马车内豪华舒适,那坐垫厚厚的柔软干燥,车内有淡淡熏香,马车行车平稳,速度不急不缓,友儿就这样晃晃悠悠地……睡了。她身子靠着车厢,而头就这么被马车轻微的颠来颠去,最后终于甩到了一边不不动,沉沉睡去。
宫羽落皱眉,这路友儿怎么就这么困?抬眼一望她大吃一惊,因为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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