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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谢律为她拢披风间隙,她甚至伸手挠了挠手心,顺着掌心纹路一一抚过,最后与指相扣,仰望着一双睛像融松脂,软黏软黏:“想见你,所以就来了。”
谢律喉结微动,垂眸定定凝着她,神一向锋利,如何看不出小姑娘白生生脸上虽洗过却还留些许残余血印子,但她没,便也没问这一路找过来,她和叶实经历过什么。
这么恍惚间,才骤然发觉小姑娘好似一下成长了许多。
还是这么个妩媚娇憨模样,那神,底是变了,不再怯弱,不再卑懦,那是一种从骨子里蕴出勇敢坚毅。
“王爷出什么神呢?”霍轻就着大掌一起在前晃了晃,“你若真不想见着,就走……”
还没完,便被谢律打断:“来来了,还会让你走吗?”
一只手便将她整个小手包住,大拇指不断摩挲着她冰凉手背,企图给她捂热,转瞬想什么,又带着些歉意,低声同她道:“这仗,最后还是打起来了。”
霍轻早知无法避免,是以除了唏嘘一声,也并不惊讶,只是往华青门方向看了一,疑惑道:“打打了为何现在又停了呢?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谢律微微颔首,同她了孟蓁情况:“……总之现在元白还在里面,她看起来不是很好。”
听这话,霍轻怔了怔,心底些不是滋味起来。
兜兜转转,孟蓁意外还是发生了。
两一起往临时征用屋子里走,恰巧莫元白刚给孟蓁做完处理出来。
“怎么?”一直等在门口谢承璟率先出声,声音哑得不像话。
莫元白复杂地看了谢承璟一,而后摇了摇头:“虽只差毫厘才伤及要害,但贵妃娘娘失血过多,身子大虚,恐怕……”
顿了顿,叹着气道:“恐怕腹中胎儿保不住了。”
谢承璟闻言,好一会儿,才转了转僵硬脖子,扯着嘴角道:“你意思是,她救了?”
话时,余光瞥见谢律身旁霍轻,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霍轻能出现在这里,便明萨迪克失败了。
手中最后一张棋子也亮了底。
不过这微小情绪很快又被压了下去,现下孟蓁伤重,压根也顾不得这些。
莫元白朝点点头,想什么,又摇了摇头。
“底没救,”谢承璟低吼出声,“你给朕一句准话!”
“这谁得准,也不敢打包票,”莫元白为难道,“已经为贵妃娘娘止了血,但她伤势太重,用药难免伤及胎儿,是以还得先为她做引产才行。然胎儿已四个多月了,中风险,不谓不大。”
谢承璟唇抿得很紧,满责,一种深深无力感侵袭心头:“朕不过是想要她好好……”
筹谋多年,如今权势在握,头来却连己女护不住。
一股子沉重气氛笼罩在众头顶,就连谢律脸色黯了下来。
当年送孟蓁进宫时,她还只是一个四岁小姑娘,就凭着一腔澎湃爱意,明知前路荆棘密布,每往前一步,仿佛赤足踩在刀尖上,她却还是毅然决然为了那将己困在了这座华丽宫墙之中。
“待在那里太孤独了,王爷,想去陪,你能帮帮吗?”
她这话时澈亮雀跃神,谢律直现在还记得,那双充满灵气和无畏睛,如今却闭得紧紧。
霍轻瞧着几默然不语低落神情,又往孟蓁躺着地方望了一。
她咬了咬下唇,挣扎了下,还是弱弱地举了举手:“那个……”
众循声看过来,霍轻刻意避开谢律视线,只是看向莫元白,认真道:“也许以帮上忙。”
“当真?”最先出声是谢承璟,中一下燃起了些希冀,激动道,“你真办法救她吗?”
