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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死便死了,也不甚不好。”她拨弄着妆匣憨笑不已,挑出了一件“绝世稀罕”的点翠的挠头,就往东倒西歪的发髻上簪去,“想来那‘青云端’处箱箧里的衣裳必也不会少了一件,倒是自此可过上娘娘一般的日子了!”
郑凌琼越想越觉欢愉,那“死”时的悲凉不知不觉就已烟消云散。可倏忽衣衫一紧,自己又是仰面倒去......“呸!怎么就忘了,这万般皆好中还有一煞需得早早送走。”
“你快些回去罢,别再混赖着与我胡闹!不然我.....我吃了你去!”又历一次“粉身碎骨”之痛的郑凌琼先发制人,才不愿再等刘赫发难。
“谵妄!”刘赫愤到极致反而词穷,一时想叱她揣奸把滑,却又感她的喜出望外的神情分阴就是真切不已......
“难道当真是摔懵了神智?”刘赫蹙起眉头,想着着地的那一息自己曾是无意地用手臂垫住了她的后颅,且床榻绵软松弹,又怎会堪堪将她摔成痴傻?
“或者只有顺势而为,才不会再陷维谷。”刘赫看见郑凌琼兀自捧着那妆匣爱不释手,略一思量便知那物就是惹得他两番痛不欲生的“杀器”,不由得心火更盛,一把劈手夺了过来。
“呵!爱财爱到舍生忘死,舍你其谁?”
“然你可知但凡亡故,便是无人可逃过阴司地府之审、之判?其间更有‘妄语者要坠拔舌地狱’之典,因此你如实说来,你究竟是凌瑶还是凌琼?”
“还有没有王法?不,阴司之法了?”郑凌琼气得眼眉倒竖,只想去抢了回来,无奈被刘赫用一条臂膀牢牢禁锢,轻易动弹不得。
“你还我!”她艰难地挪了挪身子,反而迫近了刘赫些许。
“说了实话即刻还你!”刘赫略略后仰,不愿被她的气息再多沾染。
“即便是我说了,你可能信?且我何尝不曾说过,你可信过?”
“朕相信与否,本不容你置喙,若你还不肯如实说来,朕便将此匣毁去!”
“这又不是你的东西,你想毁就毁去了,可嫌多余?且本也不是我的东西,有了就有,没了也就没了,虽会心疼,但远不足以此受你要挟。”
“拔舌地狱你也不惧?”
“哈!若是判了我要去的,我惧不惧的都要去,这问的也是多余。”
“若你从此不可在人间轮回,只能入畜生之道呢?”
“我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若要入畜生道轮回的,也是随你之后。”
......
无论刘赫怎样恫吓,如今的郑凌琼是抱定了“总之我就不怕你”之心,只行“礼尚往来”之事。
“你当朕是别无他法了么?你可是愿意再死一回?”刘赫怒不可遏,骤然又欺身而上,俯瞰而下!
“那个.......你.....做个鬼都是这般沉,已是摔死了一回、我可不要又被压死一回。”郑凌琼对着那张远不过两寸、石刻斧雕般的脸,还是丝毫不慌,她拍了拍侧边的锦被,道,“你我这般模样,莫说是万一盛馥来了,即便是谁闯进来看见了、再去嚼个舌根说你我本有奸情,只怕你也要洗刷不清。”
“再者说了,我虽未嫁,可早就与表兄行过夫妻之事,因此你要想用那般验证,也是得不了什么正解。”
“可惜你还不通医理,不知怎么分辨这生养过的与不曾生养过的。”。
“不过我也知晓自己定是犟不过你,或者你也并不当真在意盛馥可会为了此事发疯发癫。”她又拍了拍刘赫的脊背,甚是无谓、甚是无畏,“好赖的,你也得先下去、让我脱了这一身难得的好衣裳,不要白白糟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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