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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升又召了众将士来商议,攻城历来需要重兵与军械,桓启两者皆无,他们几日观察下来,决定明日还是重点防范徐州军方向。第二日,浓重的乌云散去,天光大白,桓启便号令军押上,还动用前几日藏而不露的军械,一部分是从江陵出兵时带来,还有一部分是从伊水城众搜刮来的。

大军如潮水涌至城门,一浪又一浪,攻击猛烈,将前几日的攻城衬得仿佛儿戏,城墙上的兵卒压力骤增,大呼小叫,急切待援,军情传到苻升面前,他面色微变,但此时南垣城门前,刘道坚支持的攻势也是前所未有,他站在城下督战,将士兵卒悍不畏死,不断在城墙跌落,又持续有人补充上来。

苻升阵前难以调兵,只能下令死守。

攻城持续三个多时辰不间断,北垣城墙上有北秦兵卒被杀踢下城头,却再无人补上,晋军盯着这一处缺口拼命厮杀上去,渐渐不断有兵卒登上城墙。

将士来报,桓启一挥手,营内牛角声响起,军再一次踩着尸山血海攻了上去。北秦兵卒眼见城墙上的晋军已越来越多,扑上来就拼命,有人受不住,惨叫一声逃跑。

这些兵卒之前已在伊水败过,对晋军颇为畏惧,此时见城门已快失守,立刻就乱了起来。

轰然一声,城门被木车撞开,晋军欢呼,气势更胜,盔甲鲜明,蜂拥杀入城内。

桓启回头看了一样后营,带着亲兵一共攻了进去。

苻升挥刀将一个爬上墙头的徐州兵士砍杀,只见一个将士慌张跑来,拉住他的胳膊,道:“南垣城门快要守不住了,请殿下速速离城。”

苻升面色一僵,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抬头看了眼天色,已是大半日厮杀过去,他往后退了半步,身上力气都卸了一半。将士不等他命令,拉着他离开墙头,内墙下早有亲兵等候。

“护送殿下离城,洛阳之事速报长安。”

亲兵答应一声,将奴苻升护在当中,往西侧的城门逃去。晋军围城,受兵力限制,此处最是薄弱,亲兵拼死一搏,又死了不少人,将苻升送了出去,还跟着一些守城兵卒,所留前人左右从山道密林中逃跑。

苻升自是不甘,此时却说不出话来,他脾气暴虐,此时无处发泄,拿起马鞭抽了左右亲兵几下,喝骂道:“未破城就弃城而逃,你们误我。”亲兵讷讷不敢反驳,只是劝他先暂避锋芒,等从他处调兵再战。

苻升逃走,城中很快就传遍消息,南垣城门守城将士心知必败,又听说北垣城门已破,再无抵抗意志,有人扔了兵器,干脆打开城门称降。

刘道坚见状抹了把脸,嘴角刚扬起,忽然又想到什么,猛地转头。

谢宣神色肃穆,苦笑道:“有人先破城了。”

刘道坚骂了一声,“奶奶的,这两日守军来对付我们,倒让桓启占这天大的便宜。”

他自知前些日子夸口,今日却没能做到,对谢宣十分愧疚,脸几乎皱成一团。

谢宣心中也有邪火,只觉得差了一筹,便处处皆落后于人,只是此刻撒邪火也没甚大用,他吐了口气,道:“先入城再说。”

洛阳城中百姓闭门不出,留下的北秦兵卒已弃械投降。谢宣让将士一路搜寻是否还有残兵,看管起来。刘道坚左右观望,见洛阳城中屋舍如云,鳞次栉比,道路亦宽敞,足够几辆马车同行。如今都城建康虽也是大城,但与眼前相比,却好像失了几分雄伟壮丽。

“这就是洛阳旧都,”刘道坚兴奋道,“书中所言无半点虚假。”

谢宣心事重重,未与他应和。

很快来到城中铜驼街,往前可直达洛阳宫。

苻升既已逃了,洛阳宫也不会再有重兵把守,谢宣看见前方已有人带着兵士往宫中闯去。

刘道坚嘬了下牙花,“咱们要不要赶紧去,不然宫里的好东西非让桓启搬空不可。”

谢宣轻轻摇头,桓启带兵入城少,若此时再上去搜刮,定要与桓启起冲突。

刘道坚叹了口气,这时目光一转,又见一辆马车缓慢从大街那头过来,四周有不少军士护卫。

“那车里是谁”

谢宣只淡淡瞥去一眼便不在意。

马车转道也上了铜驼街,厢门推开半扇。

刘道坚好奇看着,脱口道:“是卫家那个好看郎君。”

谢宣怔住了,眼中闪过不可思议,随即驾马追了上去。

军士没让他立刻靠近,谢宣心头狂跳,喊道:“玉度,你怎到了此处”

卫姌面露诧异。刚才蒋蛰在车外说洛阳旧都如何如何,卫姌身上虽还有些难受,仍是想看看外面,才推开门瞧了几眼,没想到就听见谢宣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第264章二六三章无题

紧跟在马车旁的蒋蛰先扭过头来,面露不悦正要赶人,只见面色赤紫,双目如炬的刘道坚带着一队人跟上来。

卫姌喊“停车”,将厢门推开,她身上不舒服,端坐在车中作了个揖,道:“见过谢兄,刘兄。”

刘道坚嘿嘿一笑,还了一礼。

谢宣翻身下马,径直走到车前。他穿着一身墨蓝长袍,长身玉立,气度高华,真如玉树般俊雅。卫姌看向他,想到前一次见,还是在建康算计他与阮氏,心情颇为复杂,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谢宣刚才听刘道坚提到卫姌,惊疑不定,到了近前发现真是她,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想起开口:“你……你怎么来了此处”

卫姌轻轻摇了一下头,没作解释。

谢宣皱起眉,注意到卫姌脸色不好,语气略低沉了些,“你这样的身子,如何能跟着行军,简直胡闹,莫非是桓启强带你来”

谢宣不由想起曾打听到的消息,桓启将卫姌时刻带在身边,在江夏时还是半夜走的,卫申大发雷霆都未能阻止,外间已有桓启卫姌的流言蜚语,暗指桓启转好男风。谢宣却清楚卫姌身份,心中越发酸楚疼痛。

当初被她蒙骗离开建康之时,谢宣只觉得她冷心绝情,想着从此与梦中前一辈子彻底做个了断,不再惦念。可过了一段时日,家中再次催促婚事,谢宣久未答应,不经意间念着的还是卫姌,他心里某一处竟还藏着卑微念想,既然一还一报,或许她对前世之事也消了气,两人还有机会。

可惜谢宣争取带兵北伐的机会,辛苦征战,还是未能先破洛阳的城门。他胸口仿佛被大石所堵,气息不畅。

卫姌摇了摇头,“与他无关。”

谢宣看着她,不由往前一步,“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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