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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得亮光!”平中王抬头看看被春寒料峭包裹得蒙蒙糊糊的月色,再看看由从殿内映出的晦暗之光,讪然一笑道,“如此吾等多些贵嫔娘娘好意。请长侍回禀了陛下,吾等皆到了罢!”
“奴婢谢过殿下!”那长侍礼数当真是十分之足,这厢又与平中王行了一礼,才在那厢殿门上拉动了一根绳索,并朗声道:“禀陛下,诸位殿下、底下、大人们均在殿门外侯旨!”
“侯旨?”尚书令一惊,忍不得要问向身边的平中王,“陛下此刻要有旨宣?可会是立储之事?”
“是与不是,孤与大人一同拭目以待吧!”平中王答着、看着、、想着、猜着忽听见那殿内有轻微的木轮声正滚滚而来,大约到了殿之中央就静止不动!
“朕!乏累地很!咳咳咳!故以长话短说!”果然拓文帝的声气自内而来,虽是嘶哑喘急又虚弱无力,但确是众人“朝思暮想”的陛下无疑!
于是“哗啦啦”地,合欢殿前转瞬就跪满了各式官服之人:“臣等拜见陛下!天佑陛下洪福齐天!臣等听陛下谕令!”
“众卿平身!咳咳!平中王何在?咳咳”拓文帝边说边咳,听得诸人莫名心惊。
“老臣在!”按制不用下跪的平中王,还是按照朝堂之例跨前了两步,揖礼道,“老臣听令!”
“好!皇叔听好!咳咳咳!朕这第一谕事关晟王妃出使之事!朕决意依皇叔所奏,准她出使南地。然只许胜、不许败。若她能说得南地退兵,朕便可赦晟王府及大将军府所有罪责,复爵复封如初!倘若败北诛九族!”
“呀!这”“嘶”
在众人一派“可是过狠”的抽气声中,平中王却是不惊不乍,安如磐石地朗声应道:“臣尊陛下谕令!
“好!甚好!咳咳咳!”拓文帝显然是力气不接,话至一半却又是咳了良久,喘了良久才再得开言,“这第二件!”
“这第二件乃是国之大觞,朕之大失皇后病重不治,已然大行而去”
众人错愕到哑然!只当自己听错!皇后崩了?皇后崩逝乃是国之大事,若为真,为何不见宫中报丧、换服、遮灯为何无有一点皇后崩逝之样?
“皇后一世贤德,大行之时恰逢我朝多事之秋!为防民心、民意错乱,朕决意如今一切从简,只在皇后殿中设灵堂停柩,为疫病因、并不受朝臣、命妇来唁。待等我朝诸凶化吉之后,朕会另寻缘由昭告天下皇后崩逝,届时再行国礼安葬皇后梓宫。而今只得委屈她了!”拓文帝听来竟然甚是伤怀不舍,“尔等去拟些皇后谥号来与朕挑阅咳咳咳,定要好的!”
“陛下!末将斗胆!”中郎将声乱气抖,悲恸难抑,“我族中人可否侍奉皇后大行装裹如此、如此便可不劳陛下又可全了皇后”
“此事!咳咳咳”又是一长串的猛咳之后,拓文帝才道,“皇后是染疫而亡,依她的贤德之心定是不忍族中之人为全她身后之事,而涉得染瘟疫之险、步她后尘”
“故以此事暂且搁置。你族中人若要为大行皇后尽忠尽孝,也且待江山安稳之时!”
“然陛下!”
“莫要再辩!”拓文帝像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呵斥了一声,“大行皇后与国之相较,孰重孰轻?尔等难道不知?!一旦此疫致死皇后之讯传出宫去,而今好不易稳下的大都岂不是又要乱象横生?”
“末将遵旨!”中郎将言罢歪斜在地,长长地、缓缓地、颤抖着、一口一口地吁着长气,然他好似怎生都是喘不均、喘不出胸腹之中满腔的浊气!
“朕之第三敕令!”拓文帝用那衰弱之音掷地有声,“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不可一日无妻!尤其在此国运多舛之时,更需得阴阳相济,天地有恒!”
“郑贵嫔人品贞淑、才德兼备,是有大义之人!朕此番得以从疫病中得愈,全赖郑贵嫔技精药灵!朕以为众卿于此也是有目共睹”。
“故此朕即刻册郑贵嫔为皇后。然同是鉴于多事之时,故而亦暂不行册礼、暂不告天下,只需按制予她册书、玉圭、金印便罢与大行皇后一般,郑皇后亦是为国而受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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