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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滟看到了他的举动,没说什么,继续吃饭。
吃得差不多了,霍礼鸣主动起身,“阿姨,我帮您洗碗。”
“不用不用,你坐,我来就好。”辛滟硬是把人按回了座位。
看着霍礼鸣想努力,却不知从何使力的模样,佟辛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佟承望愣了,“哎,你这闺女,怎么哭了。”
佟辛手背不停抹,越抹越多,最后哽咽说:“你们能不能对他热情一点,他前天回北京,今天又赶过来,他昨天还发烧了,现在还没完全好。”
辛滟下意识地看了眼霍礼鸣,“小霍你不舒服?”
“没事的阿姨。”
“怎么没事。”佟辛有点扛不住了,情绪决堤,一股脑地发泄出来,“他知道你们不喜欢纹身,回北京第一件事就是去洗纹身。他跟我说,等洗干净了,也许你们对他的印象就会好一点点。”
佟辛眼泪叭叭掉,“哪怕一点点,他都会去努力的。”
说完,所有人皆是一愣。
辛滟放下碗筷,走去霍礼鸣身边,焦急关切:“怎么回事啊?”她一眼看到了霍礼鸣手臂上的红肿,一目了然,“发烧是跟这个有关吧?”
霍礼鸣还是礼貌的笑,手往后放,不想让他们看到。
“辛辛夸张了,不像她说的那样。我这些纹身,年轻时候是个爱好,没想太多。如果那时候知道会遇见佟辛,打死我也不纹了。”
一旁的佟斯年温声:“纹个身而已,怎么说成十恶不赦了?”
佟辛小声接话,“是爸爸妈妈不喜欢。”
辛滟和佟承望急了,“怎么又是我们不喜欢了?我可没说过这句话啊。”
顿了下,两口子反应过来,哦豁,带着帮手来的。
霍礼鸣拉了拉佟辛的手,真无奈了,“你看你,又让我说不清了,叔叔阿姨,对不起啊,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佟承望微微叹了口气,对辛滟说,“待会收拾,我们坐下来聊聊吧。”
三面沙发,两位长辈坐中间,佟斯年和佟辛坐左边,霍礼鸣一个人坐单独的。他像一个披荆斩棘的战士,从不畏惧艰难险阻。
佟承望语重心长,“小霍,首先跟你道个歉。让你误会了我们的态度。叔叔想说,不管怎样,我们都不希望你伤害自己的身体。同时,我们也尊重任何形式的存在。这是爱好也好,故事也罢,都是你以前的人生经历,不代表你的人品、性格,更不能决定,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霍礼鸣抬起头,和佟承望对视。
“我们做过邻居,叔叔阿姨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你热情、正义、不怕麻烦,替辛辛解决过很多难题。叔叔阿姨,一直想跟你好好地说一声,谢谢。”
佟承望语气沉稳,不疾不徐,亦充满真诚。
霍礼鸣被他目光中的包容和怜爱感动着。他以为自己,不会再为人世间这些微不足道的小情绪所牵动,却不料这一刻,仍被善意的美好、平等的尊重所震撼。
辛滟接过话,谈心一般,“你应该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有点特殊。辛辛呢,还有一个哥哥。不过,很早很早的时候,就过世了。”说到这,辛滟低了低头,顺过气,才重新开口:“我很疼辛辛,她不止是我的女儿,更是、更是一种寄托。”
辛滟如鲠在喉,声音已略带哽咽。
霍礼鸣连忙起身,递过纸巾,“阿姨,我明白。”
辛滟拭了拭眼角,看向他笑了笑。
“我想告诉您,我会守护您的这份寄托,拼尽我的全部,甚至是生命。”霍礼鸣说这句话时,眼里浮着光,亮堂、光明、君子坦坦荡荡。
他转了下身,背后是他带来的一个包。
霍礼鸣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解开白色细绳,拿出里面厚厚的一叠证本。最显眼的,是连着的四个红色房本。
“这是我在上海的三套公寓和一套住宅。公寓都不大,七十多平,还有一套上下结构的小复式。”霍礼鸣语气始终平静,一本一本摊开在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我的两辆车,一辆奔驰,一辆吉普。不过都有些年头了,我买得早,也不太讲究这个。如果辛辛有中意的,可以马上换车。”
“我父亲叫霍开诚,母亲叫秦清一,现在葬在老家,每年祭日,我都会回去给他们上香。我还有个姐姐,目前单身。”
说到这,霍礼鸣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左边的佟斯年,然后弯了弯唇,继续说,“我在上海有位恩人,我十三岁那年,他救助我,引导我,早年确实不懂事,做过很多混账事。但他不曾放弃我,把我引入正道。让我真正的,有活着的感觉。”
短暂停顿,霍礼鸣一眼温柔,“但因为佟辛,我想要更好、更炽热地活着。”
“这是我的全部,从决定来的那一刻,我就断了自己的后路。我要为佟辛,创造一个远大前程。”――
至死不渝且永不回头。
“因为,她是我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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