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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白栀大学期间没有恋爱,毕业后在家里安排下匆匆结婚,估计也不是什么好姻缘吧。

当初她婚礼时,也没有请同学前往。朋友圈,亦或者其他社交账号上,白栀从来没有分享过自己的老公。

大家一致认为,一定是夫妻感情冷淡,甚至如今白栀明显不愿提起。

只怕那一位要远远不及白栀优秀吧,才让白栀对此三缄其口。

酒过三巡,一群人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玩法最简单,就是抽纸牌,数字最大的那个人可以朝数字最小的人提要求。

前几轮倒还好,越往后,越放得开。

比如说问交往过多少人啦,和多少人接过吻,有没有背着老婆藏私房钱等等等等。

越来越大胆。

大冒险逐渐的也开始转变,从一开始的“出去向见过的第一个人表白”“跪下来向服务员求婚”变成“亲吻你旁边最近的同性”“连续喝三杯红酒”。

而最新的一局真心话大冒险中,祝贸让很不幸地输掉了,贾古赢了。

贾古笑着捏牌弹了弹,揶揄地看着祝贸让:“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祝贸让脸颊发红,他飞快地看了眼白栀:“……大冒险。”

“行啊,”贾古笑眯眯,“那就把你的手机浏览器历史记录拿出来,让我们班同学轮流看一眼。”

祝贸让顿时变了脸色,结结巴巴:“还是、还是真心话吧。”

贾古目光在祝贸让和白栀两人身上来回逡巡,玩味地笑:“也行,老祝,我问你,你现在看咱们当时的班花白栀白美人,是什么感觉?”

一语下去,满室寂静。

好奇和渴求的目光看过来,只是碍着礼节,没有那般放肆。

怎么?祝贸让一直对白栀有意思么?

祝贸让脸颊涨红,结结巴巴:“就是有种透不过气、窒息的感觉。”

在贾古起哄之前,白栀微笑着建议祝贸让:“班长,我觉着你这种感觉可能是疲劳过度引起的,也或许是心脏和肺有些小毛病。建议你去医院中检查一下身体,虽然工作很重要,但不要忘记,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祝贸让愣住。

良久,他才笑了笑:“谢谢你关心。”

白栀这么一插科打诨,其他人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走了,还有人好奇地问白栀:“你不是在酒店工作么?怎么对这些事了解这么多?”

白栀笑眯眯地按住廖一可肩膀:“还不是可可告诉我的。”

祝贸让憋了一肚子的话没说出来,有点点泄气。

他低头喝酒,觉着酒水到了肚子中也是苦涩的。

两轮游戏过后,廖一可出去上厕所,白栀不幸拿到最小牌。

依旧是贾古拿到最大牌。

贾古看着祝贸让笑,却是问白栀:“白同学,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呢?”

白栀说:“真心话吧。”

“真心话啊,”贾古笑的更厉害了,朝着祝贸让挤眉弄眼,“老祝,我把牌让给你,这个问题就交给你,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祝贸让看着白栀,手里的酒杯晃一下,那里面的酒险些溢出来,又重重放回桌子上。

机会好不容易摆在面前,他却有些退缩。

贾古起哄:“老祝,让你问问题呢,怎么脸还红起来了?”

祝贸让面露尴尬,他伸手扇风:“没什么,现在太热了。”

他手肘一碰,带落酒杯,殷红的酒浇在他鞋子上,玻璃杯在地毯上弹跳两下才跌落。

祝贺上仍似未察觉般,他微微前倾,手放在膝盖上,双眼炯炯有神,注视着白栀。

“栀子,”祝贸让问,“你大一时候谈的那个男朋友,是谁啊?叫什么名字?”

