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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a最喜欢的一款香水是……额,好吧,harry永远叫不出那些绕口的名字,而且自从来到美国过假期,香水彻底和他们无缘,就像那个夏令营的夜晚,dra往身上抹的永远是魔药,行李里连个香球都没有。

但是harry还记得那个味道,也确定这不是别人身上的味道,dra总是偏向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他对此的品位,harry一向不敢赞同,因为他偏好清淡的多过喷香的,偏好木质的多过花的,但他像个姑娘一样喜欢换不同的花里胡哨的香水,喜欢木质味道里掺和一点甜一点点,香一点点的味道,他觉得这让他不至于在一堆用木质香型的人中泯然众人。

那甜味总令harry发笑,可是笑归笑,闻到这个味道,harry每每就知道dra来了,他会抬头微笑再打招呼,等着小伙伴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周围再腥的湖水,再多的草丛,又或者像是现在这样,再多的玫瑰,也不能掩盖那些特质的香气。

现在这香气扑向了harry,扑向了他整个人,dra攥住他的手,他们远离人群,藏在这个玫瑰花丛旁,让月光做最亮的灯,让玫瑰做最好的听众,来一支harry认为跳得可能不那么好的舞。

“就这支。”dra用一只手攥着harry的手,一只手就选好了歌曲,心里狂冒冷汗——他今天差点把这支麻瓜的苹果手机真的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丢出口袋,因为一个巫师的婚宴不需要一只麻瓜手机。

事实证明,他的犹豫还是对的,没有谁永远不需要某事物或者某人,这不,派上用场了。

麻瓜,也就是普通人,固然有着许多伟大之处,比如战胜自然规律,比如奇特地产生许多变种,而其中最为懒惰和聪明的人则发明了诸多创造品,而里面最值得人追捧和惊叹的造物之一,手机,很容易就成为了乐队的替代品,它个头小,便于携带,储存多支乐曲不说,还能……额,现场谷歌搜索,再成为最好的音响。

“这是什么舞?探戈?华尔兹?”harry在音乐开始时瑟缩了一下,因为dra把手放在了他的腰上,那个感觉痒痒的,热腾腾的,汗水和热度都透过掌心,隔着衣服贴在了腰部上,而他努力集中注意辨识着曲子,“……华尔兹?”

“……我为你的贫瘠脑袋感到悲伤,这难道不是听到就能反应出来的吗,”dra说,脸强绷着做出一个严厉,手掌落在harry腰部时像是一个被冻僵了的人摸到了巫师们冬天暖手用的一种吸热的石头,烫手,灼热,却又吸附在上面,不想离开,“当然是华尔兹,快华尔兹。现在,把手放到我肩膀上,肩膀,肩膀,不是腰!”

这不是dra想要的舞蹈开头。因为对着他的那家伙笑意盈盈,表情本来放松的像水,而这么一喊,那张看上去还不错的脸就切换上了一个慌张和抱歉的表情,而且harry也确实道歉:“额,抱歉,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而音乐已经播放了好长一段了。

“……你这么大声干嘛!”dra说。

“……我有点紧张,”harry捂住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道歉道的这么大声,别人不好意思都是低头,他反而抬头嘴角一翘,眼睛看着对方了,“对不起。”

“……没关系。这没什么。”

dra忍不住把口气放的柔软了下来,难得大度一回,并且还掏出手机开始重新播放。

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一支舞,它不该有个糟糕的开场。从harry把手放到他伸出的手掌心里,他再攥住开始,一种和别人跳舞都不曾有的紧张和兴奋就促使他的情绪发生了别样的异变。

“来,”面对连个腰都弯的不到位的harry,他像个谆谆善诱的老师,“抬脚,转,往左,往右……”这么说的同时,他也没闲着,肢体的带动是一种更好的语言,harry几乎不用思考就能跟上他的节奏,而偶尔的慢半拍也不会引起dra的一声‘你是不是有毛病’‘错了’之类的惊呼。

