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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看看。”她才不要把自己的心血都给他看,鬼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走出大厅,她轻轻地嘘口气,走向东哥,主要人物都是他审讯的,包括老夫人和那个大管家,还有齐思原的胖夫人。

“结果如何?”外面冷飕飕的,姚婴把兜帽扣在了头上,并且在披风里抱紧自己。喉咙有些疼,又微哑,这个地方的夜里不能出来,气候太差了。

“没得到什么有用的,这长公子不学无术,和邺城一些纨绔子弟整日混在一起,逛青楼去赌坊混烟馆。若说仇人,没有一个说出子午卯酉来。”东哥摇了摇头,找不到所谓的仇人。也或许,齐思原的仇人,连府里的人都不知道。

“那蛊也不至于要他的性命,所以仇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能是一些普通的纠纷,逛青楼去赌坊去烟馆,哪个地方都没好人。”姚婴摇了摇头,若是这么一想,就更头疼了。人和人之间总是有摩擦,鬼知道哪个和齐思原有摩擦的人心眼儿特别小。

就在这时,小仲快步走过来,“没什么收获,倒是打听到了一箩筐的家中烂事。那个苏氏,她的儿子被过继到那正室夫人的房里了。那苏氏好像都魔怔了,刚刚问她问题,她一个劲儿的念叨自己儿子,看来平日里他们也不让她见自己儿子。”这种夺人子女的事情,简直和人牙子没什么两样。小仲出身贫苦,最看不上这种事儿。

没想到还有这种事,不过这两天好像也没看到有小孩子,甚至连那卧床生病的安阳伯也没看到。

看向苏氏,她眼下虽中了傀儡术,但却满脸都是泪。朦胧的光线下,她真的无比可怜。

看着她,姚婴也不由叹口气,“那正室夫人有不孕症,生不出孩子,就把苏氏的孩子给抢走了。这种事儿,也未必是那胖夫人自己的主意,和那对儿极品母子分不开关系。”

“老夫人刻薄,不过这苏氏娘家似乎也并非小门小户。我记得,说是书香门第,只不过前几年没落了。之前,他好像是长公子的正室。”东哥忽然想到之前调查的情况,这安阳伯府人也不多,调查起来也没那么复杂。

若说皇亲国戚侯爵门第,这安阳伯府的确是小小一个,实在上不得台面。

“原来苏氏是正室,后来因为娘家没落,这齐思原就又攀了太田郡太守的高枝儿。原配变妾室,亲生骨肉又被夺走,这个、、、也算仇怨吧。”姚婴脑子一闪,她若是苏氏,也绝对不会轻饶了这家人。

东哥看向她,也同样一诧,“说的是啊。”

两个人随即朝着苏氏走过去,她仍旧双手下垂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若是不问她话,她也不会出声。

只是,她脸上都是泪,那两只眼睛像核桃似得。

她的委屈真是如同洪水一般,忽然来了,筑起防洪堤也拦不住。

看着她,姚婴忍不住叹口气,“如果这一切都是苏氏做的,那我就不应该这么快的救回齐思原,不管怎样得折腾的他只剩下一口气才解恨。”

东哥却不赞同,“如果真是苏氏做的,到时真相大白,她在这里可就没有立足之地了。如若长公子能够通情达理,这苏氏也许能好过些。”

“哼,我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们可以选择不说嘛。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进入别人的耳朵不就行了。小仲,过来把苏氏抬走。”真相嘛,可以选择说或者不说,谁也没规定一定要对所有人说实话。

小仲过来,让他抱一个已婚妇人,他还真是不知怎么抱。张开双臂,虚空的摆了几个姿势,之后脸就红了。

姚婴看了看他,“罗大川,出来干活。”这事儿还得脸皮厚的罗大川。而且在他眼里,似乎是不分男女的。

听到召唤,罗大川果然痛快的从大厅里出来了,知道要自己做什么,他没一点儿含糊,直接把苏氏给扛起来了。

中了傀儡术,她身体都僵硬的,被罗大川扛在肩膀上,她就像一棵大树似得。

进了大厅,罗大川把苏氏放到地上,她还是那样站着,真的像个木偶。

姚婴和东哥走进来,在苏氏面前停下,看着她这张美丽的脸,就更觉得齐思原不是个东西了。

齐雍靠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蓦地道:“确认问题出在这个女人身上?”

