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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你的,你去办就成,别婆婆妈妈的,换在以前,你这样的早就被赶出门了。”
云华耸耸肩,说:“不会啊,我有钱啊,放在你那时,我就是大少爷,谁敢赶我走?”
司藤白了他一眼,觉得和眼前这人说话怎么那么费劲,自己就是想请他帮个忙而已啊!“算了,算了,随你吧!”
……
颜福瑞正从咖啡厅返回会所的客房,但见着苍鸿会长及其众人在一旁商量着什么,他顿时想起了司藤令其探听消息的事情,也是凑了过去。
许是苍鸿伤未痊愈,他坐在沙发上,一旁还有根拐杖,一看就是新卖的,连上面的贴标都没撕掉。
白金心里有数,但依旧有点担心:“我想了很久,总觉得……这事吧,不地道,我众悬门好歹是名门正派,如今做的却尽是些下三滥,下九流勾当,怎么我们的行事和那些邪魔外道一模一样了呢?”
丁大成却是冷哼一声:“白先生,你是没中藤杀,你怎么说怎么做都是无关性命的,难道你就没替我们想想么?而且如今也已经把血濡之泥送过去了,不管司藤信不信,我们已经布计了,等于这个仇怨已经结下了,为了我等性命,手段阴险一点又有何妨?”
潘祈年听后是连连点头:“对啊,这事情已经是安排好的就别再去计较了,如今最重要的该考虑如何对付司藤,另外也需防备司藤,万一我们计划被他看穿了,我们恐有性命之攸。”
众人皆是点了点头,表示言之有理。
这时,沈银灯从外头进来,刚刚到谈话他听的是一清二楚的,她好不容易靠着泪水涟涟博得众人心软,联合一起去对付司藤。她怎会让自己的计划落空,让别人给搅黄了呢,当即下了一副猛药。
沈银灯冷笑起来,目光如锥子一般审视众人:“降妖除魔,乃是我们悬门的职责所在,想想我们的先辈,他们不顾一切,舍生忘死的去消灭苅族,这为的不就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康吗?怎么如今到了我们这一辈却皆尽成了缩头乌龟?”
马丘阳听着沈银灯刺耳的话语,不服气的说:“沈小姐,我众悬门自是不会忘记降妖除魔的责任,但我们不能只偏信你一人言,你说能除去司藤你就能除去司藤?你们悬剑洞不都快让司藤绝了传承了么?你拿什么去抵抗司藤?”
沈银灯冷笑:“我祖母沈翠翘当年跟随丘山悬师一起镇杀司藤,自然是清楚如何克制司藤的。至于你们信不信我,我也无所谓,反正血濡之泥给她看过了,若是被发觉,那就大家一起死。”
顿了顿,又说:“与其在浪费时间,还不如好好谋划一番,将其中纰漏找出来。另外我再告诉大家一个消息。”
苍鸿“咳咳咳”咳的要命,说:“沈小姐可是得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了?”
沈银灯点了点头,慢慢的说道:“具我探查到的消息看,司藤身边那个叫云华的人,也是和我们一样身中藤杀,他虽然万事都听司藤的,但心里定然不服被控制,只要我们操作妥当,安排说客,便可以将其变成我们安插在司藤身边的眼线。”
“而且司藤事事都会告知于他,我们若是拉他入伙,我们就能占得先机,到时给司藤一个迎头痛击,如此你们可以安心些了么?”
白金听后提出了疑问:“怎么我们得到的消息和沈小姐得到的消息相差甚大,而且据我观察,司藤和云华俩人关系密切,丝毫看不出俩人有矛盾,沈小姐的消息是通过什么渠道得知的呢?”
“对啊,沈小姐,宴席那天你是没在,那个云华他也是有元力在身的,而且能力之高,不弱于在座诸位。”
“对啊,对啊……我胸口到现在还疼着的,那一股雷电之力可是强悍的很。”
沈银灯不屑一笑:“我的渠道你们无需担心,真实性比各位看到的都真就对了。与其怀疑这怀疑那的,诸位不妨好好考虑如何拉人入伙的事宜吧!”
“另外,云华身上的能力有可能是司藤给予的,至于雷电之力,在悬门之中,也只有以前星云阁擅长雷电之法!颜道长,你是星云阁唯一的传人,可知那云华是从哪里学来的雷电技法?”
颜福瑞本就听的云里雾里的,让他发言,哪里会啊,只道:“我师傅从未教过我什么技法,而且黄家婆婆不是说过我师傅不能收徒教法的么?”
苍鸿叹了一口气:“这司藤是丘山悬师一手养大的,星云阁的技法她肯定熟悉的,八成是司藤教的。既然这云华学了悬门技法,理应为悬门出力,我们安排好人与他接触便是。”
“是……”
“好……”
……
苍鸿:“好了,既然已经选择了和司藤为敌,大家也没法再次选择了,就依沈小姐的安排,杀司藤,解藤杀,去诅咒。若是到时不成,那也是命运使然,皆是定数,大家就不要再争了。”
白金也随之点头叹息了一声,随着众人离去。
沈银灯在到门口时,转头冷冷的对着颜福瑞说道:“颜道长,今日之事我不希望司藤她们知道,我想你能守住嘴巴的吧?”