这让harry格外的受宠若惊。

dra抿着嘴。他对这支舞的态度格外认真,一点也不像是放松的方式;但是他又格外地想让自己像个温柔的人,像个最好的舞伴,对待最菜的舞伴都能令对方觉得轻松的那种,因为他握住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是harry。

有时候观点就是这样的,当特定的环境被遇上,一些朦朦胧胧的东西会越来越清晰。

harry和别人是有什么地方一定是不一样的。比那些不熟的女孩更高。比那些合适的表亲更好。比母亲,舅舅更加独特。比granger,zabi更让他想要靠近。

…………

每个人在跳舞时肯定会回忆起自己的第一次舞蹈。

harry的第一次跳舞当然是他小时候,他记忆里的第一次是教学型,但是当和dra跳舞时,他又记起来,真正的第一次跳舞,其实是在一个圣诞节——爸爸喝多了酒,火炉暖烘烘的,小harry被爸爸叫做小甜饼,小甜心,小宝贝,被握着还算软软的手,踏着不长的两只小短腿,跟着轮椅翩翩起舞。

记忆里,他的脚下是软软的毛毯,手掌被暖暖的爸爸的手给牵着,耳朵里是甜甜的亲昵的呼唤,火炉里则燃烧着香香的火(香木),汗水一时间从小小的男孩额头不停冒出来……而年纪更小的宝宝被她难得来做客的爸爸抱在怀里,拿着玩具铃铛摇啊摇,可爱的像个娃娃,没错,还不会说话的娃娃。

圣诞树上的各种装饰仿佛活了一样,叮叮当当地无风而动,最顶上的星星被harry在爸爸的指导下,转着圈圈飘上去,大大的,反而像个耀眼的太阳。

仔细想想,这支舞其实无教学意味,反而充满了无规则的画圈圈,爸爸和儿子都快活地满头大汗,即使一个记不住舞步,一个只能转轮椅,一个转的比一个晕。

那时候他真的太小了,但是快活的记忆一点也不小。

那记忆带着温度,颜色和气味。甜蜜蜜,暖烘烘,让人想唱歌,也想睡觉。harry砸吧砸吧嘴。

嗯,说到气味,那时候爸爸是不是喝了点甜酒?还给我尝了一点点?harry从记忆里扒出一点印象,那似乎也不多,charles就算喝醉了也不会给孩子灌酒,但是拿指尖沾着,让孩子像猫儿一样用舌尖舔舔……

很凑巧的是,就在他这么回想的时候,dra施魔法般地拿出了一小瓶酒,明明就只有几步距离,他偏偏要丢过来。

“哇,你哪里来的酒?”harry停住脚,惊叹地接住了这个还没有成人巴掌大的酒瓶。这是一种在各式商店里很常见的迷你……伏特……加?!

“你的舞步好了点,但是有待提高……喝了它。”dra说,“喝了它你就胆子大了,不会这么怯手怯脚了,说出去你的舞步是我教过的,我都觉得丢人。”

harry一边想这就不算正经教学,一边提出异议:“但是,额,我还没用到法定饮酒年龄?”

dra:“好问题,你在同学聚会上喝的难不成是柠檬水?还是南瓜汁?”

“……”harry干巴巴地说,“可是那不是什么高度酒,这是伏特加!”

dra面无表情地告诉他:“这里面不是伏特加,爸爸的乖宝宝——你能喝了再说话吗?而且,这是舅舅塞过来的。”

harry:“……what?”