此话一出,包厢内有片刻的寂静。

在座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白栀那个“神秘男友”。

白栀所在的班级,有10个人成功考入t大。

当初刚军训时,白栀就以一张素颜迷彩服照成功登上水木bbs热帖,t大出了名的僧多粥少,男女比例失衡,顿时引来群狼蠢蠢欲动。

只不过白栀都一一婉拒了,她舍友也在贴子中澄清——

名花有主啦,高考后就在一起了。

引来无数人扼腕。

这件事情连带着传到高中群里,一时间同学人人自检,都在找是谁摘下这朵高岭之花,可惜并没有查出个结果。

白栀这段恋情低调,没有人知道她男友究竟是何方神圣,只隐约猜到并不在帝都,或者不在国内。

总之,没有人在校园中见过白栀的男友,也没有人见过他们约会。

一直到白栀恢复单身,都没有挖出来这位神秘男友的身份信心。

祝贸让问出这个问题后,其他几个人也竖起耳朵,以渴望的眼光注视着白栀,想要得知这个未解之谜的答案。

白栀没有说话。

她握着酒杯,平静地举起来:“我选大冒险,”

同学们顿时面露失望,但也不好强迫她。唯独贾古又说话了:“别介啊,惩罚其他人大冒险这么简单,你可不行。”

祝贸让也说:“是,怎么能让女孩子喝酒呢?”

贾古刚想说让白栀多喝一瓶,没想到好友如此不配合,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想了想,告诉白栀:“这样吧,你去敲旁侧卡座的门,借一个打火机过来,能借成功的话,就算你过关。”

白栀对此没有异议。

她从容不迫地站起来,在几个同学的围观下,去敲隔壁卡座的门。

门很容易开了,白栀一看见那人,惊了下:“夏——”

助理两个字没说出来,余光瞥见身后这些人,白栀客客气气地问:“先生您好,请问能借用一下您的打火机吗?”

夏雅之已然看到白栀后面这一群人,顿时了然。

他说了声稍等,转身回去,附在顾维安耳边说了些什么。

白栀站在原地,从这不足半米地位置,看到顾维安微微颔首。他似乎也在往白栀这边看,只是没怎么留意的模样,手中把玩着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

距离太远,白栀看不真切。

顾维安没有打火机,他不抽烟,饮酒也少。

夏雅之拍了拍侍应生的肩膀,拿来打火机,微笑着递给白栀:“久等了,这是店中准备的,不必还。”

白栀道谢。

成功拿到打火机后,祝贸让有些神思恍惚。贾古看不下去他的魂不守舍,肩膀撞了他一下,问:“怎么了?瞧你,怎么一脸半死不活的模样?”

祝贸让喝了口酒,定定神:“我刚刚好像看见顾维安学长了。”

听到顾维安的名字,其他同学皆是精神一振:“顾学长也在?”

他们的数学老师曾经教过顾维安,这个上了年岁的老头就喜欢在他们面前夸耀顾维安的光辉事迹,曾说过顾维安是他任教以来见过最聪慧、最通透的学生。

本着对强者的崇拜,这些人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顾维安的迷弟迷妹。

白栀面无异色的拿着那只打火机。

打火机的正面是漂亮娇气的玫瑰花,背面则印着店面的名字和地址,用的还是康熙字典体,精致的复古感。

“对了,老祝,你不是正找机会和顾学长见面么?怎么不过去?”

“可别提了,”祝贸让苦笑,“昨天刚见了一次……不知道为什么,顾学长一开始态度还挺好,后面忽然说有急事先走。”

白栀松开打火机,那枚小巧的打火机啪的一声掉在桌面上,但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

如今都在等着祝贸让说话。

白栀将打火机捡起来。

昨天顾维安见了祝贸让吗?这和顾维安的心情不愉快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祝贸让性子直,毫不介怀在朋友面前吐露这些事情:“北极熊想要恶意收购我们公司,我们现在资金链艰难,有些坚持不下去。”

