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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在一个白茫茫的地方,这片天地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夏长赢很茫然,他刚刚不是还在救人来着,他现在又来了什么地方,难道自己又穿越了?
忽然之间,夏长赢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这个老者身穿着白衣,衣服上金色的锈线花纹镶边,腰间挂着一个奇怪的布袋子,一直在跳一个夏长赢看不懂的舞蹈,嘴里念念有词,就好像在举行一个仪式一样,随着老者手脚的舞动,一些金色的光点开始向老者聚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聚集的金色光点越来越多,而且那些聚集的光点也不散开,就那么一直萦绕着老者,夏长赢越发的感觉奇怪,扯着嗓子,带着疑问道“你是谁?”
老者并不回答,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忽然间那些萦绕在老者身边的光点像是有意识一样,直冲着夏长赢而来,钻进了夏长赢的身体,流窜过夏长赢每一寸血脉,夏长赢顿时觉得剧痛难忍,他觉得这些光点似一寸寸的刀片,直削得他血肉淋漓,痛苦遍布全身,夏长赢痛得想死过去,无奈这样的痛确让夏长赢的意识变得越发的清醒,脑袋里也突然多出来一些字纹,这些字纹有些像甲骨文,但是又似乎不是,明明夏长赢没有学过,确能懂得这些字纹。
夏长赢的脸已经扭曲了,太痛了,汗水与痛苦交织,手上的青筋暴起,脸上充斥着不正常的红。
因为身体异常的痛,嘴唇也不自觉的被牙齿咬得稀巴烂,指甲也因为剧痛悍进了手掌里,鲜血顺着手指一点一点的滴下来,滴到地上,而这些血似沾染了魔力一般,只是几滴便染红了大片的土地,老者一步一步的向着夏长赢都方向走去,夏长赢用着自己仅剩的理智,嘴角的血不断的喷涌“你…是……谁?”
老者只是笑,看着夏长赢笑“你会知道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还想问什么,但是那老者突然就消失了,随着老者的消失,夏长赢身上的剧痛也消失不见了,那些光点虽然还萦绕着夏长赢,但是现在带给夏长赢都确是治愈,很快,夏长赢就感觉不到疼了,就连手上被掐出来的伤口,和嘴唇的咬伤也消失了,还觉得自己现在神清气爽,就像是新生一般。
而那脑中多出的符文,又想起来那个老者身上的那些金色符文,祭祀之舞(巫)这几个字在夏长赢的心中涌现,慢慢的那些符文的意思也越来越明显,祭祀之舞,向天祭,求所愿,祭祀者,需心诚,则愿祈。
离姜背着晕倒的夏长赢赶路,确实没想到,背上的人这般不听话,在背上是又抓又咬的,好几次自己差点都没稳住。
等到夏长赢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那个熟悉的世界,白天黄土,沙石草粟,身体也不似在梦中那般清爽,嘴唇还是干裂着,甚至嘴里还有一丝铁锈味儿,而且自己还在一个男人的背上,男人走得很稳,几乎没有什么颠簸,仔细一看,夏长赢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离姜,夏长赢是一个记仇的人,之前这个人差点把他掐死,忙不迭的,夏长赢就想下去,他轻轻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男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的把他放了下去。
夏长赢刚落地,就一步并做两步走,远离了离姜,离姜也没明白,自己很可怕吗?
落地的夏长赢,还有些晕,回想到,刚刚的一切难道是梦?但是为什么这么真实,那梦里的一切似乎在他的灵魂里烙下了烙印,几乎每一个细枝末节,夏长赢都记得清清楚楚。
离柏忙过来把夏长赢扶住,往四周一看,他发现所有的人几乎都是已经到了极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几乎都是一种脱水的迹象,想起先前晕倒的那个小孩儿,发现离詹把小孩儿背着的夏长赢就放心了。嘀嗒网
离山族人,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了。
他们找不到水源。
怎么办呢?
忽然夏长赢听到一个人哀伤的声音“要是能下雨就好了。”
对啊,下雨,夏长赢又想起来了那个梦,那个祭祀之舞,不知道能不能求来雨水,思及此,夏长赢站到一边,闭上眼睛回想着梦里的一切,口中默念起那些字纹。
随着夏长赢默念着字符,手上的动作回想着梦中那个老者的动作舞动了起来,一步一动,每做一个动作,周围好似都会奏起神圣悠远的梵音,让人不自觉的沉沦。
随着夏长赢祭祀的开始,离山族人也不自觉的被吸引了目光,他们的眼神从疲惫到疑惑,最后变成炙热。
离柏也看呆了,疑惑道“这是?”
离姜表情严肃“一场祭祀”
随即交叠双手,置于头顶,低着头,跪了下去。
其他的族人们见族长如此,也同样双膝盖跪地,将手交叠置于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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