“你口袋里也有,”dra挑眉,“摸摸看。”

harry嘴角一抽,果然摸出了一瓶一样的酒……不过他俩一起打开瓶塞闻闻就知道,siri估测了每个孩子的酒量,harry的闻起来几乎没有什么度数,dra的则勉强迈过了果酒的线。

“那我喝这个就行,”harry晃晃自己手里的瓶子,灌了半瓶下去,“我酒量太差。”

dra瞥了一眼他,那眼神明显是说‘你这个废物’,不过他好歹没问出来,象征性问的则是:“味道怎么样?”

harry一边点头,一边回味,眨眨眼:“……有点冲。”喝起来居然比闻起来要有酒味一点,harry的脸稍微拧了一下,但是这酒的质量水果的甜味和酸味又把酒味盖住了,酒味化为了火焰一样的热度,用热意把人的脸和脑子烘得暖洋洋的。

这是种有点奇妙的感觉,喉咙,脑袋,肺腑仿佛被一只火热的手抚摸覆盖,很……迷人的感觉,就是品味久了有点昏。但是这种热量确实壮大了他的胆子,harry陡然生出一种即使伏特加放到面前,他都想试试的胆量。

“味道还可以。”他中肯地说,砸吧砸吧嘴,“我甚至想再喝一点。”

dra一听他说这句话就知道目的到了,他看harry把瓶子塞回去,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喊了句‘yes!’,随后再度把手搂上harry的腰,他们重新摆正了姿势,音乐从手机里再次响起。

这次他们完美地转起了第一个圈,比起刚才的僵硬舞步踩出的节奏来的更加自然美妙——

——啊,喝点小酒确实是有用的。harry情不自禁地想。这么说爸爸当年确实给他沾了点儿酒喝。

看,他的步子现在轻快多了!

…………

cedric几乎是鼓起身的勇气向着那位美丽的女性走去。比起青涩的hufflepuff在校生,wanda无疑是成熟多了的女性,像是绽放的正好的火红色玫瑰——她不像那些围着自己的女孩们,笑一笑都能显露出一种青涩,又或者一个眼神交流和窃窃私语暴露了她们还年轻,还有那些故意的勒得细细的腰线,故意提起的时尚与新闻……

但是无论那些是讨好,是试探,还是讽刺,wanda的态度都很随意,仿佛她周围围着的一群人是她的同学一般,她可能不太受欢迎,但是她却不会因为这个而局促,或者露出茫然,又或者过于厌恶的表情。

就算对方是个比自己大了可能快七八岁的女性,cedric还是难免为她着迷——年龄对于美丽的女性就像红酒的年岁,越沉淀越醇厚,胜过所有的新酒。wanda的美丽就是这样的东西,就算你比她小,看着她你还是会觉得,这是份多么珍贵的,年轻动人的美!更何况这位美人仪态得体,显然受过不错的教育,她偶尔的沉静与谈吐并不令人厌烦,美貌之余更有一种神秘的味道,对魔法的态度比在场的很多人都更像是一个地道的巫师——不崇拜,不惊奇,也不轻视,自然的好像是生活里已经习惯的一个元素。

当然了,她也确实很年轻就是了,保守推算,说不定对方还在麻瓜大学学习呢。

“晚上好,xiff小姐。”好不容易走过去后,cedric几乎是哆嗦着开口的,他紧张地把在心里念了好几遍的称呼念出来,却一瞬间懊悔,因为就在那刻很多人恍然地看过来,一个正故作亲热围着wanda的年轻女孩还说:“呀,原来你姓xiff!我也可以像他那样称呼你吗?”

“为什么她和‘那个男孩’不是一个姓?”cedric都能听到有人这么嘀咕,“这个姓氏听上去不像是美国的。”

“你说错了,美国什么姓氏都有,他们那儿什么人都有。”有人如此回答,带着轻蔑——这是国家性质的歧视。

“当然。”wanda端着杯酒点头,十分从容,那些闲言碎语没有干扰她哪怕一点点,“晚上好,ory先生,我记得你——harry的学长。”

cedric的心不免像每一个年轻的大男孩一样狂跳——她记得我,她记得我!

