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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沐浴下再去宫羽落那。”蓝翎闲闲的声音响起,让友儿一愣,沐浴?她怎么把这么大的事忘了?
蓝翎提醒她沐浴,难道她身上有欢好的很急?
本来已经平静的面孔又红了,赶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蓝翎邪邪一笑,“别看了,如果是很急的话,宫羽落不会发现的,他可没闲心看你。是味道……那蔡天鹤身上的香气。”慢悠悠说出最后一句话,在话语末尾已经冰冷一片。说完也不等友儿反应,直接运气轻功飞身出去。
路友儿恍然大悟,赶忙套上衣服,匆匆出去到院门口的井旁打水,烧水,洗澡,忙忙碌碌未曾停歇。一边忙着,一边最终碎碎念地骂着某个神经病,手却不敢停下,这一折腾又一段时间过去,那宫羽落不知等急了没有。
当友儿穿上那件以红色缀着珍珠的长裙,飘飘然到王府主院时,有人却翻墙而过出了王府,目的地是京城中最大的妓院――万花楼。原因,自然是想知道其他活着的女人身体如何,是否是像友儿这般美丽,是否也能将他平静的心神……弄乱。
……
王府主屋。
宫羽落无精打采地半躺在小榻上,一只腿支着,另一只腿毫无形象可言地搭在那只腿上,还一晃一晃地,他百无聊赖,因为蓝翎告诉他友儿随后到,如若再有一炷香不来,他就要亲自去路友儿那小屋了。
他本就没什么耐性,对这路友儿算是他平生最大的耐性了。
路友儿刚刚踏入房门,宫羽落便跳了起来。
“路友儿,本王不给你立威你还拿上架子了,以为本王离了你活不了?”他气死了,第一次有人这么让他等,说的也是气话,其实他可不能处置她,他还有好多故事没听完呢。
友儿赶忙冲过去安抚,“王爷息怒,友儿知错了,以后友儿不敢了。”一直说着小话求饶,其实手心痒痒想扇过去。
“哼。”宫羽落重重一哼,转过头去佯装不理她。
路友儿目光中透露出一些闪烁,“王爷,作为赔礼道歉,友儿为您按摩如何?”
宫羽落一抬眼,这路友儿就是花招多,经常有一些新花招新词语,这样宫羽落对她欲罢不能,今天又来了个“按摩”。不禁好奇,“什么叫按摩?”
友儿伸出手,想触碰宫羽落的脖子,让他嫌恶的闪开了。路友儿忍住抽他的欲望,耐心解释。“就是按压王爷身上的穴位及肌肉,以起到缓解疲劳减轻压力的目的,按摩完很舒服?”
宫羽落呲之以鼻,“不就是推拿吗?随便换个名词就想糊弄本王?”今天宫羽落就是要拿路友儿当出气筒了,他已经憋了整整一天了。
友儿咬了咬下唇,忍住心中的怒气,还是柔声细语。“王爷您想,一会您沐浴后,友儿给您按……推拿,您一边闭着眼睛享受,一边听友儿给你讲故事可好?”
宫羽落心动了,不过还是没称了友儿的心,“就是推拿也轮不到你,本王府中有专门推拿师傅,再说……”随后声音不大,只是自己嘀咕,“再说你是个女人,想想一个女人碰我,就浑身难受。”
暗暗深吸一口气,友儿有点憋不住气了,还是微笑着。“王爷,难道你不想听故事了?”
宫羽落自然听出她画中的威胁,突然坐起身来,神色一敛,那股属于皇室特有的威严立刻入低气压一般袭来,“路友儿,你实在威胁本王?”
