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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岑清月之言,秦风没有太大的意外。
毕竟从方才二人的神态上看,若要说两人之前没点关系,只怕都没人信。
岑清月叹息道:“曾经,也许我们真的相爱过,又或许,这只是我单方面认为!”
“但不论如何,至少在过去,我们很要好,即便是称不上生死相依,却也是共患难过!”
“只是,我从未料到,我们会渐行渐远!”
“当时,虽然我们关系要好,可一直有一个问题,我与他在很多时候,对于道的理解都有分歧,甚至是截然不同的!”
“我只希望能平稳,企盼能为我青灵族能洗涮冤屈,而他不同,他有雄心壮志,有宏图霸业,所以他时常会前往一些很可怕的杀地,好几次都差点死在那些杀地之中了!”
“不过,这些杀地,他并没有白走,他确实从中获得了许多的提升,起初,我二人或许是齐头并进,可渐渐地,他变得越来越强,我和他的差距逐渐开始变大!”
“对于他不断的变强,我曾替他高兴,可他却不肯满足,因为他们玄人族的寿元实在是太短了,即便是他实力大幅提升,所能带来的寿元提升也依旧是少之又少,根本无法满足他内心之志!”
“我曾劝过他,这种事急不得,强求不得,他却道我不懂他,为此,他开始变得极端,专门对星空中一些寿元长久的种族下手,寻求长生之道!”
“为此,我们的争吵越来越频繁,彼此间的关系也是急转直下!”
“曾经的无话不谈,到后来的数月不见,我和他的关系已经渐行渐远!”
“我很清楚,我与他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也许注定分离,但不论是看在两族间的关系上,还是曾经的情谊之上,我还是希冀他至少不要被长生乱了心志!”
“后来呢,发生了什么?”
秦风问道。
“后来……”似乎是过去的回忆有些痛苦,岑清月的神情明显变了,有一种凄苦之意。
“他不知在何时,结识了姬琼华,逐渐与那姬琼华走得越来越近!”
“这姬琼华与我不同,她比我更能体量他的内心,同时,她出自于姬氏一族,确实也知道一些我所不知道的长生手段,帮他延续了一些寿元!”
“但这毕竟只是治标不治本,即便是能提供万年年份寿元的顶尖王药,放在玄人族身上的效果都会大打折扣,百不存一,最多只能延续几十年的寿元!”
“后来,我曾试图劝过古乱元,让他放宽心,有的事强求不来!”
“他起初不想理会,姬琼华却站出来替我说话,还帮我二人缓和关系!”
“那时,我原以为姬琼华善解人意,也许确实比我要更适合古乱元,便打算从此打消了自己的念头,想要离去!”
“姬琼华,却是在那时留住了我,和我说了很多好话,并向我表示,会让古乱元逐渐打消长生的念头!”
“那时候的我,太愚蠢,竟真信了她说的那些鬼话,以为古乱元真的会被她慢慢劝服,且姬琼华又留我,希冀让我也留下继续劝服他!”
“我最终答应了,之后我们三人很长一段时间都形影不离,在星空之中经历了一些事,那时,我是真的拿姬琼华当作姐姐的!”
“直到后来,狄戎星上发生的事,让我彻底看清了他们!”
说到这时,岑清月的眼神也是愈发地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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