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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驾请!”早已侯在那厢的另一黑袍人躬身一礼,就要引着刘赫往其间一条小径而去。

“盛馥呢?”刘赫刘赫滞住不走。他实则已然望见了,那影影焯焯的的一群人正行在另一道中。

“这便是她所谓的‘你只管去’?”此刻他心下一半不宁、唯恐自此不见,一半却是不忿、难免要怨了盛馥,为何连回眸一看都是不削。

“女郎自往她的住处歇息,正如尊驾要往尊驾的住处歇息一般。若尊驾要问为何此去不同--女郎在此可为半主,而尊驾却是贵客。自然不可在一处安置。”那人不卑不亢,也不曾给刘赫留下半分回旋的余地。

或是见刘赫眼神愈发阴鸷、或是见刘赫始终不肯挪出半步,那人再行一礼,又道:“主子有话,道尊驾无需挂怀女郎安危,更无需担忧从此见不着女郎。不过是各自歇息而已,顶多半日、一夜的,既可再见。”

“你们不知道恪王妃、哦不!你们称的女郎,本不惯外人服侍么?至少让我跟了去呀!”郑凌琼偏又立了出来,作势就要往盛馥那处奔去,却被那人拦下。

“无需劳烦娘子!此处本也不少盛家仆婢,自然不会委屈了女郎分毫!”他抬首扫了郑凌琼一眼,颇有些忍俊不住的意思,“且娘子是北人,于我南地礼法本就疏离,于女郎衣食住行之癖好更是不知,还是不要勉为其难、免得横生祸端为上。”

“我也是在盛家住过好些时日的,哪里就疏离了?且不说什么盛家仆婢?难道要遣了末杨去气死娘娘?”郑凌琼很是不服,刚要再去他辩上一时,却被刘赫拖住了,径直就往那人指的甬道而去。

“陛下明明担忧娘娘,又不让我争了去?”明知左近前后皆是荷刀实箭地站足了人,她还是闭不上嘴,“我若去了,好歹的.......”

“好歹可与她一齐不见么?”刘赫咬着牙迸出了一句低语,顺势将她的手腕一甩而脱。

“啊?”郑凌琼听得愣怔,左思右想都不得通透,刘赫这“一齐不见”是何意味。她想与刘赫说明了“我的意思是可撒了迷香,再带了娘娘跑来,可不是一齐跑走。”,可一旦瞥见了刘赫青幽的脸色与那下垂的嘴角,便绝不敢再说一字。

“这回他是动了怒了!可万不要惹得杀神再现!”她小心翼翼地敛起声息,纵连行路时裙裾摩挲的“沙沙”声都嫌吵闹,唯恐被他听去了不耐就要“杀人”......

好在此路不远,不过一炷香的时刻,刘赫与郑凌琼就已立在了两扇半镂的朱门之前。

“尊驾请入内歇息,一应换洗所需均已妥当。另尊驾此来所携之物,稍后亦会奉上。不过么.....也请这位娘子将身上所揣的香粉药丸一一缴来,不过是验一验有毒无毒罢了,即刻奉还!”那黑袍人即使闪出,“低头哈腰”地就将手向郑凌琼伸去。

“呀!你竟还知道我身上有药?”郑凌琼虽被“识破”,却不想给,“本是我自己吃的,怎会有毒?纵是毒的,你们也断不能给了我时机、将药下到盛家大郎或是谁的碗里去!不是多此一举?”

“正如娘子所道,既不是毒药、娘子也不存害人之心,拿来予我一观一辩又有何妨?”那人逼近一步,像是再不给他,就要自己伸手去掏来......

“给他罢,无妨!”刘赫似是不愿与他再多纠缠,且但凡不是取走,一看又能如何?

主上有令,郑凌琼再是不愿也无计可施。她嘟囔着些谁也听不见、也听不清的言辞,不情不愿地掏出了几个瓷瓶--其中装的,无一不是刘赫的救命之物。

此时却有另一个黑袍人上前接去了瓷瓶,再由那人一个一个拔塞取盖,悉数倒出了摊在手掌又看又嗅,才一颗一粒地装了回去。

“不如你吃一个尝尝,有毒无毒不就即刻有了分晓?”郑凌琼嫌弃他腌臜,看得尤其烦腻,待等接回那几个瓷瓶时,忍不得就要讥讽几句。

“娘子既略懂药石之理,难道不知君臣佐使之理?难道不懂任意一味皆可是尔之良药,吾之鸩毒?”那人还是一昧地“有礼有节”,听他的口气居然还像是带着几分笑意,“因此,娘子要知饭或可乱吃,话或也可乱讲,药却是万万使不得的!”。

“哼!”郑凌琼一时被噎得辩驳不得,竟学了盛馥气哼一声,一肩撞开了那两扇洁净地一尘无染的朱门,兀自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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