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清空 24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p>

监控室内，燕归不着痕迹地看了身边的顾以羡一眼。</p>

</p>

两个人里，先死的那个什么都不会再知道，但活下来的那个绝对要承受无法想象的痛苦。</p>

</p>

他有时候对顾以羡的失忆真的又庆幸又难过，庆幸的是他不记得楚言，就不会承受因为楚言的死带来的痛苦。但他又是无法控制自已的难过的，毕竟最爱的人已经完全忘记他们之间的事，换成谁都不会好过。</p>

</p>

……</p>

</p>

任悠然听着韩小枫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自白，直到他有些哽咽地停下，不再继续。</p>

</p>

“所以你知道么？丁念有可能早就不在了？”</p>

</p>

韩小枫擦了擦眼泪，哑着嗓了说：“猜到了。”</p>

</p>

“那你知道是谁害了他么？”</p>

</p>

韩小枫神色一顿，脑海中响起熟悉的声音：【警察一定会问你关于丁念的死，会问你知不知道他是被谁害死，你在这个问题上撒谎是不会有好处的，你得说实话，但是你要有一些犹豫，不能很痛快的说。】</p>

</p>

于是，韩小枫犹豫了几秒，才冷声说：“知道。郑明路和申悟，他们也是害死丁忆姐的凶手。”</p>

</p>

任悠然看着他，故意说：“害死丁忆的凶手是郑明路的司机。”</p>

</p>

韩小枫蓦地攥紧拳头，瞪大眼睛看着任悠然：“警官，您信么？”</p>

</p>

任悠然把他的表情动作看在眼里，只说：“我信不信不重要。”</p>

</p>

韩小枫露出个讽刺的笑：“是啊。谁信谁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年的审判结果就是这样。真凶在逍遥法外，丁忆姐和念念都死不瞑目！”</p>

</p>

“所以……”任悠然一字一字问他：“你想给他们报仇？”</p>

</p>

韩小枫又沉默了一下。</p>

</p>

【等到警察再次找到你的时候，他们一定是掌握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所以你心底的一些想法可以不必隐瞒，说谎也没有意义。】</p>

</p>

“是！”韩小枫道：“我想！”</p>

</p>

“那你做了什么？”</p>

</p>

韩小枫：“我大学学了法律，毕业之后去应聘了申悟的事务所，成了他的助理，成功接近他，就是为了找机会报仇！”</p>

</p>

“所以，申悟现在死了，那你做了什么？”任悠然追问道。</p>

</p>

韩小枫抿了抿唇，没有</p>

</p>

任悠然眯了眯眼睛，自从他进屋之后，第一次释放出强烈的压迫感，让韩小枫的心跳瞬间加快，也比之前都更紧张。</p>

</p>

“我真的……”</p>

</p>

“可是我们查到了。”任悠然打断他的话，手上的笔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我们查到一家化学药品黑店，我们的侦查员给黑店老板看了你的照片，老板跟我说就是你从他那买的氰|化钾。”</p>

</p>

韩小枫的脸色煞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任悠然，呼吸一瞬间紊乱，嘴唇都开始颤抖。</p>

</p>

任悠然面不改色，心里却是在庆幸自已赌对了。</p>

</p>

……</p>

</p>

监控室内，顾以羡坐在屏幕前，仰头问站在身边的燕归：“病秧了，他什么时候查到黑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