但是很可惜,wanda也就多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话而已,因为紧接着zabi的母亲,今天的新娘就带着耀眼的容光走了过来。这位亲切(看上去如此),美艳的夫人热切地把持住了离wanda最近的位子,很有技巧的谈笑风生,将一些从bise那儿听来的,有关harry的小趣闻糅合在另一份有关harry的信息里,当做有趣事情几句话说了出来,好比说,站在不远处的是魔法部部长夫人,她向这边点头,却又不过来,是因为魔法部内部还在争执……又好比说,有不识相的人向duledore写了‘难以置信他们有理智和教养’的,有关‘学生在校安’信,却被那睿智的老人坚决地反驳了,还比如,nott家……

wanda淡淡地微笑以对,一个字不漏的把这些信息都收入了脑海,同时又以新的目光悄悄审视着身边这位不算年轻的新娘————如果这是普遍性态度,那么巫师界的老牌贵族还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死板,至少这位夫人就相当‘灵活’。

“如果我厚着脸皮,在一个下午茶时间让我的儿子把请帖投向可爱的x□□ier先生,”zabi夫人微笑道,“我可希望你也过来跟着一块儿喝个茶,和我做个伴——男孩们有自己的玩法,女士们有别的可以欣赏玩乐的东西,我们总能弄到最正宗的好东西,比如红茶。”

她还知道wanda家正好要有婚礼要办,闲谈之间就数过了好几个相关的咨询帮办团队,还介绍了几个家里颇有门路的夫人。

“也许你们对婚礼有着自己的需求,”一个夫人捂着嘴笑着说,“但是好东西当然要越多越好呀。”

“您说的有道理。”wanda点点头——如果有方便渠道可以参考,为什么要拒绝呢?她和harry为什么来这场能把人烦死的婚宴?她为什么忍耐着在这儿打交道?不就是为了参考吗?

……等一下。

wanda突然想起了一个被自己遗忘了有一会儿的东西——harry。

她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喝点东西,脱离了女孩和夫人们的圈子,环顾四周找了找,最后找到cedric,问:“抱歉,你看到harry了吗?”

cedric本来正沮丧着呢,被这么一问简直是受宠若惊地回答:“……没,没有……他,我是说,他们,我的意思是,他和小lfoy先生应该在一起。”

wanda皱起了眉,正好看到siri也匆匆走来。

“你们谁看的dra那个臭小子了?”他一开口就问,“我就去喝了杯酒,他就不见了。”

cedric猛摇头。

wanda:“harry也不见了,怎么了?”

“我随身带了两瓶迷你伏特加出来,和人说话时顺手放在桌子上,”siri狠狠磨牙道,“一个不注意被那小子拿走了,还是问了家养小精灵才知道,他把我的伏特加部倒了,灌了别的酒进去——他居然这样浪费我的酒,我看他又欠揍了。”

“…………”wanda,“他灌了什么酒?”

她有种令人不太高兴的预感……不仅如此,这预感还令人有点手痒。

想了想,她换了个问题:“这里提供解酒的特效药吗?”

…………

总有人把跳舞视作人生里最快乐的事情,harry曾意思意思地分析过这是为什么,并认为这就和画画,听歌,上网打游戏是一个道理——喜欢做这些事情的人觉得,做这件事很有意思。

harry一向把那些自己很少做的事当做新鲜事,因此试着做起来时也感觉不坏,比如说,他就拉过大提琴,听说这比较讨大学喜欢;又好比说,他也试着去踢球,可惜没哪个队要他,因为他长得像个菜鸟;他也试过画画,画的还不错,他很能掌握技巧,不过很快这个兴趣过后,他又沉迷书籍无法自拔了。

原来我之前不太享受那些事。harry骑在扫帚上打魁地奇时就这么推翻过自己的认真。新鲜感和享受感完是两回事,他最终不得不承认他爱飞行,他爱魁地奇,假如不是比赛太刺激他愿意天天玩魁地奇,这就是做自己热爱的事情所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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