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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轻轻点点头:“已经去查了,还没有结果,大概派去的人查的比较仔细,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查。”
柳太后点点头,说:“你做的其实很好,晚上皇上忙完了再来,给他一夜冷静的时间,他多少还能有个缓冲,若是现在告诉他,他必然连国事都顾不上,家再重,若是没有国,家也不会存在。”
染染点点头应道:“染染明白。”
柳太后又咬牙道:“真没想到,时隔十几年,这种奇毒又出现了,这一次,居然下到了本宫的孙女头上。想当年,本宫被这种毒陷害的险些丢了性命,如今看到这种毒,愈发的恨了。”
染染轻声回道:“当年的事,我已经问过太医了,母后莫要怪罪太医,当时我们是为了回想是从什么上中的毒,才翻出了过去的事。”
柳太后摇摇头说:“母后不怪你,晨歌出了事,又和当年子钰中的毒一模一样,自然什么线索都不能放过。母后倒是希望当年的事再度追查,也还母后一个真正的清白。母后知道,当年的事,虽然你父皇压下来了,但是在许多人心里,母后仍旧是对子钰下毒的人,而且查这件事的时候,母后一个宫女还被屈打致死,这块大石已经压在母后心头十几年了,虽然并不常常想起,但只要想起,便一肚子的气难以消除。”
染染想了想,又问:“母后当年没有对子钰下手,染染相信,但是母后……”
染染咬咬唇欲言又止,柳太后了然,直接提醒:“有话直说,这宫里若是咱们自己人还藏着掖着,谁还能信去?”
染染鼓起勇气轻声问:“母后,您身边忠心的人,也没有人下毒么?”
母后摇摇头:“我确定我的人,绝没有下毒。”
“那个被屈打致死的宫女是您信任的人吗?”
柳太后点点头,又补充说:“便是芳莲的亲姑姑。”
染染惊讶的张大了嘴,点点头说:“芳莲对您忠心,那她的姑姑当年必然也是可信的。”
柳太后点点头:“应该是的吧?她是我从柳家带来的。”
染染皱紧了眉头,沉思着自语:“那到底是谁要这么做呢?”
柳太后没有留在思玉轩用午膳,两人商议了许久,柳太后牵挂太上皇,便离去了。用了午膳又过来了,婆媳俩密议了许久,柳太后再次离去。
夜色终于降临,朝臣们一个个从御书房出来,云轩伸了一个懒腰,又揉揉酸胀的额头,站起身也离开了。
他刚刚出了御书房,便看到燕平在宫苑候着,便笑着唤道:“燕平,可是染染让你来的么?”
燕平低头跪拜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轩笑言:“哟,燕侍卫何时也这么的客气了?在思玉轩你们可是没这么多规矩的,起来吧。”
燕平没有吭声,站起身脸色凝重,云轩看了看她的脸色,轻声问:“怎么了?杜染染骂你了?给你脸色看了?还是想何冰了?”
云轩的戏谑也没有让燕平的脸色好转,反而更红了眼眶,云轩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忙大声追问:“燕平,到底出了何事?莫不是染染病了?”
燕平又扑通跪倒在地,沉声禀报道:“微臣奉杜小姐之命在此等候皇上,请皇上速速去思玉轩,小公主病了。”
云轩脸色剧变,忙追问:“晨歌怎么了?什么病?宣太医了没?”
燕平忙回道:“太医已经去了,至于病情,您去了就知道了。”
云轩大怒,指着她吼:“少来这一套,快说!晨歌到底怎么了?什么时候病的,如何现在才来禀奏朕?你们…你们一个个好大的胆子!”
燕平再次跪倒在地,禀奏道:“是太后娘娘和杜小姐不让禀奏您,您去了就知道了,皇上,快过去吧!”
云轩还要再骂,可又担心宝贝闺女,指了指她,转身大步向思玉轩奔去。
染染和青华刚给晨歌喂下解毒药,云轩便大步跑了进来,一屋子的人都扑通跪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染染看到云轩,瞬间红了眼眶,哽咽着唤道:“皇上……”
云轩大步奔到床前,一把接过昏睡的晨歌,看她脸色白里透红,睡的正香,大大松了一口气说:“脸色还好,吓了朕一跳,还以为生了什么要紧的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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