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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魔怔般把自己又黑又粗糙的大手放了上去狠狠掐住……</p>
梦醒了,他全身燥热却冒了湿汗,屋子里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气声,窗子大开,凉风徐徐的刮进,也没把房间里热气驱散。</p>
陈立根咬着腮帮子,突然捏紧拳头狠狠锤了下床板,觉得自个心好脏。</p>
他没有了睡意,也不再躺在床上,光着膀子下床拉开门走出了屋。</p>
外面黑布隆冬的透着凉意,半夜是最凉的时候,但这个时候的月亮很大很圆,给地面披上了一层朦胧的光亮。</p>
他这不挨着村子,周围安安静静,多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陈立根在院子中无声的站定了一会,然后开始动了,他大步踩在地上的声音煞气腾腾的,犹如一头昼伏夜出的野兽。</p>
最终他在柴堆处停下,漆黑的眼眸在黑夜中显得特别的璀璨,他动手抽出柴堆里面的一柄斧头,找了块磨刀石,嚯嚯嚯的开始磨斧刃,不平整的石块摩擦着斧刃,一点点打磨到最锋利的亮度,声音在夜晚听起来带着丝丝缕缕的渗人,就好像是方圆几百里的地方都能听到他磨斧头的动静。</p>
好半响,磨刀似的可怖声音消失,月色下,寂静的院子里又响起了嘣嘣嘣的声音,陈立根眼底暗沉一片,强有力的手臂挥动着,单手举起斧头,斧刃在月光下闪着清冷的光,触到木头后,木头顷刻被劈成了两半。</p>
劈开的木头不断增多,整齐的码在脚边,他.赤.裸.的胸膛被流下的汗水打湿,滴落进腰腹消失。</p>
“大根!大根!睡了没?给我们开个门。”竹门被拍的哐哐的,夹杂着好几个人的声音,外面的人怕他听不见,顺着围墙喊他。</p>
陈立根嘣的劈开一根木头,转头拎着斧头面无表情的去开门。</p>
门外站着三五成群的好几个男人,他们手里抱着不少的东西,低头吊儿郎当的说话,又说又笑,不过等他们抬头后,他们脸上的表情见鬼一般忽的僵住。</p>
月色中,不甚明亮的门里站着个高大黑黢黢的身影,一言不发,结实的手臂握着柄刀锋明亮散着寒光的斧头。</p>
所有人顿时都吓的嘘声了,纷纷蹬蹬蹬的倒退了好几步。</p>
“哎呦我的娘,大根,你干哈呢。”打头的赵永平吓得个打了个冷战,虽然他们一伙人半夜过来不合适,但也不至于提斧砍人啊,乖乖,蛋.都要吓.软.了。</p>
“大半夜的,你是梦游还是要出去砍人。”</p>
“劈柴。”陈立根挪开身子让他们进来。</p>
赵永平:“……”</p>
大半夜劈鬼的柴,又不是急着烧火做饭,偏要挑这个时候,幸亏他们人来的多,要只有他一个,赵永平非得吓死。</p>
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吞了口口水,最后熙熙攘攘的进去了,赵永平来这来的最多,对这很熟,带着一群人径直就冲进陈立根住的屋子。</p>
陈立根放下斧头走到水井边冲了凉,冰冷的井水让他清醒了不少,他收拾院子里劈好的柴,把劈好的木头放进柴堆,做完这些,他才抬脚进屋。</p>
屋里,赵永平一伙有凳子就坐,没凳子的就扯了只破口袋垫在地上,一伙人就等他进来了,他们带来的一兜的瓜子摊开摆在地上。</p>
“大根,过来,过来,带你看好东西。”他们都是外村的人,平时和陈立根多有来往,交情很不错,见他进来,都赶紧让他过来,一个两个的眼珠都在放光。</p>
陈立根头发在滴水,进门之后在地上留下几处水印,他穿了件褂子走过去在他们身边坐下。</p>
原来是带了录像过来,他们中的人有亲戚是放电影的,放电影都是这个村跑或是那个村的跑,设备上哪都要带着,遇上不放电影的时候就把公家的设备带回了家。</p>
“哎,这咋放啊,能看吗?我只听过没见过,真是港片?”</p>
“能,当然能,机器都抱过来了,我还能和你们扯谎不成。”</p>
“你小子这么清楚,是不是已经看过。”</p>
“胡扯啥,我,我这不都是带来和你们一块看的,把录像放进去就能出画面,起开,你们别整不来洋货搞坏了,回头我大伯知道得念我。”</p>
赵永平翘着腿,他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陈立根,“本来没想连夜来的,但这录像机明早就得还回去,之后啥时候能再弄到也不知道,我们就商量着赶紧过来了,这只有你一个,清净。”</p>