“……”她真要疯了,这宫羽落也是个神经不正常的,任性到了极致,心情好了怎样都行,心情不好就让他人很难办,想要控制他还要看他心情。她不敢对宫羽落怎样,因为就如雪姿所说,今日是两大暗卫的天星值夜,天星为人谨慎内力深厚,而天星好不收敛气息在离宫羽落房间一丈左右的地方,就是时刻警告着路友儿不能轻举妄动。
还是堆出笑脸,“王爷您误会了,友儿是想将功赎罪,今日友儿贪玩在外多玩了一些时辰,所以现在想将功赎罪,您就……您就答应我吧。”路友儿终于是舍了老脸打滚撒娇,暗暗祈祷这宫羽落千万别再让她下不来台了,她的忍耐力也已经都到了极限了。
老天听到了路友儿的祷告,终于,宫羽落眉头一扬,“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本王就同意了,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将功赎罪不要桃花,行不行。”
别看宫羽落面上好像很勉强,其实内心已经哈哈笑了,他现在发现逗这个路友儿很好玩,他还真是很好奇,这路友儿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按摩”呢。
路友儿起身走到宫羽落房门口,晚风微凉,吹起她红色丝群,低胸的设计让她胸口有一些不舒服,大声唤来王府下人,吩咐其为王爷准备沐浴之物,下人匆匆而去准备,而路友儿则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东南方树林中的一抹黑影。如果她没料错,那人便是天星。
友儿这么做完全是为天星看的,刚刚那神色暧昧的吩咐下人,声音中偷偷带着内力,即便是稍远方的人应该也能听清,何况天星。她路友儿就是要告诉天星,她与王爷接下来准备做的事,识相就离远点。
木桶拿来,道上温水,而宫羽落在下人的伺候下沐浴,一切收拾妥当后,沐浴后的宫羽落只着里衣趴在大床上,等待着路友儿那所为的按摩。
友儿也毫不含糊,对于按摩,她可以说根本不会,虽然在现代曾经找技师按过几回,不过如今自己上手还是有些生涩,好在她当年在林府读过一些浅显的医学书籍,多少知道一些穴位,于是照猫画虎开始胡乱给宫羽落按了起来。
既然在手法上欠缺,便只能专心给宫羽落讲起故事。友儿继续上一次的三国故事,开始给宫羽落绘声绘色的讲起。
其实宫羽落并不舒服,友儿的手法很生涩,他能感觉到,不过这种生涩也是一种体验,一种他未经历过的体验,何况这是第一次有女人给触碰他的身体,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奇妙。
友儿一边讲着,一边暗暗观察周围那道气息――那道天星的气息。
终于在一个时辰后,天星逐渐放下心来,稍微卸下了一些内力,之前那严谨的真气不再,友儿便放下心来。因为练武之人敏锐的视觉听觉,全凭内力,如若十二分注意,将内力全部提起,那样风吹草动他们也能听见,但如若他们不用内力,那练武之人与不练武之人的听觉视觉完全一样。只要这天星将内力卸下,那屋中的动静几乎便是听不到了,除非大声呼救。
不过……友儿看了一眼乖乖趴在大床上的宫羽落,她怎么会让他有机会呼救?
眼神中一抹狠意闪过,一个手刀,宫羽落便软软瘫在床上。
……
夜里,整座城池安静异常,人们早早便入睡,放眼一望几乎一片黑暗,鲜少有光亮。
但京城西南角有一条街道,整条街道白日里人影稀疏,但一到夜间便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这条街便是传说中的花街柳巷,俗称脂粉街。
整条街一到夜晚便欢声笑语,街道两旁做生意的都是精致雕楼,老鸨姑娘都齐齐跑到门外招揽客人,只要是男客经过怕是定要被拉了进去。一阵晚风吹过,方圆二里都是这股艳俗的香气。
没人来这是喝酒吃饭的,只要进了这条街的男人便都是来寻欢,来来往往,你送我迎,很是热闹。
街口站立一人,是一少年,一身翠绿衣衫,一头及地长发,清风吹过,一阵药香。
与他擦肩而过的男人都用惊艳垂涎的眼神看着他,都是暗暗猜测他的身份,因为在这脂粉街深处,有一两间别致的小楼,那小楼不光接待男客,也接待女客,与这些青楼不同的是,那些小楼的妓子都为男子,如今这少年……
已经有几人蠢蠢欲动,想来探听这少年到底是哪家楼里的,好去一亲芳泽。
蓝翎皱眉,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自然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虽然有些肮脏,不过确实是观察女子活体最方便的地方。
周围那些垂涎的目光视而不见,他直接走到一处离街口最近的青楼,而这青楼也是京城中最大的青楼――万花楼。
蓝翎刚一靠近,便有一群眼冒绿光,浓妆艳抹的姑娘迎了过来,刚要拉扯蓝翎,只见他周身一道白气突起,一圈的姑娘立刻被震开,刚刚那不绝于耳甜嗲的招呼声立刻换成鬼哭狼嚎的叫声。
老鸨看到了这种情况,赶忙冲了过来,因为一看蓝翎的容貌,那清冷的气质,怕就不是来寻欢的,而是来砸场的,何况又伤了姑娘们。
带了两个有功夫的龟奴,“臭小子,也不擦亮你的狗眼,瞧瞧这是什么地儿,跑这来……”
话还未说完,一块金灿灿的物体便直砸她面门,“哎呦”一声,老鸨面上一疼便直接坐在地上,正想发火,却眼尖的看到那绿衣少年扔过来之物,那是……整整一百两黄金!
老鸨也不知道疼了,捡了黄金赶忙冲了过来,但看到对方那嫌恶的眼神,想了想怀中的金子,最后还是面上堆笑没扑过来。“公子是来万花楼……”
蓝翎白了他一眼,语调淡淡,直接迈过门槛进入楼内,“来青楼是干什么,你不会不知道?”
