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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媒大学里美女帅哥很多,于是每年总是会有一些乱起八糟的传闻,比如金主、潜规则、包养、拉皮条等等,一代传一代,故事越说越玄。
陈羽一夜没睡,脑子混沌,在瞬间也不知道想到了其中的哪些。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就炸开了毛:“您这是什么意思?!”
“陈羽!”辅导员大声呵止她。
男生面无表情地嚼着口香糖,看着她。
良久才开口:“我对你没兴趣。我来是谈程旻的事情,你要是需要辅导员旁听,我没有关系。随意。”
他说。
陈羽捏着手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辅导员将她往前推了推:“我还是先出去,就在门口等着。有问题随时喊我。”
辅导员离开房间,陈羽紧绷着神经,没有说话。
章榕会把手里的笔丢到桌上,从纸屉里抽出两张,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找你什么事,你应该能猜到了。”
“我不认识你。”她警惕防备着。
对方毫无感情地上下打量她,像是在看一件货品。
“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但是咱们之间通过程旻,还是发生了某些关联的。比如。”
他的右手手指比划到手腕间,点了点空白处,抬了抬下颌示意她:“比如你这个手链。”
陈羽下意识地握住左手腕间那条细长的红色四叶草手链,那是她从程旻那里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大五位数的定情信物,曾经让她满心骄傲欢喜,现在却像是被见不得人的赃物,被挡在了手掌后面。
章榕会为她的小动作发了笑:“不偷不抢的,你怕什么?是程旻问我要的,说要送给他妈过生日,结果在你这儿。真是大孝子,是不是?”
陈羽握住腕间的手,随着他的话,不可自抑地轻抖起来。
“再比如,我想想……他十一带你去新加坡旅游,是用我的航程积分兑换的双人头等舱;带你吃饭、逛免税店、买奢侈品的钱来自套现我的加油卡。哦对,他最近是不是送过你一条H牌的丝巾?那是我给长辈送礼物配货买的,随手扔给他,想必现在也在你手里。”
他的嘴里蹦出一字一句,如同刽子手,虽不见血,但句句诛心。
“你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这么说他?你胡编乱造这些……”她狼狈地负隅顽抗。
章榕会并不屑于做什么自证,反问道:“他开过几辆车载你?他应该告诉你,那都是他的车吧。程旻的母亲是小学教师,父亲是基层办事员,他平日里没上班你也清楚。我倒也想问问你,这样的人,拿什么开这样的车?”
“你没有了解过他的家庭吗?看到新闻没有问过他吗?车是怎么回事?女人是怎么回事?爱情让你这么盲目吗?”
被羞辱的饱胀的泪充盈了眼眶,陈羽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我本来是无所谓的,”章榕会慢条斯理地把纸巾扔进垃圾桶,神色淡然,“他好面子,手脚不干净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从我这儿弄点油水,再帮我办事,各取所需,非常合理。”
“但是他私自偷了我的车,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还反过来威胁我,就太不该了。你说是不是?”
陈羽想到昨天程旻心虚闪躲地去阳台拨的那通电话,心里像坠了千斤重物,一下跌进深不见底的湖。
窗外阳光灿烂,是雪后放晴的好天气,她却觉得冷,通体冰凉的,胳膊上的汗毛都立起来。
她并不蠢,程旻闪烁其词早有马脚,这才是他一直遮掩的真实。她像是普通人遭遇诈骗,察觉到某些端倪却不敢细想,时间和感情付出这么多,沉没成本太高,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然后自我安慰地,想一百种解释,替他开脱。
当一切假象在面前撕开,她的心血淋淋的,简直千疮百孔。
章榕会并不着急,他无聊地看着辅导员桌上的家庭合照,说道:“人不可能钻一辈子的下水管道。早点出来认错自首,比罪上加罪,成为敲诈勒索的通缉犯要好。”
“至于你——那些礼物我不会索回,你收好吧。你跟程旻不分手,以后也都不会再有新的了。”
陈羽的唇微微抖着,她的嗓子发紧,几乎没有声音:“我不是为了钱跟他在一起。”
他的目光从合影上转过来,略有诧异:“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狭小的房间紧遮着窗帘,床头柜上的包子豆浆冷透,空气里还残留着些许肉油味道。
“醒醒。”窗帘被拉开,阳光透进来,有人不客气地重重扇上他的脸。
程旻费力地睁开眼,眼圈青黑,眼睛泛着红色的血丝,分明是整夜没睡。
眼神聚焦的瞬间,他感觉不好,翻身下床,腿窝被人从背后一踹,脚下一软,就被两三个高大陌生的男人扣着肩膀卸了力,直接压倒跪在了地上,刹那动弹不得。
王家谨笑嘻嘻地扣出他的手指,用指纹解开手机锁,翻了翻记录,颇为得趣道:“哦豁。这么一晚上,举报信都给写好了,效率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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