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菲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9、第 39 章,偏宠无度,赫连菲菲,海棠文学城),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这是瑗宛正式在王府的第一晚,她有了自己的院子,也正式造册给她拨来了内侍和宫人。
瑗宛正要说话,忽听外头一阵兵荒马乱的喧哗。
片刻彩屏走进来,满脸忧色地道:“姑娘,不好了,王爷跟楚公子都受了伤,刚被太子殿下带着人送回来。”
瑗宛怔了怔:“楚公子和王爷同时受伤?是不是又遇着了刺客,伤的重吗?你喊个宫人一块儿,赶紧过去看看。”
彩屏道:“李公公叫人送的信,暗示叫姑娘过去。”
瑗宛迟疑片刻,心中叹了口气,她人都住到王府来了,还别扭些什么呢?
她快速更衣梳头,带着人朝夏奕的院落去。
他住的地方在后园,叫玺园,平时他甚少进来住,多数宿在书轩。
院子里有许多官员和宫里的内侍,那几个教坊司美人也到了,太子在屋中,她们没资格进去,在外哭哭啼啼,低声说担心王爷。
瑗宛在廊前止步,在朝臣后头等。李泉越众出来,躬身迎着她,“请姑娘进来。”
瑗宛在无数人的注目下不安地走进去。
屋中陈设稳重,幔帘后是宽阔的床,一个年轻人垂泪守在床畔,见到瑗宛,他露出吃惊的表情,李泉介绍道:“太子殿下,这位是王爷的红颜知己,姑苏陆姑娘。”
太子年轻,看起来不比她大多少,容貌俊逸,只是五官不及夏奕深邃精雅。
太子忍不住对她笑:“原来如此,太医适才来瞧过,皇兄身子硬朗康健,虽伤势重,未及筋骨,姑娘莫要他伤处沾了水,饮食多注意,不日便能康复。”
他这话有几分调笑的意思,一个姑娘家去照顾男人的伤病,这种关系不用说,定然暧昧。
皇兄未有妻妾,正侧妃位置都空着,听说原来宫中赐的司寝司帐都远远留在淮阳,一路进京,皇兄身侧未有半个女子侍奉床帏,他险些以为皇兄不喜女色,爱慕男人。原来不是,是眼光奇高,被眼前这倾城绝色养大了胃口。
瑗宛知道这种眼光和打趣以后不会少,她不许自己害羞无措,沉了沉面容行礼下去:“臣女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所言,臣女记着了,必会好生服侍王爷。”
太子负着手,心里颇惋惜。自己成婚早,娶的是太傅府的嫡女,倒是颇有才华,只是容貌逊色些,是为了哄父皇和太傅开心,才做出恩爱珍视的样子,实则心里腻烦得紧。
他瞧瑗宛跪下去,伏在床前小声问王爷伤势,疼不疼,怎么伤的。
夏奕闭着眼,似乎伤重昏睡,李泉上前代答,交代了缘由,将吃的药方和忌讳也跟瑗宛说了。
李泉审时度势,王爷伤重,正是陆姑娘讨好王爷的好时机,他不像邓大监有身份,将来入宫,不寻个靠山不拜个山头,容易被取代。
他乐于撮合瑗宛跟夏奕,赚取瑗宛的感激,讨夏奕的欢心。
瑗宛点头记下,守在夏奕床前。太子和百官告辞离去,瑗宛站起身,问李泉,“楚公子伤势如何?有没有太医照看?”