霍轻点点头:“……”她不出那两个字,便将个儿手臂伸出来:“除了能让保持年轻,它还能加快伤势愈合,这是萨迪克,想来应该不会作假。”
还未等谢承璟狂喜出声,谢律冷然嗓音便蓦地抢先响起:“不同意。”
一双严厉黑眸紧紧盯着心虚霍轻,面无表情道:“你别忘了,是因为这具特殊身,才导致你受了那么多苦,轻轻,不想再见那样破碎你了,所以不要去做那种。”
“这不是没办法了么?”霍轻双眸莹莹,“孟贵妃还怀着孕呢。”
“那也不是你伤害己理!”谢律双手握住她肩膀,指节慢慢收紧,“了第一次,就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霍轻被怒不遏样子弄得呆愣了下,片刻后,她顶着谢律仿佛要吃般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你这么严重,再者……”
霍轻踮起脚尖,凑近耳旁,用只两个能听声音,细声道:“不是还王爷保护么?你在,怎会再受那等委屈?”
谢律薄唇紧抿,刻意不去看她,一副岿然不动模样。
霍轻瞅着男晦暗莫测脸色,飞快瞥了已经背过身去谢承璟和莫元白,随后她压了压鼓动如雷心跳,干脆豁出去,两条手臂搂过谢律脖子,带着些微寒意吻就落在了薄唇一侧:“王爷,你让去吧,好不好?”
娇音动,勾得心肠软了,心绪也跟着乱了。
谢律幽沉目光落在她微启朱唇上,视线慢慢往上移,小姑娘波流转间,盛是全身心交付信任。
“只许一次,”谢律拿她无法,只得哑着嗓子妥协,“下不为例。”
霍轻霎时眉目舒展,她后退一步,弯着唇重重点头。
同谢律保证完,霍轻敛了敛眸子,这才转回头去看谢承璟:“陛下,确愿意用这身血肉去救孟贵妃,但并非没条件。”
这话一出,三个大男皆是一怔。
谢律刚想什么,就被霍轻一个神瞪得将所疑问咽回了肚子里。
啧,抽了抽嘴角,这小姑娘脸是不是变得点太快了?
谢承璟眉心始终拧着,救心切,也顾不上和霍轻周旋,便直截了当道:“条件你提,但凡朕能做得,朕答应。”
霍轻蓦地抬眸,她没想谢承璟竟会这般爽快,不过这样一来,她心头最后一点顾虑也然跟着打消了。
霍轻点了点头,却将话头转了谢律这边:“王爷,接下来问你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不许骗。”
谢律黑眸微眯,尽管不知她想作甚,但还是应下了:“你问。”
霍轻道:“王爷当真想做九五之尊吗?”
“……”
谢律嘴唇动了动,神情颇为复杂,没想第一个问题就把问住了,这话着实些不知该怎么回答。
霍轻脸上半点笑意也无,催促道:“回答啊。”
“不想。”虽犹豫,但谢律还是出了这个答案。
谢承璟听这话,意味不明地冷哼了声。
“不管别怎么想,”谢律神色已恢复如常,“但答案就是不想。”
“好。”霍轻微微笑了下,继续问,“如果当今陛下乃圣贤明君,王爷这个摄政王还当不当?”
谢律闻言,冷厉神情倏然柔软许多。
若是还不明白霍轻意图,倒也枉做这么久摄政王了。
和谢承璟彼此猜疑,这个傻姑娘,把不愿意同谢承璟直言话,换了种方式引了出来。
出来,就没再反悔余地了。
于是谢律也跟着笑了:“若陛下当真贤明,巴不得退下来,从此回封地去。好像没同你过,封地就在梁州,虽然那里稍显贫瘠,西境天总是很蓝,雪山神圣,月亮触手及,很喜欢。”
“也是,很喜欢。”
霍轻笑容粲粲,茶色眸凝着晨曦露珠般亮光,她侧眸回望怔忪谢承璟,缓缓道:“陛下听见了吧?要求便是停战之后,大开城门,让们平安回去梁州,陛下做得?”