“有很大的可能。属下之前做过调查,这安阳伯的长公子当年求娶的是和川郡洛城有名的书香门第苏氏一族,据说他们祖上不少人出仕。在我朝虽是在没有出任仕途的,但好歹也是百年传承的门第。原本当初皇上好像要给指定婚事的,但安阳伯府没同意。好多年前的事儿了,直至再查到安阳伯府和和川郡太守家订了亲,才发现这苏氏一族没落了。苏氏家族本就没几个人,都死了,只剩下这个嫁到了安阳伯府的女儿还活着。我想,这苏家的财产,是不是都被安阳伯府弄到自己手里了。”东哥说着,又一边猜测,很有可能啊。

“说的再多都是猜测,让她醒过来,自己说。”姚婴哼了一声,随后从披风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来。、

罗大川立即凑到她身边,不眨眼的看热闹,她身上必然藏了很多神奇的东西,若有时间,他非要全部都看一遍。

打开那小瓷瓶,之后放到了苏氏的鼻子底下,她眼珠子立即有了神采,身体也一软朝后跌了过去。

罗大川立即拽住了她,如同拎着一个物件似得把她放到了椅子上,苏氏倚靠在那儿,神智在一点点的恢复。

放好瓷瓶,姚婴微微歪头看着她,“美人就是美人,如此狼狈之时,也这么好看。当初求娶人家费尽心思,这会儿却完全把人家当家具了。”

“要小爷说,这就是下贱。别瞪我,我说的是他。”伸手一指那个还躺在桌子上的人,他骂的是齐思原。

“有理。”姚婴点头,这个她赞同,就是贱。

“你看啊,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放在家里摆着,然后去青楼里找千人枕万人睡的妓女。以前在青阳郡的时候,小爷就没少见过。青楼里的妓女,没有比这苏氏漂亮的,但就是因为不是良家女子,所以那些男人争着抢着去睡。小爷我至今不明白这帮男人是什么想法,我娘说的好,只有穷的连裤子都穿不上,男人才会老老实实的在家守着糟糠之妻。”罗大川小声的说着,惹得姚婴刮目相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正因为有人争,才会引得更多的人去争。”这种心理,就是一个字,贱。

罗大川深以为然,“阿婴妹妹的说法和我娘不谋而合。”

“罗公子也是个听母亲话的好宝宝。”他母亲肯定也是个不平凡的女性,把自己这粗鲁不羁的儿子的三观矫正到如此程度,不一般。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吹捧,东哥和齐雍看着他们俩,脸色各异。

“人醒了,你们俩闭嘴。”胡说八道,这俩人的脑子兴许是一样的。

两个人回头各自看了齐雍一眼,之后转过脸来,看向苏氏,她果然醒了。、

扶着椅子的扶手坐直身体,她还有点懵,看了看站在她眼前的姚婴和罗大川,又看到了躺在桌子上的齐思原。视线再向外,就看到了那些如同稻草人一样站在的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站起身,苏氏脚下踉跄,柔弱的很。

“夫人,我们已经知道你夫君发病是被谁害得了。你若实话实说,这真相我们必然会帮你隐瞒,不会让老夫人以及这府邸里任何一个人知道。他们现在什么都听不见,你可以放心的说。”东哥走过来,做这种思想工作,他还是很在行的。

“你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苏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脸上会有泪。

“听说你有个儿子,被那个胖夫人给夺走了。你若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儿子也变成他们这样,做稻草人。”姚婴面无表情,她苍白的小脸儿乌溜溜的眼睛本就看起来有些诡异,如今再这样说话,更是瘆人。

苏氏一愣,随后不安了起来。

“夫人,你不要怕。你现在说什么,他们都听不到。这位阿婴姑娘手段奇高,她不止可以让人变成稻草人,也可以让不想说实话的人吐出实话。当然了,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东哥接着说,他的话和吓唬差不多。

苏氏两手交握一处,紧紧地绞着手指头,“妾身、、、妾身的孩子呢?”

罗大川不耐烦的呼口气,“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小爷现在就把你孩子捆来,小爷说到做到。”

“不要。”苏氏果真被粗鲁的罗大川给吓着了,毕竟他长了一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样子。

“夫人,请说吧。请放心,我们不会将你押送官府,因为我们管不着这些。我们只是要知道,那个对长公子下手的人是谁?夫人与那人又是什么关系?”东哥深吸口气,他的脸要比罗大川好多了,最起码看着有安全感。