北极熊在业界内和外面的风评都不太好。

原本就是做盗版软件出身,赶上互联网的风潮,狠狠吃了一波红利。如今专注游戏区域,出了名的无赖不讲理。

旁人在谴责996时,北极熊的很多员工已经开始被迫9117了。

在场的人有的在北极熊工作,听到这话也只是苦笑,劝:“何苦和北极熊对着干?虽然我们是同学,可我还是不得不劝你一句——你现在不把游戏卖给北极熊也无所谓,他们过两天就能抄个一模一样的出来。法律保护代码,但不保护玩法。”

祝贸让何尝不知。

他闷声说:“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才找了顾学长,但顾学长人忙事多,看不上这种小项目也应该……”

白栀脱口而出:“你想要多少资金?”

此话一出,其他人齐刷刷看过来。

白栀解释:“对不起,我好奇心有点重。”

“没事,”祝贸让摆摆手,他对好友格外信任,也不在乎在这时候露底,“五百万,只需要五百万就够了。”

的确算不上大钱,祝贸让已经做好打算,将房产抵押给银行,或许还能渡过去。

白栀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她心中纳罕。

对于顾维安来说,这笔资金的确算不上多,他最讲义气了,为何现在却不肯帮忙?

当年读书时,祝贸让没少帮了白栀。况且,去年,君白就是被北极熊和世安集团联手逼到险些撑不下去,资金链岌岌可危。

白栀很不喜欢北极熊,她想帮祝贸让,但又不能自己出面——倘若被祝贸让误会,那就糟糕了。

去卫生间之前,白栀在长廊上看到刚刚从抽烟室出来的廖一可,朝她挥了挥手。

廖一可身上还有些淡淡的烟味。

白栀提醒她:“你自己也是医生,知道抽烟的坏处,怎么还抽个不停?”

“没办法,”廖一可耸耸肩,“干医生这行的,压力大,偶尔抽根也没什么。”

廖一可感叹:“栀子,你看咱们班结了婚的男生,好多都没做好身材管理。”

白栀点评:“因为现在国家规定女人只能拥有一个丈夫,丈夫没有危机意识,才会不修边幅。这就是垄断制的危害。”

廖一可看白栀:“你研究的还挺深啊栀子,那你有什么改善的建议吗?”

“很简单啊,引入市场竞争机制就行了,”白栀随口说,“要是一个人能拥有三个丈夫的话,竞争上岗,会大大提高我国丈夫的优质率。”

廖一可钦佩地朝她竖起大拇指:“老顾知道你这想法吗?”

白栀连连摇头:“除非我傻了,才会和他讲这些。”

她已经能想象得到顾维安听到这番话会做什么。

说不定会立刻把她按到床上酱酱又酿酿,日日夜夜,反复耕耘。末了,还会掐着她的下巴问她:“有我你还不够么?”

当然,后面那句话问出的可能性不太高。

顾维安是个行动派。

他只会做做做做做。

廖一可同情地拍了拍白栀肩膀:“看来结婚也有结婚的坏处。”

白栀配合口嗨:“我就是垄断式婚姻的受害者之一。”

这酒店绕,白栀没看到卫生间的标志。

问廖一可时,廖一可朝她指路:“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尽头,转弯处的那边有个无性别卫生间,男女都能上。我没找到女厕所,刚刚就是在哪儿上的,隐私性挺强,不用担心。”

白栀也不在乎,况且她方才喝多了水,也有那么一丢丢的急。

无性别卫生间本身设置的还挺干净,里面空无一人,都是空的。

白栀刚刚解决完,放下裙子,还没走出去,只听见噼噼啪啪的声音,夹杂着男性的低喘、女性轻微的娇弱声,以及可疑的水声和啧啧声。

白栀:“……”

这对情侣好性致啊!在公共场合的卫生间也可以激吻的这么热烈!

为了避免尴尬,白栀决意等这对鸳鸯亲吻完了之后再出去。

谁知道只听见隔壁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白栀危机意识骤然提升。

这两位——不是吧???

