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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在眼痛在心里,月红睁开眼,伸手抓住郭鸿的衣裳,死不瞑目道:“妾身——现在明白一个事实,伪君子比小人更可恨更可恶更——阴险,咱们从一开始——就该选择当伪君子而不是真小人,何至于现下变成如今——处境!”说罢手垂了下去。
郭鸿搂过月红嚎滔痛哭:“歧儿他娘,歧儿他娘啊。”悲痛的呼唤声在殿内升沸,似海水浸漫大地之间,可让云动之景消失于无神之迹。
悲痛的力量有多大,震憾的力量就有多强,令人反醒的力量就有多强,或许月红也没有错,错的只是如月红讲的那般投错了胎而已,所以从一开始就被人欺凌,从而走上一条复仇的道路,也无所谓是否考虑到会牵连到无辜之人。
郭鸿却在下一秒,猛然将头撞向了旁边的墙壁,令众人措手不及,任那刺鼻的血腥味更加浓烈,提醒着悲剧或许也要用圆满才可以结果。
郭鸿搂着月红的手依旧未放,最终与月红缩成一团,望着月红惨笑说:“其实咱们最错的,是明知对方是小人,就不该以为可以互利而往,也就不会落到最后被其所害。”抬了抬眸,望天道,“歧儿,爹下去陪你娘了,你娘她怕黑,有个伴总会好些,我苦命的孩子,你不——。”说着却没了音。
她侧开眼去,眼泪却刷的落下,心中酸涩异常,是为那离去时对孩儿的不舍,就如曾经父亲离去时,她心间悲痛不鸣与不舍般。
只是悲欢离合却总在上演,玉儿捂住脸不信地瞅着这一幕,刘肇沉默不语任血液四泄,郑众忙示意其它人将两人尸体拉走,几名小太监处理着殿内血迹,月琴想着月红的话,突然侧开眸去垂泪,似乎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刘肇握住她的手,语气有三分悔意道:“朕刚才该让人拉走他俩,才不会让你又见了这污讳之物。”
她擦掉眼泪勉强笑笑,想着两人所言幽幽道:“他们让绥儿想起圣人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又曰‘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匿怨而友其人,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在世为人不识真小人与伪君子,被其所害时为时已晚,绥儿从他们身上也算是了解一二,也不算是坏事。”说完瞅向跪在地上的樊丰。
樊丰发现后忙叩首道:“奴才虽然冤枉,可奴才的命本就是陛下的,奴才死也不会死在贵人面前,不会脏了贵人与陛下的双眼。”
她皱了皱眉,两人到最后言语时都在诉说着自己的冤屈,即便两人心有不轨可两人也没有那样的本事,此人不是沉府内就是还有后招,看了一眼远处还在清除血迹的太监,垂眸喃喃道:“陛下,不管此人是伪君子还是真小人,绥儿这殿里实在是不想再死人了。”
刘肇将她神情一收于眼底,侧开眸去盯着樊丰打量,淡淡道:“将此人贬去做粗重的活,留他一命不许他再到朕面前,至于刚才他讲的两人,郑众你好好查查,看情况再处理。”
郑众上前领命忙回:“诺。”
郑众领着玉儿等人退下,婉清坐到她身侧,刘肇望着她问:“皇权之下为活命斩杀亲人,在别人看来同样是畜生所为,月红这话还是有道理的,绥儿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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