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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万一真如王兄所言,东方是另有所欲孤本就在为孤注一掷之事,纵然是输,孤亦无怨!至于东方,他再是无稽也中是修道之人,断不会拿苍生性命与孤这输家陪葬!故而孤亦于此无忧!”
“如此郑贵嫔这治愈之说便定是诈!只是七皇子”刘晔看见了闷郁的刘赫、想到一贯刘赫只当七皇子是自己骨肉即刻就换了要吐口之言,“只是七皇子未必是当真得染,许就是郑贵嫔要他佯装而巳!”
“纵是佯装也需得扮成活死人模样,这于一七岁孩童实非易事!”刘赫还是禁不住要思绪万千,“然她有的是药,又何愁七皇子扮之不像!”
“如若不是佯装而是她用了什么强行将七皇子催醒”刘赫忿忿然又戚戚然,“七皇子是何其不幸才得有如此亲母!”
“于她孤巳失势成匪,因此她叛孤、卖旧或还罢了、或还能有由,然她竟拿亲儿作了与孤一般的用器实在不配为人!”
“耀焱!”刘晔想劝,然又觉无从劝起,索性捧起酒坛倒了两个满杯,自己先干为敬,以壮声势!
“何人不在年少时候做过些混账之事?又有何人不曾被欺过、哄过?!”刘晔撂下酒杯,端起刘赫那杯送到了他的手中,“既巳沧海桑田,就勿需再为错付劳神挂心!”
刘赫并不做声,只是一再抚摩着杯上的金丝梅花不肯相放,他似要将这丝丝缕缕都盘清了、摸明了再烙进心里良久良久才叹了一声、自嘲而笑,“的确!何需再拿错付之事自扰心神?孤当想如何不再错付!”
“是非曲直,待等吾等回到大都时也自见分晓。既然有无士道长在,但若七皇子有恙,也当是有法可想!”刘晔情不自禁还是劝慰了刘赫几句--于子嗣之事如此多舛之人,怎生能不叫人心生唏嘘?!
“无妨!”刘赫终于饮尽了杯中之酒,“若按东方所言命由天定,孤忧心无用。若是人能与天抗,他而今之命运也既非孤之责、也非孤能及,孤便无需去做那庸人之扰之思之想,因此无妨!”
“王兄!孤而今最盛之忧,其一为大都症起蹊跷,其二为听得郑凌瑶自称有药可愈。”
刘赫说着伸手阻了脸露急切又欲相劝的刘晔,示意他听完再判,“郑凌瑶自进宫就一直藉由胭脂香粉、丹药参茶等物荼毒后宫诸人。只是那毒物异常柔和、每次所用又皆是微乎其微,且要有引才能致用,故以断不可察。”
“那时孤与她议定待到起事时再用药引、做一个阖宫染奇症覆灭之计,而奇症起时,恰巧是她携七皇子出宫炼丹之时。”
“是以她这些年看似不好生教养七皇子整日只教他调脂弄粉,做丹捣药,实则皆是为那日来时藉口不被生疑”
“而今这奇症不是她起,但她却用七皇子使诈若孤所料不差,她巳是等之不及要登太后之位!若然成真,其中变故或就于吾等之计有碍、于黎民百姓有损、大是不妥、太是不当!”
“无士道长既然身在大都,他可能察?若能察可能防?”刘晔问。
“他若能察,任他胜在何处都是无妨;若不能查,纵然近在眼前也是不能知觉”刘赫耳畔忽然响起东方的无奈之声尔等诸人将天道搅和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害得贫道往往费尽心力也只能如同牖中窥日
“或者孤此时该道一声‘尽人事、听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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