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出来,白栀就听见了更大、更高昂和更带劲的声音。

白栀被这种纯天然的人为艺术惊到了。

她能明显感受到身旁的隔板在用力晃动。

砰砰砰啪啪啪。

光这种声音还不够,两人还在说话,一连串的劲爆虎狼之词,还是相爱相杀互不服输的那种。

被迫经历不该经历这些事情、素来擅长为别人着想的白栀陷入思考。

等等,要是她现在出去的话,会不会吓到旁边的人?他们会不会因此吓到不能用了?

可现在听到这种声音真的好尴尬啊。

是在这里默默忍耐,还是直接出去?

白栀认真地思考了三十秒,正纠结着,忽然听见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旁侧的声音如此之大,而这听起来明显是男人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犹豫或者退缩的意味,越来越近,显然目标是冲着这边而来。

白栀顿时惊了。

上天啊,这该不会是要加入旁边战况的吧?可别啊,再来一个岂不是更尴尬——

满脑子胡思乱想中,白栀听见门外的人叩响厕所门。

旁边的激情声音终于停下。

白栀不知道隔壁的哥们经这一吓还能不能用,更不知道此刻闷在这里的自己该不该出声。

大脑停止思考。

目前尝试重启中。

下一刻,她听到顾维安的声音:“垄断制婚姻的受害者之一,你那没有引入市场竞争机制的丈夫来看你是否掉进马桶中了。”

白栀:“……”

呜呜呜她发现顾维安的声音的好好听哦!!!虽然说出来的有些不是人话——他什么时候听到的?

顿时松了口气。

生平第一次,白栀觉着顾维安毒舌起来还挺可爱的。

白栀打开门,看到顾维安的脸。

现在怎么看他怎么帅。

白栀刚想出去,却被顾维安一步逼近来。

他进了这窄小的空间内,还顺手关上了门。

白栀:“嗯?”

这是什么操作?

卫生间隔壁的声音又极其嚣张地响起来,不过也不知道隔壁两位如今正在玩什么,现在在那儿叫的变成了男人。

虽然声音不大,但隐忍中透露着舒爽。

这声音令白栀脚趾抓地,头皮发麻。

白栀颤巍巍地看着顾维安。

他身材高大,在狭窄空间中愈发显得压迫感十足。白栀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脚该往何处放,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

一片寂静声中,她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询问,就听顾维安言简意骇回答:“躲个客户。”

白栀:“……哦。”

可是,这里面还有那么的多空卫生间,你躲客户干嘛非要和她挤同一个!

还是在隔壁正在激情上演爱情动作加点剧情片的情况下。

您不会感觉到十分尴尬吗???

白栀脸皮虽然谈不上薄,可也没有厚到能够坦然自若和丈夫旁听真人秀的份上。

她交换踩着步子,冷不丁,察觉到顾维安低头,正轻轻嗅着她的头发。

白栀格外不自然,努力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批评他:“干嘛?你是狗狗吗?”

顾维安按着她的背,将她贴近自己,侧身低头,唇贴着她的头发:“不是。”

他说:“我在思考。”

白栀呛他:“是在思考自己为何在此刻做出如此痴、汉行径吗?”

“不是,”顾维安笑了,他低声说,“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让栀子宝宝也发出这种声音。”

-

另一侧,客户魂不守舍地迈出卫生间,一路疾走,许久也镇定不下来。

他刚刚看见一名男子跌跌撞撞地进了无性别障碍卫生间。

随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顾维安也进去了。

客户灵机一动,准备过去和顾维安进行一场“好巧啊您也亲自来上厕所啊”的偶遇。

却不曾想,刚刚迈入,就看到剧烈晃动的卫生间门,以及里面传来男人的古怪声音。

他大惊失色,慌不择路,掉头离开。

——不愧是顾先生!真牛逼!

——这口味真他妈的野啊!!!

作者有话要说:  顾维安风评被害。

挨个儿啾啾啾~

本章24h内依旧送小红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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