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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今日是第几回说奴才蠢了?!奴才为寻二郎,鞋都是磨破了,二郎倒还要打趣奴才!”财宝很是委屈,“奴才又蠢在何处了?”
“二郎来问你!”盛为一咕噜坐了起来、眸里的沉重已去之大半,“绿乔是何等样人?!阖府上下,你们可是寻得出一张嘴能与她匹敌的?哪个能吵得过她”
财宝扳着手指使劲地算了算,想了想,终于沮丧地摇了摇头,“并无有一人是能吵赢她的。”
“二郎再问你,若她要捉弄于你的,你可能识破?”盛为抿着嘴,似在回味与绿乔嘴仗时的酣畅淋漓,又似在回忆那丫头戏弄人时的刁钻促狭。
“唔”财宝须臾间一身热汗,“二郎的意思本是无事,那些都是绿乔姐姐造出来作弄人的?”
“然也然也”盛为讪笑着,“蠢人终于是聪明了一回!”
“可绿乔姐姐为何要作弄二郎?还要牵扯上殿下与娘娘?”财宝不解,“可是二郎又开罪她了?”
“你个奴才为何不想是否自己开罪了那祖奶奶?”盛为恨恨地,“她不说得重些可能搅得你慌了神便什么都信?!她于你浑说,你于二郎谎报,一旦被识破了,她有疯婆撑腰护着自然不惧,而你么”
“你也有二郎护着!也不受罚!哼哼!”盛为起了“护犊”之心,“二郎倒还要与她算账!难得舒畅一日都是被她销毁殆尽”
财宝想高兴--为的是主子应该不会被罚,也不会被赶出府去,然他一旦想起绿乔方才那张脱色的脸,怎的都不敢信她是在与自己玩笑!
一主一仆各揣着心思再不说话,像是一晃间,便听得车夫在外禀着,“二郎,到家了!”
“二郎这就去寻了绿乔出气!”盛为还不待车停稳当便要跨下车去,不想一个趔趄差点栽倒,情急中扶住了车辕才是站稳立定!
盛为还在晃神后怕那一跤要是跌倒可是大坏了自己倜傥的名头,忽然眼前一暗,府中掌事已立在了自己当前,“郎主、娘子均在采清堂候着二郎,请二郎快些去罢!”
“父亲、母亲在采清堂?”盛为像是不可置信般又问了一回。
“正是!府里好些人都遣出去寻二郎了!二郎既回来了,赶紧去罢!”掌事欲言又止地踌躇了好几个来回,终于还是用极小的声音向盛为道,“任是何事二郎都勿要认下!可记好了!”
盛为惊诧地看了眼忧心忡忡的掌事,又再看了眼惶惶不安的财宝
“二郎又不曾做下什么,怕由何来?!”盛为强笑着给自己壮了胆就往里走,心里却是冤屈得就快要哭了出来--你个齐尔永究竟是拉着二郎淌了什么浑水、还是往二郎身上泼了什么脏水?竟然做出了这样大的排场要府里这么多人来“缉拿”二郎归案
盛为按捺着忐忑不定之心,把持着胡思乱量之想,时快时慢地往采清堂行去--然澄园再大也是有边有界,无论是他快走慢踱还是惧怕与否,终还是有踏进采清堂的那刻那步,且--已在眼前!
“父亲!母亲!留清来了!”盛为一礼揖下、喊地颇是轻快,像是喊得轻快了就能压下自己狂捶之心。
可是无人应他!无论是坐在上首的父亲、母亲,还是坐在侧首的齐恪、疯婆,均是无人应他!
盛为耐着、等着!他想耐到有人喊他之时或是等到有人劈头盖脸一顿责骂砸下之刻。然都无有!
“父亲!母亲!”盛为终于熬不住愈来愈浓的不解,抬起头再喊了一声父母!!
只见--郎主的脸色果然黑得如同“锅底之灰”,而娘子的双眸中正闪着尖针般的寒光、道道入肉剥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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