谢承璟回过神来,迎着霍轻目光,嘲地笑了声。
若能救活孟蓁,这场仗本就没了打下去必要。
实则做好了霍轻要禅位打算。
想在门楼上时,孟蓁对话,她要让步一点点,这样看来,让步又何止是一。
谢承璟挺直身姿,随后一字一句承诺:“朕做得。”
霍轻随着莫元白进了屋子,谢承璟也很快让周达明叫来一些帮忙宫女。
随后谢律和谢承璟别解下己随身信物,交给周达明去通知萧朗和莫元黛。
这边战火将歇,而离皇宫北门不远坊道上,还两拨马仍陷焦灼。
鹅毛大雪落在每一位士兵盔甲上,高举火把倒映着们一个个肃然面孔,街边未能收好木贩车被狂风吹得咯吱轻响。
莫元黛和萧朗骑在马上隔空对峙。
她和她身后兵马齐齐堵在这处通往皇城必经街道口,将萧朗尽数拦截下了。
“你给让开!”萧朗一双厉目瞪着莫元黛,心头烦躁了极点。
谢承璟那方还在宫里等着支援,谁知刚集结领兵出来,便撞上了莫元黛。
私心里,不万不得已,确不想和她起冲突。
偏偏莫元黛并不领情,她手执银鞭,整张脸是冷然:“想要让?以啊,从本姑娘尸上踏过去!”
萧朗眉头紧锁,面上没了时常挂着爽朗笑容,这样深五官看起来,显得些凶相。
默然盯着莫元黛看了许久,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后,忽然就不知该些什么了。
从她尸上踏过去,细细思索着这句话行性,最后发现几乎为零。
但凡今日换个别来,手中刀也不会犹豫半。
莫元黛不一样,不论是因为愧疚还是它,无法做对她下手。
莫元黛见萧朗不话,凤眸一凛,冷笑道:“莫非萧侯爷怕了?”
萧朗闻言,不失笑。
激将法对付对付血气方刚年轻也许还些作用,征战沙场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又岂会被她这句小小挑衅激怒。
沉吟片刻,萧朗忽地开口道:“你看咱们各领兵实是禹朝臣民,不论届时谁胜谁负,伤是禹朝根基。不如这样吧,今日就让咱们两个来单比一场,输领兵让路,你觉得如何?”
莫元黛朝萧朗身后看了一,想了下,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反谢律给她任务也只是拦住而已,便道:“打就打,反本姑娘早就想摘下你狗头了!”
萧朗拧眉:“就非要同争个你死活?”
“你,各为主,些不得不做。”
话音坠地那一瞬间,莫元黛已经扬鞭打来。
萧朗也只得迅速抽出腰间配刀应对。
也不知打了多久,直冰凉凉雪在甲胄上盖了厚厚一层,两未能出胜负。
莫元黛身上挂了些彩,萧朗也好不哪儿去。
在两兵器相交间隙,萧朗不禁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看来是低估你了,功夫不错嘛。”
相比萧朗游刃余,莫元黛则显得稍微吃力了点,她喘着粗气,不甘示弱道:“今日能同漠北战神打一场,倒也酣畅淋漓。”
话落,莫元白银鞭使了个巧劲儿,借着空挡往萧朗面门击去。
萧朗堪堪躲过,瞧着天色,眸下闪过一丝青光。
这么一会儿,已经摸清楚莫元黛实力,也已寻在不重伤她情况下不动声色击败她办法。
萧朗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刀,欲提速,然而就在这时,马车粼粼之声忽地在静谧长街响了起来。
两被迫终止了打斗,齐齐往来看去。
马车还在行驶,帷幔便已被掀开,车门前露出了周达明佝偻半截身子,急急地朝这边高喊道:“萧侯爷,荣安县主!别打了!”
萧朗和莫元黛相视一,皆看了对方中疑惑。
马车停稳后,萧朗率先开口:“周公公,这底是怎么回,陛下和摄政王……”
周达明截住话头,喜笑颜开道:“还打什么呢,那边停战了!”
一面,一面将谢律和谢承璟信物拿出来给两瞧:“陛下和摄政王已经达成共识,下在华青门外等着两位过去。”
虽从周达明这番话中听不出输赢,但陛下还是那个陛下却是毋庸置疑。
这样结果,当属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确是再好不过了。
思及此,萧朗往莫元黛看去,笑道:“看来们之间,除了你死活之外,还第三种结局呢。”
各为主,然绝不退缩,若是两位主子拧成了一股,那不就无须再做争执。
莫元黛仍处懵状,她不信萧朗会甘居下,于是将周达明手中那块信物夺过来反复查看,不论怎么观察,确是谢律东西无疑。
她将东西扔回周达明怀里,些气不打一处来。
“不管,今日你之间一定要出个胜负,”莫元黛指着萧朗,恨恨道,“否则那五军棍岂不白受了?”
