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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厢,前院,太子,烨王,裴嘉宪等人也是汲汲一堂。
而阴山王世子杜虢,眼看就是五皇子的老丈人了,按理来说,女儿出嫁,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但是,杜虢心中却是极其的不痛快。
当然,只要看见裴嘉宪,他的心里就不痛快。
贤王依旧在费力的作着老好人,见裴嘉宪进来便亲自提过一坛酒来:“老四,今儿可是老五大喜的日子,皇上特地下的旨,谁敢在这场宴席上动拳头,任是天王老子,他也绝不轻饶。”
裴嘉宪接过酒坛子时,不但杜虢,烨王和太子两个的心也随着他一起提起来了。
这时候他要还跟杜虢动手,皇帝苦心赐的婚将化为乌有,而裴嘉宪,必定也要得皇帝的重惩。
尤其太子,如今皇帝恨他恨的牙痒痒,要不是太孙一贯得皇帝喜爱,他真怕皇帝要废了自己的太子之位,正愁找不到个人,让皇帝转移一下视线了。
“王世子与三哥,是否也该换换称谓了?”裴嘉宪拎起酒坛子,与杜虢轻轻磕碰了碰,扬起坛子饮了一气,便坐到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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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王笑道:“百姓之家才讲这个,咱们皇家又没这些忌讳。她们这些女子,天生不就是用来结扰情谊的?”
百姓之家,没有姑侄嫁于兄弟的。但是,皇家联姻时,却不必讲这个。
毕竟皇帝的后宫之中,姑侄同侍一夫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说白了,在这种人家,没人把女子真正当过一个完整而独立的人。
裴嘉宪抽唇笑了笑,再未言语。
杜虢敬完了酒,手搭在桌子上,挑眉笑着,继续说道:“人人都言我是吃醉了酒说瞎话,但是我告诉你们,我真的在长安城中见过萧蛮,你们这些皇亲勋贵们,整日脑满肠肥,嗤笑于我,于我们阴山,天天盯着我们阴山,却是不知道,你们最忌惮的敌人,实则就在你们的心腹之中游来走去。”
太子和烨王,贤王几个自然不信,总当杜虢是在拿萧蛮吓唬他们,但也应付道:“咱们必定派人追捕,只要他真在,就休想逃出咱们的手掌心。”
裴嘉宪听了,眼皮倒是格外跳了一跳。
因为当初陶九娘认识萧蛮,就是在长安城认识的。萧蛮要真在长安,倒是一件烦难事儿,因为小阿媛是他的骨血,据说萧蛮因为一直侍奉辽国太后,在西京并不曾成过亲,而阿媛,当是他唯一的孩子。
他要到长安来,第一要带走的,怕就是阿媛了。
还有,三年前于雁门关外一场血战,裴嘉宪之所以损伤惨重,就是因为萧蛮在长安似乎有线人,于长安的一切,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那线人,会在何处呢?
就在这时,贤王拍了拍双手,道:“咱们杜世子远道而来,还带了好多阴山的美人儿们,今日就让美人们先上来,集体给大家开开眼,届时,你们瞧上了哪一个,直接带回家去,如何?”
正说着,两侧乐声响起,美人们就上来了。
太子于这方面向来都淡,看看,笑了笑也就罢了。真有瞧上的,回头赏给门臣,或者部将们,自己府中却是一个不留。
而烨王于这种美人,有着格外的兴趣,带回去用上一用,尝尝滋味儿,转身送人也就完了。
所以,几位王爷对于美人,倒是很感兴趣。
而贤王身为劝酒的那一个,见美人们齐齐上前开始跳舞了,便亲自从坛子里斟了杯酒出来,自己先吃了一杯,再接着,将杯子递给裴嘉宪,笑道:“来,四弟,三哥与你吃上一盅。”
在沙场上行走的人,自然都好酒,裴嘉宪虽不是格外的好酒,但哥哥递来的酒,一般不会拒绝。
他接过酒杯扬头,自然是一饮而尽。
接着,贤王便开始劝菜了,席间有烤乳羊,蒸乳鸽,还有炖熊掌,灼鹿脯,总之山珍海味,摆了满满一桌。
裴嘉宪持起银楮,伸出去的时候,便见从烨王到太子,再到杜虢,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自己身上。
席间有盘子鹿脯,向来是裴嘉宪最喜食的东西,他挑起一筷子来,烨王和太子,并杜虢仨人顿时全都张大了嘴巴。
岂知这时,裴嘉宪又放下了筷子,却是问道:“五弟去了何处?这鹿脯,孤要与他一起吃着才开心。”
太子连忙命令贤王:“快,快去把老五给找来。”
不一会儿,贤王自己把五皇子裴钰正找来了,于是,大家都盯着裴嘉宪,要等他吃那味鹿脯,岂料裴嘉宪整个儿端起鹿脯来,却是对五皇子说:“老五,来,吃了这盘鹿脯。”
“不想,我最讨厌鹿肉。”五皇子断然拒绝。
裴嘉宪柔声说:“但是,你要吃了鹿肉,父皇会高兴了。”
裴钰正愣了片刻,忽而伸手抓上那盘鹿脯就大口咀嚼了起来。
杜虢顿时嗷的一声叫,而烨王和太子二人也是于一瞬间就走了过来,想从裴钰正手中抢那盘鹿脯,但是,于直脑筋的裴钰正来说,要没人抢,他吃两口也就罢了,一看哥哥们全都来抢,他就非得把这盘鹿脯全部吃完不可。
整座大殿之中,顿时就乱成了一团。
裴嘉宪顿时就笑着摇起头来:好吧,果然,药下在鹿脯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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