苏氏绞着自己的手指,移动脚步在这大厅里开始走动。路过齐思原身边,她看他的目光里皆是怨恨。

“安阳伯府一家上下皆是贪心之徒,为了钱财,他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一家主仆二十三人,连续在两个月内暴毙而亡。官府查了好久,最后说是因为连月的大雨使得泄渠的水倒灌进了我家的水井。泄渠里有大量的鼠药,为了毒老鼠,我们一家死于这种意外,谁信?后来,我看到了家翁和洛城的府尹私下会面,还送了府尹好多的钱。我花费了好大的功夫,在城里找到了一位牙婆,她认识很多见不得光的人,花了不少的钱,重新去调查我家发生的意外。那个人买通了洛城官府的仵作,证实我的家人根本不是死于鼠药,甚至几个下人是被活活勒死的。”苏氏说着,她的语气平缓,但怨恨却不减。

姚婴和东哥对视一眼,他之前的猜测差不多都对上了,果然是这安阳伯府觊觎苏家的家产。当年他们能死皮赖脸的求娶苏氏,想必也是盯上了苏家的钱。由此可见,苏家必然很有钱,否则安阳伯府也不会花费这么大的功夫。

“后来,夫君跟我商量,说是和川郡的太守相中了他,想要把女儿嫁给他,有很多很多的嫁妆。而且,她不能生儿育女,就只是占了正室的身份罢了。我连娘家都没有了,说反对也没用。我变成了妾室,之后,孩子还被夺走了。我的孩子,那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他那么小,从出生开始就在我怀里,看着他一点一点的长大。结果,被夺走了,我都不能去看他。不能叫我娘,反而要叫那个与他无关的女人娘亲。这府邸一共这么大,我却根本看不见他,我就像一个犯人,被看守,被呵斥,我什么都没有了。”站在桌子旁看着齐思原,苏氏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冷。

其实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变化,但是,姚婴莫名的跟着心里一紧,她的痛苦,她好像都感受到了。一个没有倚靠的女子,她所处的环境就是绝境。

“这些事情本公子管不着,说齐思原的事儿。你也没这个本事,下手的人是谁?”齐雍不想听她继续说那些家长里短,他也没兴趣。

姚婴瞥了他一眼,惊叹于这人的冷静无情,苏氏这么可怜,安阳伯府这么处心积虑没有底线,他居然没有一点被触动。

“是黑市的牙婆,她收了我一大笔钱,说能找人惩罚夫君。夫君是家婆的心头肉,他若有什么闪失,她也活不成了。他是我的夫君,是我孩儿的亲生父亲。即便恨之入骨,也不能要了他性命。”苏氏眼泪直流,说完便蹲在了地上。她根本没办法,处在这个绝境之中挣扎不出去。似乎往哪条路走都是死胡同,没有一条活路。

“天亮了之后,你就带着我们去黑市找那个牙婆。至于你存心害皇亲国戚这种事,不归本公子管。当然了,也没人会多嘴乱说。”齐雍起身,算是他最大的宽容、以及人情味儿了。

苏氏看过来,随后擦了擦脸上的泪,“数次联系牙婆的是我的侍女,她是我的陪嫁丫头,她会带你们去找到。公子,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公子成全。”说着,苏氏忽然扑过来跪在了地上,一把抓住了齐雍的衣角。

她这举动突然,又几分破釜沉舟之势,姚婴和罗大川看着她,都不由得被她触动。

齐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并不为所动,“你所求之事,本公子帮不上忙。”话落,他随手把自己的衣角扯出来,就绕过她离开了大厅。

苏氏扑倒在地,终于哭出声来,她的抽泣中满载绝望,她孤身一人,没有人能帮的了她。

罗大川深吸口气,“不如小爷去把外面那两个女人都打残废了,这样安阳伯府就没恶人了,孩子自然就重回他母亲的怀抱了。”

姚婴弯起嘴角,转脸看向罗大川,“和川郡一行,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啊。”

“哼,小爷我在青阳郡虽也被叫做纨绔子弟,但小爷从不欺负孤儿寡母。”罗大川扬起下颌,不是一星半点儿的骄傲。

“你也没必要直接把人给打残废了,还有别的法子。我知道有一种东西,可以让人夜夜噩梦。甚至,可以控制他们做哪方面的噩梦。”姚婴看着哭的绝望的苏氏,一边小声道。

“有这种法子还不赶紧上手段?”罗大川已迫不及待。

“别急,明晚行动不迟,并且我可以把这个机会给你,以解你心头之恨。”姚婴挑了挑眉,苍白的小脸儿微哑的嗓音,却遮掩不住她隐藏起来的诡异和凶狠。

“你们俩悠着点儿,不要惹出麻烦来。”东哥忽然发声提醒,别以为他们俩小声嘀咕别人就听不见。

齐雍站在门口,必然也听到了。只不过,他头都没回,装作听不到罢了。

虽说齐雍不管,但,心中也是气的。

只要是人,都长了一颗心,并且这颗心也不是铁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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