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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习晚突然笑着说，“我原以为是因为对手公司让利给了刘总，刚才见面聊天才知道不是这个原因，是因为项目还没批下来，还有些小改动，需要等一段时间。你刚刚没在，你都没见着那对手公司的老板是怎么对着刘总谄媚的。我和苏晟在一旁憋笑可难受了。”
“这个刘总也很有意思，他明知道你和那人都在抢订单，也不介绍你们互相认识，反而让你们看那人的笑话，人家好歹也是个企业老总。”
“你还挺正义。”习晚打趣着说着，突然一本正经地说着，“他这种无下限讨好对方的招式对苏氏集团的刘总来说根本不起作用，刘总的父亲曾入伍，一家都是红色出身。虽然刘总从商，但在父辈的教育下子子孙孙都崇尚正大光明，都是堂堂正正的人，他们是最讨厌这种阿谀奉承的行为。”
“你见过刘总几次？这么快就对别人的家庭背景了解地这么透彻。”
“多亏了苏晟帮忙，其实在今天见面之前我已经见过苏氏集团不少长辈了。能这么快拿到订单，都是因为苏晟。”
“关系户啊。”
“我不反驳，但是没点专业水平，关系户不是也接不下来订单。我们的产品并不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只要甲方想选别人，我们做为乙方也无可奈何。”
曹志伟盯着习晚亮晶晶的黑眼珠子，突然就觉得气消了。原本是很生气打算以后再也不给习晚好脸色了，结果自己还是坚持不下来，只要看到她就不生气了。
“你部门那三小孩呢。”曹志伟话题一转，突然问着。
“你比他们年纪还小，还管他们叫小孩。”
“酒会差不多要到时间了，该做的都做完了就早点回去吧。明天还得继续上班。”
“嗯，我发个消息给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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