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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楼狂妄地一笑,“哈哈,若清浅,只怕这代价是你所负不起的,你先好好享受心如刀绞的滋味吧,做好心理准备再一个人来城北竹楼找我,三日为限,过期不候。”冷冷扫视过几人,“记住,一个人,否则你就等着她香消玉殒吧!”
转瞬,消失不见。动作快得诡异,毫不拖泥带水。只有那嗤笑声依旧回荡在风里,回荡在死寂的房间里。 转瞬,消失不见。动作快得诡异,毫不拖泥带水。只有那嗤笑声依旧回荡在风里,回荡在死寂的房间里。
清浅紧紧握着拳头,立时脸色不复平静,故作的坚强往往不堪一击。紧张地扶住涟漪,眼泪夺眶而出,“涟漪,你还好吧!”
涟漪轻轻的搭上清浅的手,浅浅地笑着,明媚依旧,“浅儿,我没事……”话还没说完却不争气的剧烈咳嗽起来,极力地克制着。
明月和清浅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也许是油锅里的蚂蚁,看着涟漪如此痛苦,比自己经受凌迟更加痛苦。
琴楼很聪明,知道清浅自己不怕死。算你狠!!!眼睛里瞬时爬满嗜血的红,一袭白衣胜雪,纤尘不染,浑身的杀气凌厉的透露出来,震怒之下的清浅令花落动作一滞。
甩了甩头,生死攸关,迅速回复平静,转到涟漪身后,对准几个大穴,稳稳扎下银针,涟漪顿时昏厥过去。“浅姐,我们先回住处吧,回去再跟你慢慢解释!”
“去联络点!”琴楼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没必要掩藏什么了。
架起涟漪正欲离开,停下脚步,也不回头,“还不走?”看他刚才为救涟漪舍生忘死,便消除了对他的戒备。虽然自己看似生性凉薄,却并非无情之人,何况人家为了她们身受重伤。(PS:介个,明月要纠正一下,他只是为了涟漪一人。)
“咚”的一声,重物坠地的身影,清浅无可奈何的回头,腹语道,“这也太不济了吧!”
天晓得他是靠着强大的意念才硬撑到现在,右肩那一剑穿透了身体,汩汩的鲜血不停地留着,染红了月白色的衣衫。不计后果收回内力更是深受反噬的痛苦,还未有所喘息,更是使出全身力气奋力击出一掌。
清浅踢了他一脚,没啥反应,随即发出信号,附近的自己人应该很快就能赶到了吧。留下花落照顾明月,带着涟漪先走了。
清浅轻柔地把涟漪放在床榻上,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如她这般清逸灵动的人儿,此刻似是在经受着巨大的痛苦,脸色苍白,眉头紧锁。
清浅痛得快要不能呼吸,手轻轻地抚上涟漪的额头,试图舒缓她紧锁的眉头。眼泪却像掉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而落,喃喃道,“涟漪,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能出事,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等到尘埃落定了,我再不过问红尘俗世,陪着你天涯踏遍也好,深谷度余生也好……不管是鲜衣怒马,还是隐姓埋名,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我还要陪着你看遍人间美景……”
握住涟漪的手,脸上的悲戚更重一分,“红尘之中,若少了你,浅儿有多寂寥。”说出这句话,她彻底陷入了悲伤的漩涡,任由无边无际的痛苦侵袭,将她脆弱的心彻底撕裂,触目惊心。
如果,如果有如果,我宁愿躺在这里的人是我。萧琴楼!!!恨,铭心刻骨的恨,铺天盖地的恨……
花落看到沉浸在悲伤与绝望之中的清浅,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正当自己准备带上门转身离去的时候,清浅回过了神,“谁?”
看到是花落,语气柔和了些,“能配出解药吗?”心里还有着一丝期待,尽管,明知道那种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浅姐,对不起。”花落亦是一脸的黯然,她真的很喜欢神仙姐姐,自己也很心痛。忍住眼泪,哭泣是没有用的。
“这是什么样的毒?”沉默良久,清浅问道。
“浅姐……浅姐……”花落犹犹豫豫,看见浅姐这个样子,她应该说吗?
“说!”一个字,简洁,有力,夹杂着悲痛,以及内心无力的挣扎。
压抑良久的泪水再次盈眶,盈盈欲坠,“当年师兄还在山谷中的时候,一直致力于配制一种奇毒,无色无味,以十八种毒虫和四十七种毒草配制而成。中毒的人起初并没有什么不适,三日左右开始肠穿肚烂,渐渐由内到外的腐坏,最后化为一滩脓血,并且过程中伴随着蚀骨的寒冷。”
花落一口气说完,眼睛痛苦的不敢再睁开。因为毒王只收了琴楼和自己两个弟子,当年自己方才八岁,整日跟在琴楼屁股后头,看着他研制各种奇毒,对此毒的制作过程自然再清楚不过。
“能解吗?”清浅一窒,好可怕的毒。
“此毒配置过程非常精细,然而毒虫毒草的顺序稍有差池,药效便会有细微的差别。解毒必须以毒攻毒,也就是说,只有制毒的人方能解毒。”而且刚才给涟漪把脉,察觉有些不同,想必师兄已经改良过了,药性定然更加强烈。
屋里陷入死寂,呼吸凝重,“知道了!”
清浅回眸,望向涟漪,心中吃痛,静默的站着。
日光渐渐的黯淡了,夜,静谧如水。清凉的月光透过纱窗流泻进来,在涟漪的肌肤上笼出淡淡的光,散发出圣洁的光芒。
白衣女子莲步轻移,步伐却无比沉重,心中深深的不舍。但是,如果用我的命能救回你,浅儿即便是死,也甘愿了。
短短几步路,却好似走上了好几个世纪。握住涟漪的手,紧紧攥在手中,像是抓住此生最后的珍宝似的,眷恋的目光深情而炽热。
俯下身,浅浅的吻了吻涟漪的额头,恋恋不舍的离开,右手摩砂着这张早已印入心底的脸,“涟漪,也许你永远不会知道,Iloveyou”
月华如水,那句浅浅的表白被清风吹散,沉淀在了岁月的长河里。纵使物华流转,纵使时过境迁,多年以后,清浅忆起最初脱口而出的那句“Iloveyou”,无不痛哭流涕。
那是她一生,唯一一次吐露心迹。禁忌的爱,沉痛的爱,令她一生无时不被折磨着。
如果有来生,如果老天垂怜,请让我生而为男子吧!
一袭白衣飘然而去,眷恋的回望了一眼涟漪所在的方向,“涟漪,要幸福,那个明月,为了救你,置之生死于度外,很不错呢!”
月光下,女子浅浅的笑了,神色宁静,“那我也就放心了。”脸色静谧如寒谭秋水,神情纯净无暇。“为了你,浅儿亦可以不顾自己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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