陈立根抹了一把在滴水的头发,他站起来,“你们看,我去给你们弄吃的。”他不爱看录像。</p>
“不用,不用,吃的我们带了,晓得你不爱看这个,但这次的不一样。”赵永平拉他坐好看录像,吃的他们已经带了瓜子,还是在家一早用铁锅炒好的,正热乎着,而且一会看上了录像,谁还有空吃瓜子。</p>
那边凑在一起倒腾录像的几个人终于把录像弄好了,屋里没有燃油灯,画面出来后,屋里罩着一层光,顿时屋里的人都没再吭声了,目光灼灼的盯着看,看了快有五分钟,陈立根站了起来,拧着眉,“你们看啥呢,走别处看去。”</p>
一伙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赵永平盯着录像看,随手把录像盒子丢给陈立根,“小声点,小声点,我们家头都有人,咋看啊,你这安全。”大根是一个人住这,一般除了他们不会有人来,看录像这最合适。</p>
陈立根低下头,只一眼就看清到手中的录像盒子上印着男女亲吻的照片。</p>
他触电般的把录像盒丢回给了赵永平,紧紧抿着唇转身出去。</p>
“嗐,咋不看了。”赵永平对着陈立根的背影喊:“男女炕头那点事,有啥臊的。”是男的都馋这种事,看看咋的啦。</p>
“走啥啊,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录像,稀罕东西,进口片,大根不喜欢?”几个人看录像看得有些脸红,一看陈立根走了,视线从录像上拔了出来,奇怪的问,“有啥臊的,这又没别人,都是兄弟。”</p>
赵永平打了个喷嚏,屋里的人就数他穿着最少,套着个花裤衩花衬衫,比开屏的孔雀都花,可惜衣裳不扛冻,他不像大根身体壮,光着膀子在院子里瞎晃也没事,这会一直打喷嚏,嘴上应和着,“他啊,有惦记的人,这录像上的估摸着瞧不上。”</p>
他呀惦记着那只狐狸精,八成看再俊的女人都没啥感觉。</p>
陈立根一个人蹲在屋檐下,草丛里偶尔响起几声蝉鸣,他宽大的手指编着草扣,这活他做的熟,闭着眼睛都能打。</p>
赵永平从门里探出头来,没了来时的精气神,“大根,你这有被褥没,借我裹裹,我冻的慌。”今天下雨,他淋了一头的雨,这会不晓得是不是发作了。</p>
“没……”陈立根顿了下,随即改了口,低沉着声音,“柜里,自个拿,甭弄脏。”</p>
“好勒。”赵永平扭头回了屋,去柜子里找到了条水红色的棉被,哆嗦着裹到身上,录像还在放,他这会却没怎么想看的念头了,想起大根惦记的那只狐狸精,他瞧着录像里的女人长得也不咋地,干巴巴的没啥看头。</p>
“这棉被还挺香的。”赵永平嘀咕了一句,被子香香甜甜的,挺好闻的,不知道还以为是女人盖的,他又打了两个喷嚏,在第三个喷嚏打响之前,他硬生生止住,盯着棉被上的一角,眼珠快成了斗鸡眼,手指从那上面仔细又小心翼翼的捻出了一根又黑又长的头发来。</p>
赵永平:“……”</p>
他用手指拉着头发,看着头发的长度愣了好一会,之后不裹被子了,抬脚去找外面的陈立根,开口就直接问:“大根,你往屋头带女人了?”这人转性了,竟然往屋头带女人,也不晓得是哪家的女人,胆儿这么正,敢往男人被窝里钻,八成不是啥好人。</p>
陈立根低头编草扣,“没有。”</p>
“放屁,没带女人,这沾在被褥上的头发是谁的?”赵永平把手里的头发递过去,那根头发黑油油的,柔软的像一根黑线,无声的在证明他带女人进屋了。</p>
这事其实赵永平管不着,这是大根自己的事情,但他看着这么多年大根一直吊在那只狐狸精身上,好不容易这几年想通了,但也不能瞎带女人来屋里头混,这万一被倒打一耙说大根耍流氓可咋整。</p>
之前别的地方就出过这种事,一男的只是从女的家路过,那女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喊说有人耍流氓,当时又没多余的人瞧见,最后还是赔了钱才把事情了了,专门就是讹钱的。</p>
要紧的是赔钱不算说不定还得吃花生米。</p>
陈立根把那根头发拿了过来扔掉,“是我的。”</p>
赵永平:“……”兄弟,睁眼说瞎话呢,这头发油光水滑的,哪像是你身上长出来的。</p>
作者有话要说: 比昨天早了几分钟~</p>
希望明天更早,明天给大家更两章~感谢在2020-01-31 23:58:24~2020-02-01 23:49: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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