什么样的主儿,见多识广的老鸨都见识过,见到穷的就直接唤来低等姑娘,见到富的就曲意奉承,见到当官的便猛夸,见到江湖人便一脸崇拜,但对这清冷的少年,老鸨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我们万花楼的姑娘是全京城最美的姑娘了,不知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老鸨追着蓝翎,一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殷勤伺候着。
楼内到处拉客人的姑娘一看见这俊秀的小公子都想扑过来,不过见到他身上清冷的气质,那带着杀气的眼神,这些阅人无数的姑娘们自然都有预感这少年不好惹,也都只能围着不要桃花,行不行。
老鸨拿着这一百两黄金,殷勤伺候着,也顾不上张罗别的客人了,赶忙扯嗓子叫来所有空闲的姑娘让蓝翎选。一时间万花楼更热闹了,青楼姑娘们挤挤攘攘抛着媚眼,都想让这俊秀的公子选上。
蓝翎冷眼扫了一圈众多女子,发现没一个……像她。
又返回来扫了一圈,终于,在一个人群中有一姑娘露着小脑袋,其实她并十分像路友儿,但那粉扑扑的脸蛋和一双大眼睛却有一些神似。
蓝翎白皙纤细的手指微微一抬,指着那与友儿有三分相像的女子,“就她了。”
“哎呦,这位公子,您真是好眼光,桃红是我们楼……”还未等老鸨说完,又一锭大金子砸到她脸上,虽然很疼,不过老鸨还是满面堆笑,拿着大金子连连对蓝翎感谢。
蓝翎轻瞟了一眼那唯唯诺诺的女子,桃红?这名字确实也与她很像。
那女子匆忙缓过神来,万万没想到这等好事能轮到她身上,这样美貌的公子,别说伺候,就是不付钱,甚至她倒找钱也是想接待了,赶忙想冲进俊美的金主怀中,却只觉得一道冷气,硬是将她震开。
“带路。”那清冷的声音与他清冷的外貌相称,在这吵杂的青楼里如同燥热空气中的一只冰块,沁人心脾。桃红根本不在乎刚刚被震得发疼,赶忙堆起笑容在楼前带路。
蓝翎跟着这女子缓缓上楼,心中却突然有种反感,很想转身离去,却又好奇心之前看友儿身子后奇怪的感觉,最后想了又想,还是跟着女子进入到房内。
在舒适的太师椅上坐好,那女子赶忙倒上美酒,“桃红先给公子弹上一曲吧。”
“衣服脱了。”蓝翎并未结果酒杯,神色也未变,只是定定看着面前女子的身子,他虽然看的是她,其实心中想的却是她。
女子愣住了,没想到这俊美的小公子如此……急不可耐。
嫣然一笑,动作轻柔地开始宽衣解带,一件一件衣服脱下,只剩下粉色的兜衣和亵裤,小心翼翼地向蓝翎靠近,“公子……”
蓝翎靠在椅背上,纤细的长臂之在椅子的扶手,而头则是懒洋洋靠在手上,“脱。”
“啊?”桃红惊讶,这公子还真是与众不同,以往的恩客都是喜欢动手脱她的衣服,今天这公子竟然让她自己脱干净,但既然恩客说了,她便得做。
粉色的兜衣与亵裤如落叶一般缓缓落地,女子娇媚的身体也呈现出来。
蓝翎还是未动,姿势也没变,就这么愣愣地看着。
被俊美公子冰冷的验光审视,桃红只觉得一种异样的快感袭上脑海,身子也有了反应。
蓝翎细细观察着,却发现同样的反应,面前这具身体对他毫无冲击力,甚至还不如他以前解刨的尸体,而路友儿的……蓝翎双眼隐隐睁大了一下,虽然外人差距不出来,但他自己知道……他刚刚看着面前女子的身体想到那路友儿的身体竟然……有了一丝反应,身体莫名的反应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大的杏眼眯成了一条迷人的弧度,刚刚还清冷俊美的小公子立刻变为诱人犯罪的妖姬,那长长交错的睫毛下,隐隐透亮的眸子对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过来。”樱桃小口微启。
桃红赶忙凑了过来,如若不是这俊美公子有武功,她恨不得直接扑他身上。
抬起纤细的左手,如之前那样轻轻抓了一下,瞬间便收了回来,淡淡小眉紧紧皱起,因为从手心中传来的竟然是一种很恶心的感觉,全然没有之前那次那么美好。
站起身来推开门转身便走,根本不理会身后女子的叫喊。
几个大步便冲出万花楼,刚一出来,运起内力,几个纵身便跳出这俗香逼人的肮脏之地。蓝翎心情很糟糕,他不知道今夜这样的体验结果代表了什么,他平静了整整二十九年的心湖此时已经满是涟漪。
……
天还未亮,友儿已经很困,终于将那个……银环弄了上去,这东西真不好弄,主要是她一半害羞一半无助,总是弄了一半都掉了下来,终于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弄好。
只听“咔吧”一声脆响,精致的小锁扣合,那小如蚂蚁的钥匙已在友儿手中。
使劲将昏迷的宫羽落晃醒,那厮迷迷糊糊的,“唔……友儿,天亮了?我怎么又突然睡着了?我的脖子怎么又疼了?”
看着宫羽落那迷茫的双眼,友儿忍住想笑的冲动,还是装出了骇人的表情,“宫羽落,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宫羽落秀美的眉头一皱,为什么今天的路友儿有些奇怪,突然觉得身上有一丝凉意,赶忙低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最为可怕的是……他……他……他那里竟然紧紧锁着一只银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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