沈银灯话一出口,众人的眼神就同利剑一般射向颜福瑞,顿时让他有种八面来风的凛冽感。
被盯着一哆嗦,赶忙说道:“沈小姐放心,司藤杀了瓦房,我时刻想着报仇,更何况,司藤本就是星云阁的大敌,我自然会全力以赴。”
沈银灯满意的点了点:“不用你全力以赴,只需你保守秘密,别说漏嘴了就行。替瓦房报仇就交给我们好了。”
颜福瑞:“如此多谢沈小姐了!”
看着离去的众人,颜福瑞一口气没憋住,一下坐到了沙发上,他现在心里在两边倒。
一方面是瓦房生存的希望,这丝希望却是完全寄托在司藤身上。而另一边是“正义”的悬门,他到底要不要去背叛悬门众人,沉思了好一会。
这时,王乾坤从外面进来,对着颜福瑞说:“颜道长,我怎么觉得我们悬门戾气越来越重了?”
颜福瑞没有去作回答,而是问:“王悬师,一个是亲人遇难急需邪魔帮忙搭救,另一个是维护正义,不过正义的一方不一定全是正义之辈,有些人可能比妖魔还可怕,你会做何选择?”
王乾坤皱着眉,没想到颜福瑞会问这问题,不过他好像话里有话,当即也不露声色:“如若确和你所说一般,我会选择救我的亲人。人都是自私的,就像方才众位悬师一般,只会考虑对自己有益的事去做。”
“如丁悬师,马悬师之数,他们较于记恨,又身中藤杀,自然会站着对付司藤一方。沈小姐则是更甚,虽然她说的诅咒是否为真,但她那要杀人的眼神是瞒不住的。”
颜福瑞点了点头,和王乾坤告辞,一步一步的走着,也不知如何到的房间,趴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沈银灯来找颜福瑞,从他那里要来了云华的手机号:“颜道长,还请帮个忙去拖住司藤一会,我借机和那云华聊聊天。”
颜福瑞:“可我不知道怎样拖住她啊?”
沈银灯:“你随便讲些丘山的事情就可以了,比如丘山对你如何如何好之类的。”
颜福瑞一怔:“沈小姐确定我不会被司藤一巴掌拍死?”
沈银灯:“安心,不会的!”
颜福瑞按照沈银灯的要求来到了云华所住的院子,提出要见见司藤。
司藤正在发呆,见颜福瑞来找她,她算是有点事做了,开口问:“颜道长一大早急急忙的找我何事啊?”
颜福瑞说话支支吾吾的,最后鼓起勇气:“沈银灯沈小姐让我来拖住你!”
司藤闻言一笑:“哦?这是何为啊?”
颜福瑞:“她还向我要了云华的手机号,说有事和云华商量!”
司藤带着笑意看向云华,幽幽道:“不得了啊,你瞧瞧人家多直接,不像你,别说请人喝咖啡,连电话都没要来,你说你是不是很失败。”
云华刚想说话,随之一声短信铃声响起,他拿出一看,是:“云先生,我是沈银灯,可否出门一见?”
司藤玩味的看着云华,说:“你看,这就叫心有灵犀,她说什么了?”
云华一摊手,将手机屏幕朝着司藤。
司藤:“看不见,拿近一点!”
云华只好照做,将手机移到她面前。
司藤看完后,嗤之以鼻:“还愣着干嘛?还不去见你的沈小姐,你若再不出去,怕是她就要翻墙进来了,这多有伤风化。”
云华:“那我出去探探消息?”
司藤摆摆手示意他走开,又问颜福瑞:“沈银灯有没有说让你如何拖住我的啊?”
颜福瑞:“她让我与你谈关于我师傅的事情,她说你肯定会听。”
司藤用手指压压额头:“那你便说说吧!”
颜福瑞:“真说啊?”
“嗯!”
颜福瑞向司藤讲述了他在小时候被丘山收养,教其读书认字,又如何护他周全,甚至有一次为救他而被毒蛇咬伤。
颜福瑞默默的回忆着:“我记得那一年冬天,苍城山下了好大的雪,我在山门前玩,一不小心滑到了山涧下面,好在被树干卡在半崖,不然已经掉落河里了。师傅那时为了救我,直接脱了衣服打着赤膊趟水来救我。师傅被冻的全身发紫,背我回家后就病倒了,而我也冻感冒了。那时穷,师傅就一件棉袄,我的湿了,没法穿,师傅就抱着我,把冰冷的我裹到自己怀里替我取暖!就那样我们俩人就窝在被窝里整整一天,那时我觉得师傅的怀抱是真的很温暖。”
“师姐,我知道是师傅对不起你,但他对我确实很好,他老人家如今肯定不在了,希望您忘记过去,好好过之后的日子,不要再被仇恨所牵累了。”
一段段往事在司藤耳中却是如同洪钟一般,丘山对他人如同父子,可对她呢?
她从异变化形起就把他当父亲一般看待,也是她唯一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从“咦呀”开始说话到奔跑花丛,凡是见到美好的事物都渴望与他分享,可换来的却是狠狠的一巴掌,凭什么?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她司藤是苅族,难道她司藤就必须遭受那样的虐待么?我司藤就低人一等,就贱如奴仆?
司藤怒气冲天,抬手将大理石茶几拍了个粉碎,冷冷的道:“沈银灯在哪?”
颜福瑞被吓的蹦起,颤颤的回道:“我进来的时候,她在院门前的花园里。”
“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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