“赔给你。”萧朗忽然道。
“呵,”莫元黛冷冷一笑,不以为意,“你怎么赔?”
“就让这辈子输给你,”萧朗目光落在她身上,眸中暖意仿佛烤蜜糖,“这样赔,够不够?”
*
稳婆宫女忙进忙出,谢承璟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和谢律一起站在外头。
两片刻前还要置对方于死地,这会儿相对无言,气氛始终尴尬。
谢律觉身为皇叔,气量总该比小辈大一些,于是懒散扫过一,低声开口:“回梁州前,会请卸去摄政王职权。”
谢承璟闻言,嗫嚅半晌,想话很多,最终出口却只一句:“何时走?”
“今晚发生这等骚乱,然是早走早好。”谢律沉吟着道,“待孟蓁伤势稳定,应该会即刻启程。”
谢承璟抿抿唇:“那她醒来就看不你了。”
“看作甚?”谢律嗤笑道,“她醒来最想看见,不该是你吗。”
顿了顿,谢律又道:“估计这下朝中参之怕得数不胜数了,还在劳烦陛下帮忙压着点。”
谢承璟点头:“这是然。”
“陛下,”谢律侧眸往身旁年轻帝王看去,两双相似黑眸,连底天生淡漠感如出一辙,谢律忽然提了提嘴角,“会帮你守住西境,西境不破,此生不回。”
谢承璟挑了下眉梢:“皇叔这是要在梁州当个土皇帝么?”
谢律未置否,还己想要保护要保护,将什么交出去,还未伟大这种程度。
“不论如何,陛下永远是君,臣永远为臣。”
这是所能做,最忠诚承诺。
谢承璟然不会听不懂,浅淡笑了下,也是头一次,这笑里未掺杂着算计:“那皇叔得将西境守好了,然后好好睁大看看,朕是如何开创这太平盛世。”
“好啊,”谢律黑眸染上一丝笑意,勾了勾唇,应道,“臣定拭目以待。”
曾经发生过所龃龉不快,似乎在这来来回回戏谑里一笑而泯。
霍轻从里屋出来时,将衣袖从缠了纱布手臂上捋了下来。
她望着深蓝色天幕,而后朝外头院中等待挺拔男展颜一笑:“王爷你瞧,雪停了呢。”
谢律目光柔和,轻轻“嗯”了声,雪停了,春日便不远了。
*
永平元年,太后严氏临朝,此外戚专权,主少母壮,严氏野心日盛,心诛。
后幼帝亲政,伤骨,损根,严氏负隅顽抗,孤注一掷,联母族之手掌禁军之权,直逼帝宫。
上京大乱之际,恰逢摄政王谢律带兵入京勤王救驾,大杀叛贼,解救幼帝于危难之中,义无愧先皇,忠无愧幼帝。
永平八年月尾,摄政王请奏卸任,称定王,回守封地,帝允。
回梁州那日,谢律没让任何来送。
莫元白带着西境军早已连夜启程,剩下谢律和霍轻单独走一路。
“王爷,你底要带去哪儿啊?”
这日是个难得晴朗天,惜霍轻睛被谢律一双大掌遮住,压根看不见风景,也看不清脚下路,只能随着谢律步伐缓慢往前。
“别急,马上就知晓了。”谢律低低嗓音在霍轻耳边响起。
旋即,似乎是达了目地,谢律终于松开了蒙住她睛手。
丝丝缕缕光亮从放大缝隙中挤进来,霍轻眨了眨,才发现个儿被带了一处水榭上来。
水榭另一边停着一条装饰得很漂亮小船。
霍轻微微睁大:“这也是……船吗?”