李泉低声道:“楚公子还没王爷受的杖多,只是因受刑引发了旧疾,适才有些凶险,不过楚公子院子的人已来回报,人从鬼门关抢回来了。”
瑗宛不懂政事,但知楚渊的为人,他维护弱小,鸣不平伸张正义,他不会有错。
可夏奕错了吗?他罚楚渊,又代楚渊受刑。既告诉人他秉公中正,又让人知他护短。
夏奕下的是一盘大棋,甚至连楚渊都会意气用事,但他绝不会。
他每个举动都有用意,绝不会白白让自己受伤。
瑗宛跪回床畔,从宫人手里接过帕子替夏奕擦汗。
她的手腕顿在半空,被一只大掌攥住。
夏奕睁开眼,目光清明。
他并未昏厥,他听到她忧心楚渊。
她在他锐利的眸中瞧出端倪,下意识想往后退。
夏奕那么有力,怎会被她挣开去。
他手腕一带,将她扯到近前。
李泉和宫人都还在,他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朝她唇上吻去。
宫人们心照不宣一笑,李泉挥手,忙将所有人都屏退。他自己在廊下踱着步,开始谋划着瑗宛和他自己的将来。
夏奕吻得很凶。
他半靠在床头将她按在自己腿上。
瑗宛手脚失去支撑,斜身被他箍着,紧贴着他才不至倒下去。
夏奕用力很重,吻的也深。
她连呼吸都不能,两手无力的拍打他,想挣脱他钳制。
夏奕短暂与她分开,掐着她的腰身将她掼到枕上,他坐起身,后背伤口裂开,纱布染成了淡红。
瑗宛挣扎,摸到血色,她吓了一跳,满眼都是恐惧,无助仰望着他。
他好像一点也不觉痛,手一挥,将她粉紫对襟褙子扔到地上。
襟口带子应声断裂。
他一点不温柔,她拱起腰,胸口剧痛。
他发狠撕含,齿关紧密,让她出声,让她疼。
瑗宛害怕得发颤,疼得冒汗,眼前雾蒙蒙一片,水雾笼着夏奕的俊颜。
**
楚渊幽幽醒转,已歇了一会儿,这会子精神头好些,用药吊着精神,撑起身命人抬着自己,要到内园向夏奕请罪。
李泉在廊下远远看见肩舆过来,他忙迎上前拦住楚渊。
“楚大人,陆姑娘在房内伺候。”示意夏奕不方便。
楚渊怔了下,旋即听见一道隐忍的声音破窗传出来。
瑗宛眼角皆是泪,启唇艰难发声。
夏奕额上青筋直跳,英俊的面容因忍耐太久而变得有些狰狞,他俯视着她的眼睛,像飞鹰盯紧自己的猎物,他喉头滚动,声音暗哑,开口。
“看着我,睁眼!”
瑗宛仰头,脑中已经没法思考,疼,太疼了。
夏奕捏着她的脖子要她说。
她唯有带着哭腔嘶声唤出来,“啊……王爷,王爷,王爷……”
她像被人用刀从中剖开。
楚渊怔在那,听见她残破的声音。
背上伤痛,不及心口尖锐的疼。楚渊脸色惨白,知道屋中发生什么。
他早推测他们已经发生过了,陆姑娘早是王爷的人,可想到和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不一样。
现实血淋淋的在眼前,比任何猜测暗示都让人更难接受。
楚渊无力的晃了晃身子,李泉连忙接住他,低声劝:“楚大人!”
楚渊喉头涌上一抹腥气,血热热的闷在喉腔。
他强忍住,把心痛按下去,挤出个极难看的笑,“那我,不扰王爷……”
浅金如意纹褥垫上几滴鲜艳的血迹。颜色刺目极了,瑗宛不敢看,只哆哆嗦嗦的拉过被子遮住自己。
夏奕背上的伤全崩开,隔着帐帘,宫人替他重新包扎上药,用纱布裹住腰背。
他瞥了眼帐中。
朦胧一个影,小声啜泣。
他不留情,没因她是初次就怜惜。
其实他疑心过,郑敏心术不正,姑娘两番给他掳去。她又和她那个表哥自小就在一个院子……他倒不介意她是不是完璧,他不是那种俗人。
但发现她是,他不由惊喜。
失控的时候他注意到,但再温柔也来不及。
姑娘年纪轻,身量又小巧,极细弱玲珑。
他本钱不俗,规模颇可怖,姑娘受这一场,有如去了半条命。
虽背上疼得厉害,他仍勾了一抹笑,将宫人挥退出去,撩开帐帘去瞧她。
瑗宛如今见着他就怕。
她是做了些准备,可也没想到他受着伤的情况也能,他的也太壮观,比画上惊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