谢律点头,顿了顿,又强调道:“是花船。”
霍轻:“……”
她看着那条堆满鲜花小船,一阵无言,虽同她上回离京时看花船迥异,但船舱前各种颜色花,倒是春色夺,也勉强算条“花”船吧。
“你你没坐过船,之前情势所迫,没来得及让你验,这次不能让你失望了。”
谢律先行上了船,而后伸手拉着她,轻轻跳了船上来。
小船登时摇摇晃晃,荡起圈圈水波。
霍轻身子无法保持平衡,跟着小船东摇西摆,姿态娇憨,谢律瞧着,唇边不溢出阵阵低笑。
霍轻听出话音里揶揄之意,她脸皮儿薄,经不得逗弄,登时红了一对耳,扭过头不理了。
谢律见此,扶着她坐下,低声安慰道:“第一次坐船是这样,很快就习惯了,一会儿划稳点就是。”
霍轻果然被这话引走了注意力,剔透双眸带着些惊讶道:“王爷还会划船?”
谢律拿浆手一顿,掀了掀皮,睇她:“你看这儿还第三个?不会话,你来划?”
霍轻猫着偷瞄了下谢律划船动作,不以为意地轻哼了声:“划就划,这般简单,又何难。”
她适应了平衡,弓着身子往前走了两步。
却不曾想,踢什么,脚下趔趄,一下扑了谢律怀里,撞在了坚硬胸膛上。
霍轻娇娇地呼出一声,泪汪汪抬起头,男身量很高,脸部线条如刀刻般硬朗,那张时常抿着唇此刻噙着若若无笑,黑眸沉沉,语气带着兴味:“轻轻,你又这般放肆。”
霍轻听这声不算斥责斥责,蓦地明了这一句是为着什么。
当初在藏娇楼初遇,推开门瞧见满屋春色,她也是整具身子在面前倾倒。
那时是僭越,此刻是情调。
小船徐徐驶入湖间,被崇山峻岭包围。
两一船,在山水画中作泼墨一点。
谢律心念微动,放下浆,牵着她往船舱里走。
船柱朱漆色,雕梁鸾凤图,床榻小几,香案暖炉,佳肴美酒,小小地方,却是五脏六腑俱全。
霍轻惊得睛瞪圆了,脑子里紧跟着闪过一丝不妙想法。
船舱隔绝了外头冷意,谢律解开霍轻披着斗篷,大掌在她纤细腰间状似无意地按了按。
霍轻怕痒,下意识哼唧一声,往旁边瑟缩。
谢律却不给她逃跑机会,伸手捞过她腰身,便将抱了回来。
“知道为何带你游船吗?”男薄唇咬着她耳朵,眸子里缀满了恶趣味笑意,“花船里做什么,也想和你做什么。”
霍轻身子一僵,羽睫投下阴影,嗔:“这哪儿是什么花船,明就是贼船!”
谢律抱着坐在己腿上,煞地点头:“这样,也没错。”
略带薄茧指腹在她柔软唇上来回摩挲,瞧着小姑娘即便含嗔带怒也妩媚撩模样,沙哑着道:“上了贼船,这辈子别想下去了。”
霍轻向望去,男幽深黑眸荡着温柔波,直勾勾缠绵缱绻,试问谁家女郎又能承受住这般攻势?
鸳鸯炉里燃着袅袅拒霜香,船舱里轻纱被放下,这一方天地间旖旎欲盖弥彰。
不消一会儿,霍轻娇躯轻颤,挣扎着想从男腿上下来。
谢律却不让,喘了口气,掐着她腰又往前挪了挪。
两处相对,谢律忍得眶些发红,顺着她乌黑长发慢慢往下,抚过她背脊,低声引诱:“乖,这样不疼。”
唯剩半理智也被这男勾走了。
霍轻脑中一热,信了。
小船漫无目地在湖中飘荡,难得艳阳照耀在湖面上,水光粼粼,像洒了一地碎金。
“呜……”
忽起一声细泣,伴随着还娇娇嗓子哭着叫着:“你又骗。”
涟漪四起,两凝望彼此,紧紧相拥。
这一路,山高水长。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就到这儿结束啦,谢谢大家捧场。
这本女主人设不是我擅长的,人无完人,她也不完美,但写到最后,还是很喜欢她。
只能说,下本继续努力完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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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本古言开《娇戾美人》,在这儿之前会写一本女a男o的文调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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